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迟挑了家当地餐厅,吃了阿姆斯特丹的特色煎饼和可罗卷,味道很一般,两个人都没有吃饱,出了餐厅见不远有家排着长队的店,卖的是最负盛名的尿尿小童薯条,郝迟来了兴致,拉着何齐去排队,两个人手牵着手,排了二十分钟买了两包薯条。
郝迟先挑出一根递到何齐嘴里,“尝尝。”
何齐对食物向来没什么要求,但凡是熟了的,觉得都还可以,尝过了就点头道:“还不错。”
郝迟连忙吃了两根,咽下之后便叹气,“这东西卖的这么火爆,究竟哪里好吃?我现在觉得顾城小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呵呵,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如果师兄在这肯定喜欢。快吃,前面有冰激凌,不去试试就太可惜了。”
吃过薯条和冰激凌,两个人又去了咖啡馆,何齐喝咖啡,郝迟却要啤酒来喝,何齐见他开心,也就没阻拦,反正这东西度数低,喝一杯是醉不倒的。
在荷兰,有许多性工作者,她们多数甚至有自己的家庭和工作,晚上出来不过是做份兼职。
红灯区位于老城,在Oudezijds Voorburgwal运河与O.Z.Atherburgwal运河两岸,这里容纳了一千余名性工作者,沿街有四百多个橱窗,透着粉红色的暧昧灯光,身姿曼妙的女人们穿着最性.感的衣服在窗边向游客展示着自己,部分是拉着窗帘的,那代表正在营业中,更有极少数窗口里站着男性,郝迟见了大呼神奇,忍不住要近前细看,被何齐一把拉住了。
“如果你没有要约的意思,那么别去招惹。”何齐低声警告,“他们在工作,不是被展览的对象,感受下氛围就好了。”
主街上有真人秀表演,人群簇拥着向前,当然有人去敲窗询价,但更多的则是来观赏这著名的世界名场景,他们轻轻笑着,也有极少数不礼貌的调笑者。
郝迟笑道:“哥哥,你担心什么,我又不会白嫖,但总要货比三家吧,先看看不要紧的。”
何齐嗯了一声,双眉一挑,眼中已露出不愉之色。
郝迟嘴快,话一出口才惊觉大大的不妥,当即抱住了何齐肩膀讨饶,“我说错话了,哥哥,我是说,呃,白嫖是追星用语。”
何齐好笑的看着郝迟笨拙的解释,“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在埋怨我不够卖力。”
郝迟也不顾是在街上,先在何齐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在他耳边吹热气,“那,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酒店的大床可比这橱窗里舒服多了。”
何齐心中一热,却摇头道:“再逛逛,前面还有呢。”
郝迟不满,“又不许看又不许问,更不能碰,还逛什么?喂,哥哥,不是说这里吸食那个东西都是合法的吗,我们去试试怎么样?”
何齐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一把抓住了郝迟的手,奇道:“我没听错吧,你说什么?”
郝迟再次失言,不由暗骂自己笨,忙道:“说着玩的,我不敢。”
何齐郑重了神色,眼中甚至掠过一丝寒意,他的手紧箍住郝迟手腕,“你最好不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郝迟被唬住了,他没怎么见过何齐发脾气,因此立刻就老实了,赖在他身上连连道歉。
何齐在郝迟手上捏了捏,“好了,没生气,你是不是困了?”
已经是晚上十点,郝迟打了两个哈欠,却仍固执地说不困,何齐指着前面的出口,“我们再去那里逛一会,然后回酒店休息,明天再逛。”
“唔,好吧。”
何齐推开酒店房门,还没来得及反锁,便被郝迟按到了墙上去,然后就是一个带着啤酒气息的激烈的吻。
何齐理智尚存,伸脚把门踢了上去,突觉唇上一痛,却是被郝迟咬了一口,似乎是对他的走神表达不满。
何齐轻笑一声,凑上前去占据了主动权,深入到对方口中,放肆的掠夺独属于爱人的甜美气息。他脚上连动,抱着郝迟,将他推倒在那很舒服的大床上。
郝迟躺下去满足的叹气,抬手便开始解何齐的衣服,两个人在床上撕咬纠缠,很快便脱了个Jing光。
郝迟探手要去拿套子,却被何齐拦住了,他的大手触摸到他的敏感地带,柔声道:“乖,不许。”
“呜呜,哥哥。”郝迟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来帮你,今天不行。”
“为什么?”郝迟恨恨的在何齐肩上咬了一口。
何齐没躲,在郝迟屁股上捏了捏,“明天要骑行,你的腰会废了的。”
两个人本打算第二天坐火车去席凡宁根海滩、德哈尔城堡和小孩堤坝那些著名景点逛逛,但郝迟骑自行车没过够瘾,便临时决定骑行一日,何齐担心如果今晚太累,明天会体力不支扫了兴致。
郝迟顿时没了Jing神,把何齐推开,“那你还招惹我。”
何齐苦笑,不知道是谁刚才把他按到了墙上去。
“哥哥。”郝迟自己生了两分钟闷气,又粘到何齐怀里去,在他耳边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