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径直捅进了方渺的骚穴里。方渺白天受了按摩棒的扩张,除了刚被进入的时候有点酸胀感,倒不怎么痛,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挨着黎慎之的狠操,感觉到那根让人作呕的肉棒在他的宫口顶来顶去,龟头流着粘液,吐得方渺阴道里一阵湿滑,方渺终于忍不住皱紧眉头,不自觉地翕动着阴道内壁,似乎想把黎慎之留在体内的淫液排出去。
殊不知他这么做在黎慎之看来是一种快乐兴奋的表现,温热紧窄的肉壁夹着他的鸡巴律动吮吸,可见方渺被操出了滋味,正情动不已。
黎慎之加快了进出方渺体内的频率,方渺被本能的快感侵袭着意识,浑身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开了牙关,随着鸡巴捅进宫口的酸麻刺激,嗯嗯啊啊淫叫个不休。
射进他骚逼里一次以后,黎慎之又把那盘冷饭推方渺那儿推了推,方渺没力气咒骂他,只得闭上眼睛,嫌弃地往后避了避。黎慎之还是冷笑连连,舔舐着方渺的耳朵,淫邪地在他耳边吹着湿热气息,说:“你有胆气,不过我最喜欢折辱你这种硬骨头,操起来别有滋味。”
说着,黎慎之在方渺身后窸窸窣窣的摆弄了一阵子,方渺不愿转身去看,听动静好像用手撸着什么东西。方渺轻蔑的想,死变态,明明不行还逞强!
他误以为黎慎之勃起无能,得依靠手淫自慰的抚弄挺立,正腹诽得起劲,半勃的阴茎突然被黎慎之一把攥住,咔哒一声,一个类似锁精环的东西箍在了方渺鸡巴根部。
黎慎之极其肉麻的说道:“你戴上一枚,我也戴上一枚。方渺儿,你养过猫或者蛇这类宠物吗?知不知道有些动物的阴茎是带刺的,甚至射精的时候会在被进入的那一方体内成结,不射对方一肚子精水,决不会撤离出来。”
旋即一根布满软刺的狰狞鸡巴缓缓顶开了方渺的阴唇,方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感觉到那物的龟头上都是粗糙颗粒,刮过阴唇一点一点挤进了阴道口,幼嫩脆弱的肉壁被软刺扎得又痒又痛,方渺差点就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原本就破裂的手掌紧紧抓着窗台,竟感觉不到玻璃渣的刺痛,所有感知尽数集中在下体。
套着软刺的鸡巴全根没入时,方渺才发现体外还残留了一截,是一截同样长着刺的硅胶短棒,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他的阴阜上,黎慎之稍微一动,那带刺短棒就狠狠戳着他的阴蒂,爽得他立刻放声呻吟:“啊!”
黎慎之饶有兴致道:“很舒服吧?我才刚插进去你就不停流水,滴得我裤子都湿透了。”一面说着极其下流露骨的话,一面抽动带了道具的鸡巴,那软刺不仅增添了方渺的快感刺激,也让黎慎之更饱胀的充实着那口粉嫩骚逼,将方渺骚逼内的每一处反应都触碰到了。
鸡巴抽出来,肉棒和龟头连续搔刮过阴道口的时候,方渺会遏制不住的夹紧骚逼洞口,发出“啵”的一声淫荡动静;而插进阴道,一寸一寸摩擦着阴道里那一圈圈肥厚的肉壁,方渺便更加激动,修长双腿颤颤巍巍地踮起来,仿佛被软刺扎得濒临崩溃,呼吸也愈发粗重急促,摇晃着脑袋不止抽噎。
等完全捅进骚逼深处,龟头上的粗糙颗粒撞得幼嫩宫口大开,骚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一股淫液,方渺“啊”地一声淫叫着,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宫口和骚逼都一下一下的吸吮蠕动着,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包裹住他的肉棒吞吐。
黎慎之不疾不徐地奸淫着方渺,鸡巴根部扣着一枚锁精环,只要他愿意,在方渺骚穴里磨上一两个小时都不成问题。可方渺控制不了花穴的高潮,鸡巴带着那么多的软刺进进出出,令他爽利到高潮的时间间隔变得越来越短,淫水一股接一股涌出体外,他都快分不清什么时候是骚水四溢,什么时候是潮吹射了一地。
更难受的是,方渺的鸡巴上也扣了一个锁精环,他因为多次高潮而完全勃起的鸡巴涨得发硬,一阵阵尿意随着黎慎之的操干频繁涌起,方渺不知道会不会憋坏,更害怕羞耻的失禁。反抗了这么多天,第一次打起了退堂鼓,哽咽着吞了一口唾沫,断断续续地求饶道:“我、我饿了我愿意吃那盘饭啊”
黎慎之在背后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在偷笑,可两人连接的下体丝毫没有缓和的余地,方渺的阴蒂都被那多出来的带刺短棒戳得熟烂红肿,瘙痒到了麻木的地步。
方渺憋着强烈尿意,委屈的落下了两行眼泪,勉强抬起手把冷透的海鲜烩饭拖近一些,顾不得手掌上还有被玻璃渣割破的血,直接用手抓,一点一点送进嘴里,十分狼狈可怜。
“后来方渺把那盘冷饭用脏兮兮的手抓着吃完了,眼睛都哭肿了,我才停止对他的折磨。我想他应该怕极了再来一次,之后关着他,他不听话我就喂他吃冷透的海鲜烩饭,吃得他吐了好几次”
黎慎之简短的回忆道,他没告诉“尹乔”,方渺不是被冷饭噎得呕吐,而是他在喂饭的时候,变着花样在鸡巴上套了各种狰狞恐怖的器具狠狠操弄方渺,方渺从那时候开始,多次高潮潮吹以后,就会无法控制的失禁,他看到自己像个被玩坏的荡妇一样用骚逼喷尿,当即恶心得吐了出来。
黎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