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更不可能了,万一他们告诉萨尔阿波罗,我把他辛辛苦苦从现世带回来的东西扔了,这就不利于双方的友好协作了。话说他本人究竟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嘛的啊?!
不久后,一期一振敲了我房间的门,和我和蔼地进行了一番谈话。我看到他来后本来打算说清楚后让他帮忙处理的,但是他的表情太过和蔼以至于让我的表情逐渐凝滞……
“主上。”一期一振温和地说道,“如果您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骨喰他们毕竟只是小孩子,所以……”
“对不起我错了!”我瀑布泪。
而后一期一振优雅地点了点头后飘然离开。
我又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只好通过魂契召唤了山姥切国广。所以还是我的被被才能靠得住啊,我心里想到。
山姥切国广来得很快。
“我进来了,弥生。”他敲了下门,而后说道。
话说这个台词仔细想一想有点意思啊,啥时候他能换个地点和我说一句“我进来了,弥生”,那就相当的幸福了……也可能是“啊啊啊弥生请不要这样”的Cao作。
咳。
陷入妄想的我脸红了。
“弥生,你……”他说了一半后突然闭上了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子,发现有点烫,当着本人的面yy他的确是很羞耻的事,我轻咳了一声说道,“那个,切国,你帮我把这个箱子处理掉吧。”
他点了点头,沉默地走向箱子,并没有打算问前因后果,而是直接遵循了我的命令,打算将其处理掉。
这倒是很典型的山姥切国广的风格了,而我想了想,决定和他解释一下,“我想让萨尔阿波罗帮我带一些东西的,但这些并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想要把它们扔掉。然后我觉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好吧这说法好书面啊其实就是我怕在别人面前丢脸,所以就让你来了。”
“我知道了。”他说道。
随着山姥切国广行走时带来的风,他在经过我时白色的斗篷划过我的手,我下意识想抓住,然后遏止了自己的想法。老是和他黏黏糊糊不好,我这样想到。
今天的他颇为沉默。
不过这也是他的常态了,即使有时候他会说一些很突兀很令我暖心的话,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稍微有些闷的。如果我主动贴上去倒是可以使他变脸色,但总是这样我担心会烦到他。
_(:3∠)_
没办法太在意的话就容易患得患失。
其实说到底,我对我是否和他处于“恋爱、交往”这个阶段还抱有一定的怀疑。
而且现在这样,我总觉得我应该先顾全大局,让付丧神们都化形,解决掉时之政府的印记,然后再谈儿女私情什么的。可有时候我又觉得,我一直注重终点的话,会失去在路上的风景。
也许有时间我该和他好好谈一谈了……其实,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我当真有点怕他对我的一切只是出于刀剑对审神者的爱而已。
算了,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决定了……下次再这样钻牛角尖,我就真去钻山姥切的裤喵裆了。咳咳咳。
而后他抱着箱子,向我欠了欠身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稍微有些失落。
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啊。
想要他只注视着我。
想要他一直在我身边。
只可以看我。
在我每次伸手的时候都能触碰到他。
嗯……把他关小黑屋里囚禁起来好了_(:3∠)_
脑子里兀得升腾起了这样的想法。
咳咳咳容我冷静一会儿。
……
算了冷静不下来我去找葛力姆乔打架辣!
山姥切国广规规矩矩地抱着箱子往外面走,然后从天而降一只鹤丸直接坐在了箱子上,冲着他嘿嘿嘿地笑。
山姥切国广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随后右手直接扣上了刀柄。
“哇哈哈哈好暴躁啊切国!”鹤丸轻巧地从空中跃起,来了个后空翻后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叫我山姥切。”山姥切国广说道。
“嘛~你不是喜欢切国这个称呼吗?”鹤丸说道。
“那是只属于弥生的称呼。”山姥切说道。
“挖我去!”鹤丸捂住了脸,“真的是令我好嫉妒啊……”他这样说着,指缝间闪过冰凉的眸光,“所以……我要恶、作、剧、啦!”他忽的抢过山姥切手中的箱子,而后大声宣布道。
……
一阵噼里啪啦。
鹤丸落了一地白毛。
山姥切的斗篷被撕开一些缝。
最终山姥切抱着箱子走到了虚夜宫外,而鹤丸则耷拉着脑袋叹气道,“真是可怕的练度和执念啊……”
而另一边山姥切离虚夜宫挺远的地方挖了个坑,打算把箱子埋进去。可是因为刚刚的战斗,箱子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