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源被那贴在他耳根处喷薄而出的热气弄得有些晕眩,慢半拍的“嗯”了声,跟着半挺起了腰背,方便男人的手抚向他的身后,良久,才咬着嘴唇,含糊道:“三天。”
王瑞源的迎合并不是刻意为之,他只是习惯性的跟着龚玉修的节奏动作着,这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的作为,一种只对上龚玉修才会有的某些时候的特定反应。
舌尖滑上胸口某处的时候,王瑞源喉咙里发出一种古怪的呜咽,跟着抱紧身上男人的头颅。牙齿用上些力度,王瑞源的手就被迫握成了拳头,身上绷紧的力度,让他肌rou蓬勃难以放松。
龚玉修是很喜欢王瑞源这样的表情,隐忍又不耐。高挺的鼻梁,深邃黝黑却微微闭合的眼睛以及醇厚丰满的嘴唇,一张纯男性气息的脸在此时却染上一股难言的**气息,确实让人食指大动。
龚玉修从来睡前都只穿丝质睡袍,一根腰带松散系于腰前,脱起来真的只是动动手指而已,至于王瑞源,基本是分体的上下棉质睡衣,他既然喜欢这么穿,龚玉修当然不会阻止,对于他来说,只要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是“赤诚相见”即可,反正是要脱的,就算真只是单纯的躺在床上睡觉,他也不想一个转身就只是接触到一层触感不佳的衣料,人身体皮肤的触感大概是最为舒适的,特别是当那个人的皮肤还非常的细腻而富有弹性,当然很多时候这样也是方便又省力,可谓一举多得。
跟了龚玉修这么久,王瑞源虽不能说习以为常但也能做到大多时候的坦然处之,基本上,除了兜兜要和他们两个一起过夜,王瑞源觉着自己已经能坦然的把龚玉修这没羞没臊的怪癖继续坚定不移的贯彻下去,反正还有被子呢。
手掌在王瑞源后方拍了拍,龚玉修抬头,体贴道:“要自己来吗?”
突然停住的动作让王瑞源下意识的搂紧了龚玉修的颈子,眉头些许不满的耸着,他是那种只有在意识极度恍惚迷乱的时候才会带上些小脾气的人,就比如喝了酒醉倒或是此时此刻被龚玉修彻底改造后的身体被对方带动着长久得不该有的关注与抚慰的时候,前者是因为酒Jing麻痹,后者是**催动或者更准确的说法该是被龚玉修特意引导宠惯出的,龚玉修在情事上不光是强势霸道有时候还捎带着些许的恶趣味,偶尔更是会让王瑞源从这**漩涡挣脱以后只觉暗恼,后来想到情趣情趣,人人都说情人夫妻之间情趣尤为重要,王瑞源也便从善如流的安慰自己这便是典型的情趣嘛,他本就对这些一窍不通是该学着长长见识,就偶有为之的也会为龚玉修添个趣,意表他的学习成果,但此刻他却没心思也容不得思量这些。
主动吻上龚玉修的唇,王瑞源的手胡乱的在对方身上摸索,他修长的双腿动了动,脸颊通红的圈上了龚玉修的腰,然后停了下来。
两人在夜色笼罩的光晕里互相观望了好一会儿,龚玉修又问:“这个姿势?”
王瑞源喘息的更加急促,他既不想自己来也不想挑战高难度,早就是心思恍惚的哪有心思应对龚玉修的问题,就勾着腿在王瑞源身上蹭了蹭。
龚玉修一笑,腰身微沉,跟着又抬起,对因为初始的不适而眉目微耸的王瑞源道:“几天没做,第一次我们慢慢来。”
王瑞源含糊的应着,收紧了双腿。
龚玉修就曲臂向后,手掌一路从他的大腿滑倒脚踝,在那处捏紧,声音低哑道:“放松。”
王瑞源闭紧双眼,本能般的跟着龚玉修的话松开了腿上的力道,意识回笼的间隙,恍然惊觉**的触感,撑着身体向上窜了窜。
龚玉修抬头瞥了他一眼,视线收回,扎紧王瑞源的腰往回拽。
这回换做王瑞源来看他,这一看就立刻又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
龚玉修就笑,“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王瑞源选择无视无听,身体跟意识却仿佛分作了两边,他感到自己的腰身被托高,然后听见龚玉修温柔缱绻的吩咐:“眼睛睁开。”
王瑞源就这么被迫的看着,很快眼眶都染上了红chao,龚玉修的动作很慢,待到他觉着满意,才真真正正的在王瑞源颤抖呜咽的身体里动作起来。
第一次的时候,龚玉修真是温柔的过了头,可等到第二轮王瑞源才知道龚玉修先前那话里的意思。
意识起起落落浮浮沉沉,有时是热的仿佛至于烙铁,有时是酥麻入骨仿若云端,呼吸都好似全被扼住,嘴巴张开反复而出的只能是低yin与喘息,这么辗转纠缠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弊病应运而生。
王瑞源醒来的时候,早已是天光大亮,他只是微微翻了个身,搭在腰侧的手臂就收紧了些,再动,就干脆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王瑞源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下炽热的,脸上泛着火气的捉住龚玉修已经探向他身后的手指,呲牙道:“玉修?已经很晚了,我今天还有工作呢。”
王瑞源挺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的意图,如果只有他们两个的话他是不介意一直和龚玉修这么腻歪下去的,但实际情况是他们隔壁还睡着个不能完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