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Jing神非常的疲惫,药效消退之后带来的是Jing神上痛楚的成倍反噬。我抓着不知是谁的手呻yin出声,恨不能谁来给我一刀算了。胖子他们在我身边说话,我却根本无法分析他们说话的意思,最后终于沉沉睡去。我醒过来的时候眼前还蒙着纱布,想要伸手却根本提不起力气。身边有人让我别动,我以为是胖子,听了会儿发现居然是刘丧。
“你现在见光就真的瞎了。”
我听他的声音还好,看来除了我他们都没受伤。我想要动一动,但是身上真的太疼了,血管和肌rou痉挛对平常人来说好像是抽筋,但浑身上下所有肌rou一起抽筋试试?我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刘丧过来抓着我的胳膊,给我扎了一针。
“没办法,你伤得不轻,止疼药上瘾也得给你打,不然你容易伤了自己。”刘丧边说着边拔出针头,又随便找了什么给我擦嘴。
“小哥呢?”
“在下面。二叔有东西要查,估计过几天就回来了。”刘丧回我道。
我知道那下面还有二叔没能破译的部分,闷油瓶和胖子对他会有相当大的助易,但刘丧为什么会在这?他不是也应该跟着小哥么?
“你耳朵怎么样了?”我问他——这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刘丧顿了一会儿,仿佛是笑了。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他捏了捏我的腿,我疼得嗷的一声喊了出来,他好像也吓了一跳,慌乱中后退好像还撞翻了什么。
“Cao……”我疼得冷汗直流,有一些甚至进了眼前的纱布,又疼又痒。刘丧知道自己办了坏事,小心翼翼的又凑过来,问我没事吧?
“你要是想杀我请痛快点。”我道。
“黎簇呢?”
刘丧表示我带来的那个小孩不招二叔待见,直接遣送回村了。我哑然失笑,心说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被二叔收拾的,没想到黎簇这么个熊孩子在他老人家手下也一样不好使。刘丧看我缓过来了,问我要不要喝点东西。我懒得回他,本来只想沉默一会儿,没想到直接睡了过去。
等再醒的时候我眼前的纱布已经拿开了。胖子坐我床边嘬手指头,面前全是虾皮。他看我一眼问我“醒啦?”我看东西还有些重影,问他现在什么情况?
“你睡了十多天了,大夫那边差点就要给你定植物人。小哥不放心,换我出来看看。”
我才不信他的鬼话,自己撑着床坐起来。护士来给我换药的时候给我看了眼睛上的虫子,全都针尖那么大,密密麻麻的,但是最近两天已经没有了。胖子给我甩过来一份文件,上面还有他的油爪印。我嫌弃地翻开,果不其然看到我杭州的铺子被他卖了。
“卖给谁了?”我心中早有打算,于是只跟他扯些没用的。胖子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没打算跟他说实话。他叹了口气,说天真,你别埋怨我们。
“我没有。”
现在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搪塞还是真的。胖子无奈,又从兜里翻吧出一张纸。我接过来,看到上面的医院名头,是之前骨穿那家。我问他这什么意思?胖子用一种十分遗憾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有屁快放。”我坐时间长了还是有些累,靠在床头按了按太阳xue。
“白血病。”胖子擦擦嘴道。“医生让你该吃点啥吃点啥。”
我一脸懵逼,以为他诓我,结果半天没有后话。我问二叔那边到什么进度了?胖子说你二叔找了黑瞎子,那小子穷得没钱娶媳妇,什么活都接。
“我二叔疯了?”我想起之前他害我差点没命,吴家上下提起他都是杀之后快的神情。
“他要杀黑瞎子灭口?”我不由得怀疑。
“谁知道,据说很快就接了活。”胖子挪上床来。“你的事他都上心。之前你给吴二白使的绊子,现在人都不好找,用他相当于白用的。”
“Cao,你不是还说他穷?”我懵道。
“还人情也是还嘛。”胖子点点我面前的纸。“我觉得你还是担心担心这个。大家现在都知道你是个绝症患者,想要临终关怀你一下。”
我说别,没必要。我看着那张骨穿的报告单,也不是很能看懂,但应该是很严重。白血病什么的,我肯定不太相信这种狗血的东西会发生在我身上,多半还是之前终极留下的影响,对此我不担心——担心也没用,于是暂时不去想它。我给小花发了个微信,问他有没有钱借给我。小花没回,不知道是不想搭理我还是怎样。胖子看我满不在乎的,也不好再教育我。他和我提起附近村子有海瓷打捞上来,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想了想,觉得也行,好像是条路子,于是下午和医院办了出院,跟胖子出门淘货。
我兴致不高,因为只要我细想脑海里就会出现接下来要发生的画面,这是十分无趣的,就好像你已经知道电影的结局却还是来看了首映。胖子一路上和我唠唠叨叨,我全都没听进去,唯有当他提到这个岛也叫麒麟岛的时候我才愣了一下。
“你看看这地图。”胖子把手机给我看,我完全不想把目光挪过去。一种巨大的Yin谋感朝我扑面而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