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诗人说, 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80后说, 是我在移动,你在联通。
90后说,是我在安卓, 你在苹果。
而我认为, 是你牙里有个东西, 你舌头知道, 但你手指不知道。
……好吧有点恶心咳咳咳。
在山姥切国广离开不久后我也就冷静下来,并且觉得我和他刚刚所发生的应该算是好事吧。
这就好像你的手指了进了一根刺, 你应该立刻把它挑出来,而不是因为怕疼就暂时不管,等长好了后疼痛瘙痒难忍, 再进行拔除。
这就很惨了。
感情也是这样。我这么想到。
所以, 真正的距离不是指身体的距离, 而是指心的距离,不然以后哪怕身体负距离了心依然陌路,那就比扎了刺懒得拔更要凄惨得多了。
我向来觉得虐身比虐心更可怕。
所以切国你来虐我身吧(躺平……。
咳, 跑题。
午觉睡过头,下午醒来的时候脑袋都有种睡扁了的感觉。我准备叫近侍骨喰过来来着,想到一期和善的笑容后咽了下口水,便呼叫了烛台切。
[光忠你在吗在吗在吗?]
[你还活着啊,审神者。]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从神念里传来。
[……你怎么越来越不友好了!]
[我只是倒出了我的想法而已。]烛台切光忠说道。
[好、好吧……你先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我又嘟囔了一句,[如果切国有你一半坦率就好了。]
[你管我这叫‘坦率’?]烛台切惊讶道,[我这难道不是毒舌吗?]
[我凑!你也知道自己是毒舌啊?我给你一个台阶下你还顺着杆子上去了啊!]我震惊道。
[我不上杆子上什么?]他反问道,[科科,污浊的审神者啊。]
我:……
我:[对不起我错了总之你快点来吧。]
选择和烛台切光忠抬杠,莫不是我得了失心疯否?
在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恼后不久,烛台切光忠便敲门进来了,他还给我带了杯看起来红灿灿的西瓜汁。
“下午好,光忠。”我抬起脸努力挤出微笑和他打招呼道。
“下午好,审神者。”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西瓜汁放到那边的桌子上。
“喔,谢谢。”我说了一句,然后溜到那边桌子旁拿起西瓜汁准备喝掉。
“在你喝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这里面加了其他东西。”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手抖了一下,“你是说春药吗?”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几秒,艰难地问道,“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离奇的结论的?”
“对不起我古早文看多了!”我立刻诚心悔过,“那是什么?”
“我的……嗯……ye体。”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哗】或者【哗】吗?”
烛台切沉默地看着我,接着他豁然起身,撸起袖子向我走来。
“……咪总我错了真的错了!啊雅蠛蝶!卧槽……咳咳咳……”
他就这样狂暴地把那杯西瓜汁给我灌了进去,灌完之后,我双目无神地趴在桌子上,而他说道,“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最先想到的该是血吧。”
“对不起,我《搏击者俱乐部》看多了……”我无力地说道。
搏击者俱乐部那个电影里就有着部分……嗯……令人颇为感到不适的剧情,比方说饭馆食物上的nai油其实是……汤里面其实有……那个啥,我还是不说了。但那仍然是一部好电影,我喜欢布拉德皮特。
……的胸肌。
嗯……言归正传。
“所以说,你给我喝了你的血是要干嘛?”我问道。
“达成神隐的首要条件是在你体内注入我的大量神力。”烛台切光忠说道。
“额,注入。”我怀疑我想多了。
“是的,各种方式注入都可以。”烛台切光忠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但是联合神隐是不存在的,所以审神者体内的神力过于斑驳的话,是无法进行强制的神隐的。”
“喔。”我明白了过来,“你担心切国神隐我吗?”
“我是担心您傻叉到主动求他神隐的地步。”烛台切光忠说到。
我自动忽视了他话语中的其他意思,美滋滋地说道:“你在关心我啊,真好。”
“恕我冒昧,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他问道。
“才不是,我的脑袋是用来增重的,我的大脑很多很重的。”我反驳道。
“我认为您的脑袋并不能为您增重多少,因为那里面都是浆糊。”烛台切光忠说到,“据我所知,浆糊的质量很轻。”
……
我再次败在了烛台切光忠的西装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