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勤奋读书才是最能体现价值的。此话我谨记在心引以为鉴,这也是萧家的祖训。”
沉默一阵,兮妍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我还有政事要处理,萧举人请回。”
话一落地,她便收到对方幽怨的眼神,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萧泓澄不着痕迹看了看四下,口语了一句话。
奈何佳人眨眨眼就是不懂其意。
他起身走到她身旁一把拽住她手心。
兮妍惊起,宽大的衣袖随之撞到了茶杯,眼疾手快地扶住,再抬头只见他眉目含笑,然后垂下眼睫以手指为笔在她掌心倾诉心意。
掌心酥痒,兮妍想要抽走,他不让,还在她耳边道:“你告诉我我写的是什么,我就放开你。”
这回不止手心痒,她耳朵也被传染了,她还不敢挣扎以防引来人围观。
他写的什么,她真没去注意,看着光线穿过他浓密睫毛在眼窝处投下Yin影,就已经无法分神。
他叹气,怎么才夸她聪明,又变得这么傻了?
他的肌肤不算黑,只是与粉白的掌心与粉红的指尖比起来,他瞬间被衬得黑如锅底。
不过他喜欢这种对比。
又耐心在她掌心一笔一画写下自己想说的话,在她明白过来脸蛋爆红的时刻,他还在她耳边重复一遍。
“殿试以后萧泓澄就向皇上求娶公主。”
说完退后一步,提高声音道:“下回再来向公主请安。”
人已经离去,他带给她的悸动还在,兮妍捧着发烫的双颊想笑又不敢笑。
虽然自己昨日在父皇面前言辞凿凿,可女子恨嫁传出去是件极为丢人的事情,算他有心。
平静了情绪才后知后觉想起青徽青影来,不敢面对又不得不面对,唤出俩人,讪讪问:“你们都看到了?”
俩人面无表情点头。
兮妍忍不住提高声音,“那么你们旁边一定还有人看到了?”
俩人再次点头。
兮妍顿时蹲在书案下,不要见人了!
萧泓澄走到半道就遇见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四喜。
四喜笑道:“皇上有请,萧举人请随奴才来。”
萧泓澄道:“请大总管带路。”
一夜之间,桃林又落了厚厚一层桃花瓣,树枝上的桃花远没有昨日那么绚烂。
萧泓澄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面无面前转身,沉沉打量一下地上的男子,然后问:“你可喜欢桃花?”
萧泓澄摇头,“不喜。桃花美则美矣,但是易凋谢。”
皇帝道:“倒是常有人用此花来比喻女子。焉知红颜易老,正如这易凋的桃花,当时引人注目,过后只记得甜蜜的果子好吃。”
萧泓澄道:“皇上圣明。世人喜爱各不相同,有人独爱菊,也会有人独爱桃花,有人这时爱这个,那时爱那个,都是人生百态。”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银杏树。它生长缓慢,但生命极长,不需要依附任何事物,便能长成参天大树。夏日为人们提供Yin凉,雨天提供遮雨之地,就是这刮着桃花纷飞的东风,都耐不了它。”
皇帝把手指间的花瓣揉碎,让四喜伺候净手,“起来吧。”
“谢皇上。”萧泓澄起身垂眸看着脚下。
皇帝移步外走,他跟上,只听见皇上道:“去年秋闱你和韩雾年名次挨着,听闻礼部尚书说,这次围绕你们两个,考官们争得面红耳赤,事后还互相不搭理。”
说到这里,皇帝笑了一下,“你觉得自己这次能否胜过他?”
萧泓澄很厌烦耳边响起韩雾年三个字,明明不关他一点事,偏生要自作多情参合进来。
“我没有看过韩公子写的文章,不能妄自菲薄,也不能自视过高。但我心底是想赢过他的。”
皇帝又笑了,“你就没想过会有外地考生脱颖而出?”
萧泓澄道:“我目光短浅,认定了,便不会去注意其他。”
皇帝脚步顿了顿,片刻又继续前行,“有时候目光短浅也是福气。”
萧泓澄心中一喜,下一刻又被泼了凉水。
“但你这种人明明是目光长远,何故在朕面前掩饰?”
萧泓澄道:“夫子教导我们做人要谦卑,故而不敢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
不远处走来一个宫装丽人,宫人纷纷下跪,“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萧泓澄忙低头施礼。
时过境迁,当时一个谁都不曾放在眼里的小画师,如今成为他们的准女婿,皇后暗叹缘分这事玄妙莫测。
皇后道:“都起来吧。臣妾没有打搅皇上吧?”
皇帝道:“不曾,朕与萧举人闲话,你不妨一起听听。”
夫妻二人光明正大使眼色,反正也没有人敢抬头来看他们。
皇后佯装闲聊,“听说萧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