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密的姿势果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弥生,你是不一样的吧。”他声音过分低沉了。
“啊,这个,”我想了几秒,然后很老实地回答,“我觉得我是个普通人来着。”
山姥切国广换了个姿势,原本他是用手撑着墙的,现在改用小臂了,这样的他距离我更近了。这种感觉令我身体紧绷起来,我的呼吸忍不住颤抖起来,还带着微喘的感觉。
“主上。”他缓慢地这样叫道。
“怎么突然又这么叫我?”我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所以想要用手推开他。但手指触碰到他胸膛的刹那又被反手握住用力压在了——或者说是撞在了墙上。
“嘭。”
……好痛!
“切国!”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接着我看到了他的眼,很暗,很沉,他的呼吸也在颤抖的,但并非因为恐惧和紧张,而是因为他在压抑着某种情感。甚至于,他的手背上已经积聚了泛起的青筋。
“观月弥生。”
山姥切国广叫出了我的名字。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神力在飞速流失着。
这是什么……
神隐这个词,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其后,从我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力量,紧接着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就在神念里响了起来:[山姥切你发什么疯?!]
山姥切国广则没理会烛台切光忠,他只是直视着我的眼,问道,“主上,你愿意被我神隐吗?”
我的脑子有些混乱,“愿意……”我凭借着本能这样说道,“但现在并不合适。”
[主上说愿意。]山姥切国广平平淡淡地在神念里说道。
[他发疯你跟着发什么疯?审神者。]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听起来都带了几分气急败坏的感觉了。
[我没发疯啊,我是真心的。]我在神念里说道,[只是现在并不合适,大家还没有化形,而且还有很多遗留的问题,等这些结束后切国如果还想神隐的话,我是可以考虑的。]
我这话一出口,烛台切光忠便安静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烛台切开口了,是质问的语气:[山姥切,主上现在已经这么厚爱你了,给予你诸多特权,甚至还允许你随意触碰他。这样还不够吗?]
[还不够。]山姥切国广回答。
[……你难道想成为下一个压切长谷部么?]烛台切冷冷地说道。
[不会的。]山姥切国广说道,[因为她不是七海花散里。]
他把这个名字说出口后身上立刻多了一部分Yin郁的气息。
我差点没蹦起来,[喂喂喂你们别谈这些啦这都不是重点!你俩小心再聊下去不小心给暗堕了啊!我可不想给你们刮骨疗毒!恶心死了!]
[……这不是重点吧,弥生。]烛台切光忠说道。
[这就是重点。]我坚持道。
然后烛台切光忠无视了我,[所以山姥切国广,你要利用主上的这份善良去满足你低劣的欲望吗?]
[主上她,说她爱我。]山姥切国广慢慢地说道。
[主上不过是一个只活了二十来年的小孩子罢了,你身为天下名刀,连这都不懂么?]烛台切光忠质问道。
我似乎被完全无视了。
[那个,我……]我试图插嘴。
[闭嘴。]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尼玛。
[烛台切,]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变得有些慢,也有些奇异,[你敢说,那种欲望你没有过么?这个本丸有谁能独善其身?]
烛台切光忠很久没有说话。
而后他就在神念里彻底消失了。
不过经他们一闹我也反应过来了,山姥切刚刚是无法神隐我的,如果说神力总量的话,我因为连续给刀剑化形,所以神力储备是有些低的,但我身上三日月宗近和烛台切光忠的刀纹可是会阻止神隐的。
切国是更想看到我的态度吗……或者说,他是在不安吗?
他和光忠的对话稍微有些可怕了,但莫名的我却安定了下来,最起码我知道了他对我感情的部分实情。
“切国。”定了定神,我叫了他的名字。
“主上。”
“……叫我弥生。”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这样称呼您。”
“你妹啊。”我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咬得很重很重发泄着我的不满,然后他被我咬出了血,我又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我的牙印,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喜欢你,我们是平等的。”
唉他咋又丧了起来。
好吧在此之前我确实也挺丧的来着。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别处。而我则叹了口气,也没有再逼迫他。
“你别和三日月学啊,”我走到那边的床上坐下,有点疲惫,“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做‘为我好’的决定,切国,你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