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绝美而冰冷的人儿转身离去,迈着悠然而稳健的步伐,周身的寒冷似乎已变成了高傲。刚才望着自己的那双紫色眸子,是那么的冰冷无比,可自己却觉得很温暖,似乎里面还含着无尽的情意。脑海里浮现出一片片残缺而破碎的画面,可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头好痛,心好乱,这到底是为什么?
任离见箫清要离开,心中担忧。这人就这么走了吗?看着他那淡然无谓的神情,如果是别人也许真的会以为他不在乎,可是自己了解,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么的骄傲,即使心痛无比也不会让人看出半分,那轻不可见的颤抖,遮掩在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怎能隐藏他心中的悲伤与绝望。如果他就这么离开,是不是将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主子。
“主子,你就这么让他离开了吗?”
白少礼被唤醒,双眼犀厉的望向即将离开的人,我的话他还没有回答,腾龙剑还没有交还,这人竟然如此神情自若的要离开,当我白少礼是什么人。
“站住,这位公子,难道你想,就这么走了吗?”
“不然,你还要如何?”坚强的停下脚步,没有勇气再回头看那陌生的眼神,我真是高看了自己,也小看了你白少礼,你到底还能做出什么绝情的举动。
“把腾龙剑留下,如若不然。。。。”
“不然又如何?我箫清到是很想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白少礼不客气了。”这人的话语实在是嚣张,张的美貌又如何,我白少礼从不屑以故。
“主子不要。”
任离没有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会如此举动,只见他腾身而起双掌向箫清袭去,而箫清也抽出腾龙剑回挡,两个白衣身影就在这寒冷的夜光中上下翻飞,一人双掌含怒猛如神虎狂啸,一人手持长剑柔如无骨灵蛇。看着箫清那嗜血而哀伤的眼神,心中无比的心痛,难道主子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心痛吗?
几十招过后。白少礼心中惊讶,没想到这少年武功竟然如此高强,还如此的怪异从未见过,只觉脸颊微微的刺痛传来,转身退后,站稳双脚,一点血滴流下。我白少礼在武功之上,还从未输给任何人,心中怒火狂烧。
“任离,拿剑来。”
“主子”
“我让你拿剑来”
两人双眼对视,箫清心中无比的狂乱,这就是那个曾经深爱过自己的人吗?是那个给过自己无数甜言蜜语的白少礼吗?那双温柔的手,曾经抚摩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如今却残忍的想要夺走自己的生命。
只见那绝情的人手持长剑再次袭来,银色光芒闪烁在月光之下,无情的向自己的心脏刺来。心中忽然感觉好累,不想再躲避,不想再回击。够了,一切都已经到了尽头。自己本就不属于这个陌生的世界,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留恋,何必再苦苦徘徊。
白少礼手握长剑,挥向那绝美的人儿,可是这人却不躲闪,也不回击,双目满是绝望的看着自己,剑尖已近衣襟却依然没有动作,这是为什么?急忙收回剑式,却未时已晚,虽然没有准确的刺入心脏,却足已要了他的性命。
红艳艳的鲜血殷透白衣,嘴角微微挂起一丝笑意,这一刻终于来临,我箫清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中了,在我的世界中将不会再有你的容颜,不会再有你的誓言。
白少礼呆傻的站在对面看着他,完全无法理解他的做法,为什么他不回手。这时却传来撕心的叫声。
“清清,你怎么了清清,你这是为什么?”
骆鸿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夜深本想偷偷的反回箫清的住处去看看,却发现已人不在屋内,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赶往白少礼的住处,这时,却发现箫清一身鲜血即将倒下,白少礼手持长剑冷冷的站在对面。
冲上前去,接住那柔弱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心中的痛无法言语。“清清,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们不怕,我们不痛,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不要理会他好吗?”
疯狂的喊叫着,疯狂的摇晃着,不能让他闭上双眼,不能忍受自己的视线中没有他。那淡然的双眸终于看向自己,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可这笑容却是那么的苦涩,那么的辛酸。
冰冷的深夜变得更加凄凉,也更加热闹起来。祁伟衡与岳衍听到喊叫声,急忙赶来,看到这一幕,祁伟衡疯狂般的冲了过来。
“清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呜。。。清哥哥。”
柳月本在照顾昏迷中的上官哲林,由于夜晚并没有去打扰箫清,本想天明再前去看望,这时,却被那撕心裂肺的喊声惊动,寻着那叫声急忙而来。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公子。。。”泪水急速的喷涌而出,这是怎么了,刚才岳先生前去看望,还说公子好好的,可是现在却是这般模样?
骆鸿然心中充满恨意,恶狠很的看向白少礼,“白少礼,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清清是那么的爱你,你忘记他也就算了,如今却还想杀了他,我今天饶不了你。”
他拿起箫清身边掉落在地的腾龙剑,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