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盛晓舞觉得身上的衣服勒得慌,在加拿大的城堡酒店看见章彬彬披着羊绒大衣出现的时候,明明轻盈又自在,轮到自己穿,怎么显得臃肿又紧迫,紧身衫虽然是黑色,可是肚子上的赘rou更明显了,裤子更是勒得她有些喘不上气。
聂焰知道她不自在,讥讽道:“我让人买的是最大号的了,看来你以后只能穿订制的衣服了。”
盛晓舞瞪了他一眼,脚下穿着高跟鞋差点摔倒,聂焰急忙拉住她,继而把她的手夹在了自己手臂上,说道:“你这么胖的人,摔倒就跟一个rou球一样,扶着我,走稳一点。”
她挽着聂焰的手臂出现在包间门前,纯粹是怕脚上的高跟鞋打滑摔倒,摔倒出丑是紧要的事情,由不得她多想。
进入包间,她第一次看到身穿西装的陆槐,他没有打领带,里面穿着一件白色无领衬衫,西装版型微宽,将他衬得修长而挺拔,比在加拿大看见的他似乎胖了一些。
陆槐冷着脸,盛晓舞因为他和陈嘉潞被偷拍的事情带着怒气,于是不理睬他,随着聂焰落座。
一转眼,哎呀我嘞个去,眼前的这是谁?怎么七哥也出现了!!!!!?????
崔骏生含笑看了看盛晓舞,没再多说什么,品牌方的总监们主动对聂焰说起客套话,崔骏生在中间呵呵笑道:“我和聂焰是哥们儿…..”
盛晓舞难以置信地瞪向聂焰,中学时候遇到的臭男生,居然和聂焰这个神经病是哥们儿….妈的,果然一丘之貉。
陆槐沉默、机械般地不断喝水,聂焰对众人介绍道:“陆槐也是我哥们儿,合约的事情还请大家多多担待,陆槐的人气比我可大多了,你们作市场调查应该了解…..”
其中一个女总监对聂焰直言不讳说道:“只是他最近的传闻….确实已经不符合我们品牌代言人的定位….现在大众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泡沫王子,泡沫王子的意思你清楚吧,就是没有实力只有花俏外在的男人….倒是聂焰你,非常符合华丽贵气的标准,既然你们是这层关系,我们有意请你和陆槐共同代言这个品牌。”
陈嘉潞在一旁的脸色极为尴尬,还带着一些不堪,心想昨天自己张罗的酒席不但让陆槐喝得胃出血,现在看来一点儿用都没有,原来对方经理级别的人也都做不了主,能做主的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盛晓舞听到女总监如此形容陆槐,怒气又在蹭蹭往上冒,进了包间她不敢脱下羊绒外套,害怕显现自己腰间的赘rou,这时候感到全身更热了,脸被烧得红彤彤的。
聂焰对那总监笑道:“你也知道我家历来的传统都是低调的,家族里至今还没有人会在广告上公开露面,我要是接广告代言,家父又要让我跪祖先牌位了,混娱乐圈就是想满足自己的兴趣而已,恕难从命,而且我和陆槐去年一起出演过电视剧,要总是捆绑在一起的话,也会给各自的粉丝和观众群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时,服务小姐端过来两瓶茅台和一瓶红酒,中西结合,聂焰看了看陆槐,说道:“酒就不用上了吧,我最近在拍戏,肠胃不好,再说喝醉了还怎么谈事情?”
崔骏生看了看聂焰,招呼服务小姐把酒撤了,上巴黎水和橙汁就好。
陆槐忍着咳嗽,忍得胸口一阵闷痛,服务小姐走过时带出的一阵风都能让他感到冷,终于还是忍不住捂嘴咳了起来,摆了摆手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匆忙躲出了包间。
陈嘉潞也离开座位,对聂焰小声耳语:“我去看看。”,就着急地跟出了包间。
盛晓舞也想要离座,聂焰拉住她,瞪着眼说:“留在这里给我好好坐着。”
其实聂焰的警告对于盛晓舞来说是没有用的,如果没有陈嘉潞,不管聂焰怎样警告她都会毫不犹豫跟出去,现在陈嘉潞在陆槐身边,她害怕自己成为多余的存在。
崔骏生轻蔑地看了看陆槐和陈嘉潞离开的身影,腹诽道:“这么些年过去,弱鸡还是弱鸡。”
总监们面面相觑,心里作出一番艰难的权衡,一边是聂焰带出的聂氏家族这条强大的商业人脉,另一边是用陆槐当代言人会对公司造成的损失。
这时聂焰抬出“情感牌”,对众人说道:“想必见过聂明晖的人都知道,陆槐长得和他很像,这些年哥哥和我聚少离多,各有各的事业,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和陆槐才这么投缘成为了好朋友,我家里人也非常喜欢陆槐。”
崔骏生忍着笑,心想聂焰这gui孙子的嘴可是真会说….他起身倒了两杯巴黎水,走到聂焰面前,递给他一杯,“来来来,以水代酒,为你这份兄弟情谊先干为敬。”
盛晓舞沉着脸看也不看崔骏生,低头假装看手机,崔俊生和聂焰敬完,又端起杯子对盛晓舞说道:“来,晓舞,也敬你,为我们的重逢。”
盛晓舞没想到崔骏生会主动cue上来,耐住满腔怒气,心不甘情不愿起身端起杯子跟崔骏生碰了一下。
陆槐冲进洗手间两手撑着洗手池弯下腰一阵猛咳,咳得呕出几口胃ye才止住,想到盛晓舞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