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倾雨?易容术不错啊,改天教我?”我笑着说道。
本以为我会生气,或者喊人,或者大人,没想到我竟说句他们三人都没来及招架的话,也只剩的他们仨面面相觑了。
“好。”顿了一下,倾雨说道。
“开门见山,你说吧。”我说道,坐到了一边的藤椅上,微微触动机关,藤椅变成座椅。
“倾雨大哥,我来说吧。”紫钰天说道。
倾雨点了点头,俨然一副御林军守卫的模样,这家伙倘若混入御林军,我还真特么的看不出来。
“王上赎罪!并非奴才执意隐瞒,只是事关我父王母后安危。。。。。。”
紫钰天说了一通,他大哥紫玉煴对于帝位蓄谋已久,朝中各大臣均被买通,绝大部分的臣子都成了他的部下,少数中立摇摆的老臣也都在他的掌握中,可以说紫焰国朝野里已经没有敢于站出来为其他三个王子说一句话的人了。当然,一个更简单的事实摆在眼前,包括血祭山庄在内,任何能都没有资格在未经过其他国家允许的情况下直接进入其他国家的领地,更何况他们已经“先斩后奏”了。
“所以血祭山庄的人你也认识咯?”没有人说过:不属于任何国家管辖的属地,有为所欲为的权利,这根刺一定要拔掉。可是,血祭山庄,记忆里四国最神秘的组织,却始终想不起他们从何时存在。
“。。。。。。”紫钰天没有说话,倾雨站得笔直,眼睛看得却不是同一个地方。
“算了,你不愿说,我也就当没听过,等有一天你愿意说的时候再来告诉我。”我放下手中的茶盏,径直走过了他们身边,至于司国安,我虽依然惦念,心绪却不似从前,也许吧,你对谁吼都无所谓,却唯独他吼了我;何况我一非医者,没有救死扶伤的义务,二非神佛,不必渡人于苦海,本性如此,也就只好善莫大焉了。
当然,我这样说的原因是,即便紫钰天不告诉我事情,也总有一天,有人会告诉我,而我也乐意等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再做定夺。
“我早就跟你说了,不必回来,就这么个小皇帝,你还真当他对你有真心么?祭师墨寒已经和血祭山庄商定好了,只要等他们抓到了【雪凤】,你母亲就有救了。”我走后,倾雨扶起了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紫钰天。
紫钰天走的时候看了看司国安,司国安点了点头,倾雨对司国安作了揖,抱了拳。
我看了看四周,见着没人,便走了出去,路上遇到几班巡逻侍卫,也都毕恭毕敬向我问了好,只不过衣衫有些破旧,来人的眼光落在身上着实有些变扭。
人群中有一人很是眼熟,我便上去随意搭了句话“,这几天甚是憋得慌,真想出去走走,你们几个跟朕一块去。”
那领头的人似乎是要说点什么,迟忠瑞便搭了话:“按照常理,王登基后该去兽场狩猎,不过应该提前和将军们安排好,再由兽司部安排,然后王才能去。”
“不用了,就你们几个随朕走走,带上家伙,赶紧的。”我说道。
迟忠瑞看了看那领头的,领头的一点头,后面的十几个人便都应了“是”。
虽然在程序上我自作主张简化了很多,但出去狩猎的时候迟忠瑞死活要我穿上狩猎的服饰,一来狩猎要经过正门,绕过菜市口,那里是都城中最繁华的地方,有很多百姓,是展示皇威的一种,二来穿着这么身黄色铁皮,即便遇到凶猛野兽的袭击也可保性命无忧。但我向来是个闲散的人,以前联系散打的时候连外套都懒得穿,何况这身衣服足足有五十斤重,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一群人浩浩荡荡骑着马飞奔而去,在过了菜市口之后,还没进围场,我就把身上的厚铁甲给脱了。
“王,不可以脱,你要是脱了之后受点什么伤,臣担待不起。”迟忠瑞无奈地说道。
“朕恕你无罪。”我说道。
“即便王恕臣无罪,丞相也会怪罪的。”迟忠瑞又说道。
“丞相?呵。”我把皮甲砸给了迟忠瑞,一夹马腹,Cao起弓箭便往前冲去。
“王!”迟忠瑞来不及喊住已经扬长而去辕欣,骂了几句,“还不跟上,都不想活了?”一群人便前赴后继地跟了上来。
当然,我不可能让他们追上我,这一次出来,若没多少挂念,我还真不想回去,只是心口有些隐隐发痛,我总不能把司国安抛下不管。
绕了几圈,便看到一只金色的兔子在前面蹦达,它眼里闪出红色的光芒,在察觉到我靠近的时候以十万伏特的速度冲了出去。我Cao起弓箭,没来得及瞄准便射了出去,当然,没打中。
于是我又跟了上去,动作很轻,轻到没有一点声息,剑拔弩张,瞄准它要逃跑的方向的正前方,微微一笑,来个“兔死狗烹”。
“金钱兔!”迟忠瑞在一边说到。
“卧槽,你特么在的时候能不能吭一声!什么时候出现的?”迟忠瑞突然出现,我着实受到了惊吓,再看后边,竟无一御林军在身后。
“这是我麟虎最抢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