这几天一歌黏人黏的厉害。
殷诗去哪儿,他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来来回回的转悠,从远处瞧还真像个小白耗子一样。
这些,殷诗都忍了。
直到那天晚上,柳大妈给殷诗烧好水,让殷诗去洗澡的时候,他前脚刚进了门,后脚一歌就跟了进来。
刚准备把门关上的殷诗,一转身正好撞进了一歌怀里。
殷诗无语的仰头,两个人对视了五秒钟之后,殷诗轻叹了一口气说:“你想干什么?”
一歌用手在空中夸张的做了一个“搓背”的动作,极力的推销自己:“少年,搓背么?我很强的哦。”
“不需要,”殷诗绕过他,把门打开,“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洗。”
一歌不愿意,自从上次殷诗发烧之后,他就再也没和殷诗“亲密接触”过了,就连他在殷诗脖颈上留下的印子都消了不少,几乎看不见了。
“你腿脚不方便,眼睛又看不见,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闻言,殷诗把屋门敞的更开了,“在你没来之前,三个月里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洗澡的,什么事儿都没出。”
“那也不行,”一歌一脚把门踹上,“我不同意!今天我说给你洗,你就必须让我给你洗!”
说完之后,他也不看殷诗的反应,直接弯下腰把殷诗扛了起来,大步朝屋里走去。
殷诗惊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夺良家妇男!
“你放我下来!”殷诗难得焦躁起来,双腿在一歌的肩膀上来回乱踢。
“啪”的一声脆响,一歌一巴掌拍到了殷诗的屁股上。
殷诗虽然瘦,但是屁股上的rou不少,这一巴掌下去让一歌爽到了,一个没忍住又使劲拍了两下。
“……你!”殷诗脸上除了愤怒之外,还带着几分窘迫和尴尬,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耳垂都变红了。
走到木桶旁边之后,一歌轻松的把殷诗放到旁边的小板凳上,二话不说就要扒殷诗身上的衣服。
“一歌你给我放手!”殷诗拼死保护自己腰间的腰带,平日里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因为愠怒沾染上了几分薄红,多了几分生动和艳色。
他本身就长的不差,只不过被脸上寡淡的表情所遮掩了,现在一旦有了表情,那好看就显露在一歌面前。
一歌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殷诗,喉结上下翻滚了两下,手下的动作又狠了几分,就殷诗那力气怎么可能跟一歌比啊?
所以只听见一声布料碎掉的声音,殷诗拼死守卫的腰带就这么嗝屁了。
“一歌!”殷诗真生气了,白皙的胸膛随着衣襟的滑落暴露出一大半儿,看的一歌两眼发直。
“小美人你叫啊,”一歌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想扒掉殷诗身上碍眼的衣服,“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
殷诗的力气根本就比不过一歌,哪怕他费劲力气守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扒掉。
眼见着殷诗身上最后一件亵 裤也要没有了,屋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柳大妈宛若天神下凡一样,大喊一声:
“一歌小贼,你对我们脆弱又可怜的殷诗做了什么!”
殷诗第一次知道“劫后余生”是什么样的感觉,他赶紧拽紧自己的亵 裤,扬声道:“柳大妈,救我!”
柳大妈当然不可能看着殷诗被欺负,所以当下拽着心有不甘的一歌出了门,让他坐到小板凳上,痛心疾首的训斥:
“一歌,你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啊?我是真的心痛,当然没把你摁死在襁褓里面!你这个不争气的狗东西!”
柳大妈在说什么,一歌根本就听不见,他还伸长脖子想往屋里瞅,却什么都没瞅见,这才是一脸失望的低下头,语气沮丧道:
“你坏了我的好事,以后我再也不跟你是梨花镇里最最好的了……”
柳大妈冷笑,用手指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一歌的额头,先是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没人看之后,这才放下心来,蹲**子凑到一歌旁边,小声道:
“你猴急什么呢?殷诗迟早都是我们梨花镇的人,你什么时候下手都不迟,你这个笨孩子!”
一歌摸着下巴想了想,发现此话有理,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你那应该还有那种药吧?”
柳大妈没反应过来:“什么药?”
一歌咂舌,皱眉严肃道:“就是那种,红楼里,常用的,润滑的,懂了没?”
柳大妈久经沙场,顿时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个jian邪的笑容,用一副“你放心吧绝对没问题”的表情拍了拍一歌的肩膀,小声道:
“大妈这里还有好多本男子之间的……咳咳,你等会来我家,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同时jian笑出声。
从远处看,还真的像是一大一小,一胖一瘦,一粉一白两只耗子“吱吱吱”的笑个不停。
正泡在木桶里面并且听完全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