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并没有感到意外,这个强势的男人,暴力的侵犯又不是第一次。
对于刘安的轻风淡云,着实让慕容君灏吃了一惊,但他心有不平,一把抓起刘安的臂膀,刘安一个趔趄,被慕容君灏揽在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刘安也不作挣扎,任由慕容君灏的长舌在嘴里横扫。
“你为什么不生气?”慕容君灏Yin恻恻的吐出几个字,两人脸庞近在咫尺,说话的热气喷在刘安的脸上,极其暧昧。
刘安淡然一笑,“在你生气之前,我决不生气。”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慕容君灏一怔,怒上眉梢,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分,刘安似乎听到自己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但面上的笑容不减。慕容君灏哑然一笑,松开了手,“你是想激怒我,想快点儿结束被强暴的屈辱,我偏不……我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你……”
刘安长叹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看穿了。”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失望。“慕容公子身兼数职,不会专程来我的王府强暴我吧!”刘安滑稽道,透着淡淡的不屑。
“你……”慕容君灏吃了一惊,说话竟然吞吐。
“怎么?朝廷退兵了?这么晚还有闲心来我淮南王府一游?慕——容——掌——门,”刘安一字一字的吞出来,顺势脱离慕容君灏的手腕,度步在桌案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并不看慕容君灏。
慕容君灏扬眉一笑,目光闪过一丝欣赏,“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安轻巧的撩撩衣袍,有意无意的道:“雪顶含翠,只怕也只有天山能摘取,我本也不太确定,所以与自己打了个赌?”
“什么赌?”慕容君灏饶有兴趣的问。
“豫章太守林仁被奇迹门所杀,这是不争的事实,我索性写了个折子给皇上,皇上体恤我这个侄儿,在颜面上一定会有些行动,所以派了吴德兴是攻打奇迹门,吴德兴并无真才实学,久攻不下,却也知道围而不攻的道理,天山苦寒,无法自给粮草,待到粮草辎重耗尽,再想法子便是。而这时,我便实施我的分田到户计划,这个计划的危险系数很大,我虽能挟持三郡太守,但此时若有人兴风作浪,我的计划必定全盘皆输,而你慕容府的实力这时正被朝廷围困在天山之上,有心而力不足,所以我就借这个机会,一举逼迫你的父亲达成分田协议。”刘安徐徐道来。
“你的目的达到了,朝廷几次围攻奇迹门不下,如今也只得乖乖的退兵了。”慕容君灏说话时十足的轻蔑之色,在他看来朝廷根本没法子攻下奇迹门,不免有几分得意。
“奇迹门也并非固若金汤,只是……”刘安狡黠的目光看着慕容君灏。“那日在宴上,我把你天山的山脉图模给你家老爷子,他当即同意我的分田方案,这不是就有了十足的把握了。”
“你倒很聪明。”真是让慕容君灏有点儿另眼想看的意思。
“你的胆子也很大,竟然把奇迹门的山脉图绣在丝帕上。”刘安的声音大了一倍,旋即又低了下来,只可惜从来没有人注意过一方丝帕上绣的图案,只是简单的以为是凶手的挑衅,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条线所。
慕容君灏冷笑一声,“就凭朝廷这些宦官,也能察觉么?”目光中闪过一丝寒光,刘安尽看在眼里,觉得发憷。“你既然已知道了奇迹门的秘密,为何不上报朝廷,一举歼灭奇迹门,这可是立了大功。”说着用寒光死死的盯住刘安。
刘安没看慕容君灏的瞳翦,他的目光可以摄人心魄,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到。撩撩衣袂,“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哦?”
“你们奇迹门到底想干什么?”刘安机锋一转,凌厉一问。
慕容君灏眉头一缩,横抱起刘安,头埋有刘安的颈窝里,含住刘安的耳垂,迸一几个字:“你说呢,或许如你猜想的一样!”
刘安任由他抱着,怔怔的吞出几个字:“果然,你们,你们要……”
慕容君灏俯盖上刘安的双唇,呼吸被封,接下来要说话,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舌细细扫过唇间,挑开齿列,卷缠住他的舌尖不放,刘安一双手臂紧紧勾慕容君灏的皙项,索性唇舌主动迎上前,翻卷着慕容君灏的舌头,与其说被你强暴受尽屈辱,还不如说两人各自所索。
慕容君灏哪里不知,嘴角挑起恶意的笑容,慕容君灏的手滑至胸膛,轮番的挑弄,刘安抿着嘴,哼着不发出声音,肌肤上摩挲徘徊,唇在颈肩游走,慕容君灏看到刘安微微喘息声,眼眸早已睁开,透出两股氤氲的情欲,神志早已有些恍惚,发出模糊,似呓非呓的呻yin:“你要,要,造反……”
刘安脸已嫣红,额上碎汗晶莹,更映衬着玉肌如画,慕容君灏不时的抚弄着刘安,刻意在他的耳畔细语,暧昧的调笑,制造一波又一波迷乱的情氛,灼热的坚挺已重重抵在刘安的股间,如玉的面容现出一缕缕迷醉,刘安极力的克制自己,很久已后,他才知道,这些碎不成声的呻yin是从自己口里发出来的。与之前不同的是,今晚的慕容君灏特别温柔。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刘安无力的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