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乔,出去。”
“尹乔出去——”
两道不同的声音叠在一块儿,方渺看着黎慎之避开那片清脆可口的苹果,早料到他会说这种话,气鼓鼓地学了一遍,不悦道:“你除了让我滚,还会说点别的吗?我的存在就这么叫你心烦,给你难堪?”
麻醉药效似乎还没完全褪去,黎慎之的精神明显有点委顿,沉着脸迟疑了好半晌,才慢吞吞说:“你这个样子很像方渺,我前面那个,他知道我不爱吃苹果,每回哄我,都说吃一口,他就怎么怎么样”
方渺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那片苹果往嘴里塞,却吃得并不香甜:“其实他也不爱吃,不过他没有你这么好命,因为挑食不想吃就不吃。他以前读警校的时候,学校特别偏僻,管得又很严格,天天坐牢一样关在学校里上课训练,训练上课,不准出校门。他和同学没事就去学校后山摘水果,除了苹果树,还有一个藤萝架,种得全是葡萄。可是那葡萄摘了一季就枯了,只剩下几棵苹果树,一结果就去摘,一摘就吃上很多天,吃了几年,毕业的时候看见苹果都怕。不过回忆还是很有趣的,他忘不掉。”
黎慎之听得脸色愈发苍白,静了一会儿,犹疑道:“你就编吧,方渺从来不同我说警校的事,我听不出真假。”
方渺又削了一片果肉,自顾自吃着,自顾自说着:“那海鲜焗饭你还记得吗?”
“你说哪次?”
黎慎之其实都记得,一次是方渺刚到他身边,还有一次是在西班牙的地牢。
最早的时候方渺不堪淫辱,企图用输液针头杀掉他,黎慎之像对待不服管教的宠物一般将他关押起来。方渺被锁在一间卧房里,四肢上虽然没有镣铐禁锢着,房间里还长期开着空调,把温度控制到适宜的冷暖,可方渺过得依然很辛苦,黎慎之只许他穿一件单薄的恤,又宽松又长,勉强遮住方渺的屁股,不至于让进来送饭的佣人看光。
佣人们实际上都不敢看他,方渺总是十分痛苦的趴在地上或者瑟缩在角落里,咬着手不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呻吟,但骚逼里塞的跳蛋不会因为他的隐忍而不存在,地板上莫名出现的大片水迹也不会瞬间消失。
黎慎之白天出门前会来看他,随机在他刚开苞不久的花穴里塞点玩具,有时候是各种小器具,有时候则是仿真鸡巴,挑选的标准取决于方渺前一日的表现。
如果方渺表现得十分抵抗,房间里留下的高潮痕迹不多,黎慎之去看他时,跳蛋被方渺受不了似的扯出花穴,掉在地上滋滋振动个不停;第二天方渺就会被形状狰狞的硅胶肉棒填满,昨天被扯掉的跳蛋绑在他体外,连接着遥控器的电线是捆绑的工具,好几根长短不一电线纠缠在一起,绕一圈方渺的细腰,再从他屁股后面穿过,紧紧勒着两瓣阴唇,跳蛋从肚脐下的电线穿出来,悬挂在方渺的私处。
电线短一些的跳蛋抵着方渺的阴茎龟头振动挑逗,足够长的就会延伸到方渺骚穴上,含着巨大肉棒的阴唇微微分开,阴蒂失去了遮蔽,被剧烈颤抖的跳蛋持续不断地刺激着,难以控制的高潮一次一次折磨着方渺。
黎慎之知道等他欣赏过方渺潮吹的淫态再离开以后,方渺肯定会找到刺激各个敏感私处的遥控,关掉这些令人羞耻的调教工具。所以黎慎之特意叮嘱了送饭的佣人,允许方渺吃饭之前,得检查一遍情趣用品上的开关,最好将骚逼里的假鸡巴也抽出来看看,看那根硅胶肉棒的龟头是不是在扭动,肉棒上有没有沾满方渺的淫液。
等他回来,佣人红着脸告诉他方渺扯掉了多少次捆绑的跳蛋电线,关掉了几次假鸡巴,黎慎之就拿着专门惩罚性奴用的散鞭,去房间里狠狠抽方渺几下,抽得方渺浑身是赤红的散状鞭痕,像泼上了鲜艳的红墨。黎慎之便会兴奋地掏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白天潮吹过几次的湿漉花穴一插到底。
方渺因为顽劣的反抗和佣人告状,每天晚上都被黎慎之操得死去活来,骚逼里不是裹吸着粘稠透明的淫水,就是含着滚烫腥臊的精液。如此往复,他开始排斥外人送进来的食物,甚至害怕听到开门声和佣人的脚步声,这种声音一响起,就意味着他要被外人掰开绯红的阴阜,查看那些形状色情、羞耻不堪的性玩具,而他的鸡巴和花穴两处性器也会继续遭到猛烈的振动撩拨。
他开始闹绝食,甚至搬动家具把房门堵住,情愿活活饿死,也不想死在男人的性器操干之下。
黎慎之命人把窗户砸了,窗框卸了,手里端着一盘冷掉的海鲜烩饭,从窗台上跳进去,第一眼就发现了缩在墙角的方渺,沉声喝道:“方渺儿,爬过来把饭吃了,别逼我亲自动手。”
方渺转过头,宁死不屈。
下一秒,黎慎之就亲自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出来,推搡着他趴在窗台上,方渺双手手掌按在玻璃碎渣上,登时刺进肉里渗出血来。黎慎之站在方渺身后,把那盘冷饭放在他眼皮底下,冷冷重复道:“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
方渺呸道:“你不爽就杀了我啊!”
黎慎之蔑笑一声,从容的拉下裤链,一点儿润滑也不做,滚烫粗长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