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源此时喘的好似筛糠,眼神都是涣散的,哪里还有心思回话,只是搂着龚玉修的颈子,脸颊蹭上他的肩膀,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着疼,可转头龚玉修要是真的缓和下来,他的身体又会下意识的收紧,龚玉修就跟着笑,笑声里夹着愈渐急促的喘息,很快他俯身,两人就又牢牢纠缠到了一处。
这一番情事终了,王瑞源便累的趴在被子里又觉昏昏欲睡,动都懒得再动上一下,龚玉修则是反复抚摸着他起伏有致的背部线条,缓解着情事过后的余韵。
过了片刻,龚玉修问:“只是一次,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王瑞源慢慢回过神,僵硬的动了动被子下赤裸大开的双腿,跟着就“哧溜”一声倒吸口凉气,只觉身体酸疼的好似要散了架。
龚玉修见他这个样子,眉头轻挑,手掌在王瑞源大腿根处捏了捏。
果然,跟着又是一声惨叫。
“这几天干什么去了?”龚玉修蹙眉,修长的手指在王瑞源腿内肌rou上轻轻揉捏了两下。
腿都合不到一处的王瑞源尴尬的拽了拽只到腰间的被子,呲牙咧嘴的解释,“有个集训,我这几天跟着训练来着。”
“练成这个样子?”龚玉修当然知道王瑞源此刻躺在这里动弹不得他是居功至伟,但他自认做事一向有分寸,就算是在情事上偶有不同却也不至把人弄到这么动弹不得的地步。
“是……”王瑞源刚要解释,龚玉修就赤条条的起身,拿过散在床尾的丝质睡衣披在身上,王瑞源便识趣的自动闭上了嘴巴,等龚玉修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个托盘。
看着王瑞源把一杯蜂蜜水全部喝下,龚玉修才再次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张苏让我做他演唱会的嘉宾,要跳舞的,我没什么基础。”
“演唱会嘉宾?”
“嗯。”把视线从龚玉修敞开的衣襟下摆转回,王瑞源继续道:“我最近没什么事做,张苏那里正好,我就去了。”
“之前,不是说‘星光‘的导演找过你?”
“是,不过可能是我误会,本来之前林导也没承诺过什么。”王瑞源怕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后又解释道:“这种事情很正常,和你们做生意应该差不多,没签订合同就都算不得数。”语毕,才又觉着自己的解释实在多余,什么叫差不多?这本来也就是单生意嘛,顶多算是叫法不同,就算龚玉修不在这个圈子里游走,这点常识却是人人具备的,他要是这么给个小孩子解释解释勉强还算过得去,可这话但凡是搁在个成人身上都是多余,更别论是在龚玉修这里了。
王瑞源还在想着真为自己的智商堪忧,却见龚玉修闻言,不知何故,竟然低头在他裸露的颈子上咬了一口,跟着道:“过两天爷爷他们要回国,我可能这阵子会比较忙,你带着兜兜回老宅住,没事就多陪陪老人家。”
王瑞源一愣,开始磕巴起来:“爷、爷爷他们要来?。”
“是啊,好多年没回来了,还是你和兜兜面子大。”掌心似是无意的蹭着王瑞源颈子上那个新鲜出炉的齿印,龚玉修微眯着眼,眸光放的深邃而悠远,低声道:“爷爷他们那一辈,有些事成了结,便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不过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王瑞源听着龚玉修的话只觉语焉不详让人似懂非懂,便问:“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龚玉修笑了笑,轻轻回道:“一些没人想要再回忆起的事情。”见王瑞源神思忧虑,一副打算深思的样子,龚玉修舒眉转言道:“回头我带你去老宅熟悉熟悉环境,认认家里的老人儿。”
王瑞源点头,却也认真道:“张苏的演唱会就在下个月,我可能不能时时陪着老爷子他们,不过我保证,只要是有空,我就立刻出现在爷爷他们面前,就算是赶我都不走。”
龚玉修拍了拍他的脑袋,问:“需不需要让廉珏年帮个忙?”
王瑞源摇着头,龚玉修便也不再说些什么。
由于身体的不适已经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承受范围,考虑到就算真是去了也实在不可能有什么效率可言,最后王瑞源还是硬着头皮给张苏和迟满宇去电话告了假。
等再见着迟满宇的时候,王瑞源觉着对方瞧自己的眼神和之前又有了些许不同,话也一下子少了起来,王瑞源觉着奇怪,却也不好深究,至少在教人这上的苛刻劲儿,迟满宇是没有丝毫减弱的。
三天之后,王瑞源带着兜兜在机场接到龚家老爷子老太太,就此登堂入室的进了龚家老宅的大门。
这里前两天龚玉修就带着王瑞源和兜兜来过,相比老爷子他们在爱尔兰的住处,这雕栏画壁三进三出的高门大院就显得十分老旧古朴,有些地方的漆色都淡的失了原本的色彩,王瑞源觉着这院子和年爱老爷子的住处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只不过龚家的老宅更是大的离了谱,路分中东西,似是多套的四合院构成了这一处,就连年爱家也只两进的一套较大规模的四合院而已,除了收归国家的那部分,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住地面积在B市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