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为了节省时间,有的事我会快点说完。
当那个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明白我自己的意思,白觉也明白,后来我就吃了白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婆也会心甘情愿的让我吃掉,她没有什么记笔记的习惯,整个事情的原因我再也无从知晓。
而这个过程我并不想形容,我没吃过女人,但我发现这次的感觉并不是咸的,而是辛辣的,辣的人想哭。
虽然此时我只是个意识,却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而我的身体并没有哭,那个我只是默默的站在那,过了很久才离开,我并不知道那个我在想什么,是痛苦?后悔?无奈?还是什么都没想呢?
在那之后我就去找了西索,西索还是找不到,但我通过糜稽找到了他的女人,那个女人叫薇熏,名字我曾经见到过,就是之前在飞艇站时老家伙偷到伊尔迷的请帖上。
没想到他们真的结婚了。
那个女人大着肚子,在暖阳下窗子旁边平静的看着我,看外表分明是个普通的女人,可普通的女人并不会在我掐住她脖子的时候仍旧冷静的和我对视,我松开手,看着她因为呼吸不畅而不断的干咳。
似乎她早已料到我会来杀西索。
“我叫薇熏,我的父亲叫梧桐。”
梧桐这个名字我是听过的,那是揍敌客家最忠诚的管家,而如今就长眠在枯枯戮山的皑皑白雪之下。
凶手是西索。
我不知道揍敌客家是怎么想的,总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一个管家报仇,按照他们的想法,下人的命永远都是不值钱的,西索很强,为了一个管家再牺牲一个家族成员,怎么看都是个赔本买卖。
而且对于这事我也听说过一点,那个管家和西索的对决,似乎和揍敌客家的利益无关。
到底还是冷血冷静的家族啊。
可他的女儿却不甘心这么算了,她是这个血雨腥风的地下世界的编外人员,说白了,就是一普通人,普通女孩为父报仇委身仇人,多么狗血的故事。
当然和她一样,我这些日子的经历也算得上是另外一个狗血的故事。
不过我还是有些意外这女人居然能和西索领证结婚,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神仙方式。
那个叫薇薰的女人也不隐瞒,直接就和我说了,她说她是一个演员,天生自带的能力,她自己管这个能力叫「娜莎茜的亡灵」,娜莎茜是她非常崇拜的中世纪的女演员,演技足以以假乱真。
她用了一点点的手段制造了机遇,然后渐渐的认识了西索,当然薇薰强调,一个人无论演技再Jing妙,如果她只为了演而演,那她肯定还是会被人识破,真正的演技,就是骗过自己。
我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白了,这场爱情复仇记,她不光走肾,还走了心。
她爱西索。
不过她本人却不肯承认。
……
我以她为人质,在她那住了下来,也许是这时的我觉得,只要我呆在那,西索总有一天会现身。
还有一点,作为枕边人的薇熏给西索下了毒,非常非常慢的那种,同时她把这种毒也下到了自己的食物当中,所以西索根本察觉不出来。
那个我等不到他被毒死,只想等他现身时就给他捅死,毕竟我现在的能力算是我自己加上白觉的,毁天灭地倒是没有,但是我觉得我可以杀了他。
两个孕妇在一种无比诡异又和谐的氛围下,每天呆在一栋有大落地窗的房子里,晒太阳,摆弄花,收拾屋子,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人,意识中的我看着一幕幕突然想起了和侠客看过的电影,叫「等待戈多」,等着一个连是否存在都不确定的人。
我觉得那个我是享受这种过程的,我之前就说过我一直觉得自己缺爱,而这个女人此时展现出来的一点点关爱,仿佛成为了压垮我心里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个我每天承受着比我自己多出九倍的梦魇,我和那个我的感觉并不是所有都共享,我无法分担那个我此时的痛苦,却看着现在的自己每天被梦魇折磨的不成样子也倍感痛心。
我还真他妈的惨。我不禁感慨。
所以我醒过来之后应该干什么?当然是吸取教训,绝对不要吃老家伙和老太婆。
不过还好此时有那个女人在,她安慰着那个我,也关心着那个我,所以那个我此时还没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我觉得我和她的关系,既是仇人又是同盟,我估计那个我应该是永远也杀不了她了。
我看着那个我和西索女人的日常生活,突然有了一个愿望,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快死了,我也想过着这种普通的生活,有个海边的屋子,可以晒太阳,我要种上满院子的花,吹海风听chao声,看日升日落,静静等待死亡。
那个我曾和薇薰谈过小孩子的事,“有没有想好小宝宝叫什么?”薇薰问那个我,她此时正摆弄着小孩子的衣服,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有不到两个月就生产了,远比那个我要早很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