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清昏迷不醒,所有人都惊慌不已,岳衍早已经明白一切,急忙走到箫清身边,拾起低垂在地上的手,那只手里还在握着腾龙剑,心中升起疼惜之情,这孩子就这么重视这把剑吗?在他脉上仔细的把了一会,然后说道;“然儿,快把他抱回我的房间里去,现在还有些气息。”
骆鸿然听到师傅的话,抱起箫清飞快反回师傅的住处,轻轻的把他安置在床上。“师傅,清清他还有救吗?”
岳衍拿出匕首划破箫清的衣物,然后为他脱去,手里一边忙着,一边对身后的几人吩咐道;“柳月速去你房里拿几根绣针来,再为你家公子取下几跟绣发。然儿你快去烧些热水,再拿几坛烈酒过来,伟衡,我给你开个方子,你速速照单取药熬好。”
几人接到岳衍的吩咐,立刻开始行动起来,白少礼呆木的站在原地,并没有跟着他们离开。任离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各自的心中都是乱作一团。
许久后,白少礼终于开口,“任离,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主子,难道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说,他到底是谁?”
任离心里明白,主子一定也不好受,只是他还无法记起,但是自己怎么说得出口,如果主子知道箫清就是自己深爱的人,那怎,他如何接受得了自己伤害爱人的痛苦。
“主子,箫清公子曾经救过你。”
“救过我?在何时,为什么我不记得?”
“主子,你难道一点也不感觉奇怪吗?你与我在西越被白少义暗算,那是初春的事,现在都已经是中秋了。”
“这是何意?你我被暗算后,不是哲林拼了性命救我回来的吗?而且哲林为了救我,在中途被那西越太子暗算,现在还在昏迷中,不然我为何要发誓取那赵烨的性命?”
“主子,你只是昏迷了七天而已,并不是昏迷了半年多之久,你我被暗算失散以后,是箫清公子在仙山林中将昏迷的你救起,而且那把腾龙剑也是你亲手赠送于他。”
白少礼心中震惊不以,为什么自己不记得这些,那箫清宁愿接受自己的一剑也不还手,难道只是救过自己那么简单吗?自从这次醒来,哲林身边就多了个女子柳月,原来她是他的奴婢,还有那从未见过的两个师弟,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他,只是救过我那么简单吗?”
“主子,这个问题任离无法回答,如果你不能记起,就算我说了,你也一样不会记得,只会给你平添烦恼。”
“。。。。。。。”
“主子,你。。。你曾经是唤箫清公子为梦儿。”
“梦儿,梦儿,梦。。。儿。”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会心痛,每唤一声都会心如刀缴,每唤一声都会头痛欲裂,只觉浑身血脉倒流,“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任离急忙上前扶住口吐鲜血的白少礼,“主子你没事吧,不要再运气抵制了,会走火入魔的。”
“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去看望哲林吧。”
任离转身离开,也许主子需要时间来整理这一切,感情的事别人无法插手。
直到次日中午时分,岳衍才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守在门外的几人急忙迎了上去。
“师傅,清哥哥他怎么样了。”
“岳先生,公子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啊?呜。。。。”
“师傅你说话呀,清清他到底怎么样了?”
岳衍接过柳月递过来的布巾,擦去手上的血迹,面色沉重的看了他们几眼。“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他能不能醒过来,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求生意志了。”
“呜。。。公子他宁愿接受那负心人的一剑去死,怎么可能会有求生的意志。”
祁伟衡也默默的流下伤心的泪水,“难道清哥哥他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祁伟衡浑身颤抖并散发着杀气,“如果清清会死,我也不会让他活。”
正在这时,白少礼走了近来,满面的寒霜,双唇刹白。声音沙哑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柳月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了上,只听“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脸上。“滚,公子不需要你这个负心人来问。”
白少礼只觉浑身冰冷,双眼含光,死死的看着柳月,“你说什么?谁是负心人?”
“她说什么不再重要,以后清清的事不需要你来多问,从现在起,他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走,这里的人都不想看到你,你记住,如果清清死了,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岳衍见这几人如此激动,还吵闹不休,心中有些无奈与气恼,急忙出言制止,“够了,你们都是我的徒弟吵什么,箫清是死是活现在定论还为时上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少礼,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少礼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转身,迈着呆木的步伐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骆鸿然与祁伟衡,还有柳月轮班的照顾着昏迷的箫清。白少礼再也没有来过,只有任离会经常偷偷的来看望几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