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雲覆雨後,他們緊緊依偎,津側趴在午夜厚實胸膛上,仰望著他的容顏,回想起兩人曾經的過往,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關係,誰也沒料到會有今日的發展,冥冥中奇妙的安排與推助,令她不勝感慨。
「欸欸午夜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我記得你以前其實滿厭惡我的啊」
午夜靜了一會兒,說:「我常看妳哭」
「嗄?!」
「煩惱時,妳會自己一個人躲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想事情、努力地找解決問題的方法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偷偷的哭」
這表達可真籠統,津很快意會:「呃你的意思是,你因為守護我的工作,常常看著我?」
「嗯有些時候我都在」午夜闔上眼,「只要王沒有指派特定的任務。」
多少次,看她一個人掙扎哭泣,咬牙面對堊領存活的劣勢、堊人的歧視、忍受源靈生帶來的痛楚懼怕,和深夜時對桀的悲傷思念;看著她努力的學習堊領文化、滿山採草、用心的跟骨梟學技能。然而,無論看見什麼,都與自己無關。他只需要看顧好王重視的人,只要沒有要務,午夜一定親自值班做守護她的工作,無論晝夜陰晴默默陪伴著她的喜怒哀樂,看盡那些不為人知的面向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職責成了掩飾自己想見她的理由。
持著守護王重要的人的正經名目,就能光明正大的隱藏自己真實的心情,陪伴守護,他一直是這種鴕鳥心態,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可是不對啊,我記得你以前對我很凶耶常常都是這樣看著我」津把兩隻眼尾誇張的往上提
午夜瞟了她一眼,含笑又閉上眼,反駁:「妳那是鳳眼。」
「還有啊,你對我說『我跟寶蒂亞不一樣』那時候,都不知道我有多受傷。」
說到這件事,午夜驀然睜眼,銀色眼珠睇向她;津心虛縮了一下,已經解釋過了的事,自己還小心眼舊帳重翻,活該要被罵了吧?
午夜捲起女人枕著的手臂,跟她近距離對視:「因為妳不知道自己跟寶蒂亞的區別很大,我只是想告訴妳,妳是我很重要的人,會讓我很掛心。」終於,把當初不能表達的語意,完整補上,一句他沒有資格表達的話。
「哦」原來還有這個隱藏內幕,津一臉傻呼呼的,受寵若驚。
午夜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妳可以原諒我了嗎?」當時那些的情緒都因真正的心情遭到壓抑無法流暢伸展而扭曲。
「原諒了原諒了!」津端詳著午夜,「午夜你是不是睏了?已經很晚了,你累的話就先睡吧!沒有關係的,我已經很習慣這樣,不用掛心。」
午夜又吻上她的唇,掐揉著軟滑飽滿的乳峰。
「嗯午夜」她撫摸著男人輪廓剛毅的胸脯,健碩腰線,感受著他的強健。
火辣激吻中,男人伸手握住硬挺的陰莖,又插進銷魂蝕骨的暖滑之地。經過擴張後的穴口柔軟許多,津微屏呼吸,有些驚怯的接受他的進入,身體比她更誠實,已經食髓知味兇蠻纏緊侵入的極品不放。
「嗯嗯嗯嗯」津舒服的閉上眼睛,任由午夜在體內,兩人下體緊連,她望著他汗水涔涔的面容,昔日那張剛毅悍冷的臉,此刻是溫柔無比。那個對她嚴厲的午夜已經不再
他喘著氣,凝視著她,下體分身深埋在心愛的人體內,感受著顫慄的結合。
刀鑿般精實壯碩的身軀下,柔白軟嫩的女體被壓成髮夾彎,兩人胯部抵著一隻凶器,隨著男人腰部醇沉有力的波動節奏進出著。津的唇張合著,發出喘息,每個抽送的力度都恰到好處,在此起彼落的快感浪潮中,身體猶如化作春水軟軟無力。
在幾場熱辣歡愛後,空氣漸漸沉靜冷清下來。
「午夜」津打了個呵欠。
「嗯。」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女子變得疲憊渙散的褐色眼睛。
「對不起害你被受鞭刑」手指下每觸碰到那些凹凸起伏,就讓她的心被螫一次。
「那只是皮肉傷。」午夜雲淡風輕道。
「我去拿藥幫你擦」說著說著,津起身,隨即又打了個超大超長的呵欠,卻被午夜一把拉倒在床上,她只覺眼皮無比沉重,緊繃好長一段時間的腦神經逐漸鬆懈下來,意識如電影布幕息影,攀在男人剛毅背部上的兩條藕臂緩緩鬆開,嘴裡還不捨的喃喃輕喚:「午夜」
多日未眠,她終於沉沉睡去。午夜吻著她的額頭、鼻樑,赤坦胸口上還能感覺到女子輕暖規律的吐息,撫摸著嬌柔滑軟的暖和身軀,收攏臂膀,將她擁緊貼著自己,拉好被子,隨後也放鬆地躺平,使用特能讓他有點累了凝望窗外布滿整片夜空的繁星,穿過時光隧道,回到自己追著囤在心中的那一團未知,決定離鄉的那一天隨著老人遺體簡陋入土,這塊被稱為出生地的土地,僅存的最後一絲意義逝盡,再無任何掛念的離開,流浪世間。
他不是草木石頭,從男孩到男人,曾渴望那一點人情的溫暖,他始終認為唯有闖蕩出一番事業成就方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和存在。然而骯髒的維辛血統、玄龍背景,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