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天气变化无常。不过是出门买润滑剂,半路竟下起雨来,回到房间shi透了。他起床了,边穿衣服边打电话,表情有些Yin沉,听到动静望过来,松了口气的样子,又皱眉:“淋雨了?”
抹了手头发,嗯了一声就进浴室,他委屈巴巴跟过来,“睡得不踏实,醒来你就不见了。”
我也不好说出门买润滑剂。袋子不动声色丢在门边,“出去逛逛,睡太久了。你再睡会儿。白天还要去吗?”
他挂着乌青两个眼圈,生无可恋的样子。“告一段落了,剩下的等反馈。”眼神比身上的棉睡衣柔软,抱过来。“不睡了,让我抱一会儿。”
方才怕影响他,浴室里灯光只开了昏黄一点,半朦胧半暧昧地,听见他心跳了,都没有说话念头,他将我shi漉漉的衣服脱下来。
我暗暗看了一眼润滑剂,没来得及拿,就被他推进淋浴玻璃门里,热水哗啦浇下来,水雾弥漫,他身上棉袍shi透了,被不耐地扯开,肌群宛如雕塑一样齐整结实。
不能每次都被诱惑到,勉强压住了吞咽口水的想法,听见他笑声,险些绷不住。他揶揄我:“眼神都飘了。有那么害羞吗?又不是第一次看。”
可恶。
我又险些咬到他的嘴唇。热水将我们笼罩在一起,漫天水汽中亲吻,rou体相贴的感觉极其温暖,玻璃门被雾锁住,小小一方空间体会不到别的存在,只好拥抱,贴在他胸口,摸到心跳,手指再往下,被他截住,十指交缠好像树的根枝,捏他的食指。有多喜欢他就有多强烈的喜悦,漫出不知多少,想舀出一点给他看,剩下的连他也不舍得给看。
没有触摸也硬了,他还一副冷静的样子,拎着吹风机要给我吹头发。吹他个小猪佩奇,我恨不得把他按去床上,被他制着吹完:“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了体温不是更高更舒服嘛——
还没说完就被Yin沉沉瞪了。
擦干头发,直接把我抱回卧室,我再怎么瘦也是个一米七二的雄性生物,他肌rou鼓起来,抱我和鸡仔似的不费力气,还取笑:“食量和猪也不差,rou都长哪儿去了?”
要动手打人,他又说:“感冒还会瘦,我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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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眼睛弯弯,亲过来的嘴唇柔软,我被怀柔政策迷惑,亲吻中云里雾里,忘了他秉性,只觉得下面有点疼,手指探了进来。眼角瞥见润滑剂,也不知道这狗狐狸什么时候发现的,想问,手指按在敏感点上,全然顾不上了,酥麻的痒意蹿上后背,腿下意识拢住他的腰,后xue也绞得死紧,他唇舌逗着我的舌尖,交媾一样亲昵:“放松,宝贝儿乖。”
见我咬得紧,手指退出去,带着更多ye体探进来,薄茧的指腹摩挲肠壁,激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这样不客气,上面却意外地温柔,接吻后的舌头轻轻舔唇角,小兽舐水一样,若有若无的痒,勾得心都软瘫一片,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他手指带润滑ye进来后越发顺畅,恶意抽插出噗嗤的声响,他笑。“小宝贝水越来越多了。”
后xue本来就被抽插得泥泞,又被他说得yIn浪,好像真的是我流出来的,羞耻地闭上眼,身体却更加兴奋。快两周没做,我只是被玩弄后xue,rou棒就已经硬的生疼,他明明也在忍,扩张许久,手指越发粗暴,每下都按在敏感点上,我快呼吸不上来,深处的痒意要蚀骨,后xue张合着好像要把他手指吞下更多,他才换上自己的东西,灼热性器抵着xue口,仅是gui头就肥硕得不行,轻轻在xue口打转,又吃不着,痒得挠心了,什么也顾不上,我是一点骨气也不剩了,求他进来,声音都发软,哥哥爸爸乱叫一通,又骂他崽种。他仍然笑,说:“言言自己主动好不好?”
骑乘玩的少,因为我不会,只知道笨拙地往下吞咽,往往到一半就做不下去,被反压住狠cao。但这崽种喜欢,看我钉在他rou棒上颤巍巍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主动吞食,最能激起他兽性,要是狼的话,眼睛都能发绿,rou棒越发鼓胀,笔直rou棍一柱擎天,吞下gui头就已经饱胀得受不了,见他餍足申请,又被鬼迷心窍,着了魔地取悦他,放松rouxue往下吞,rou刃寸寸划过肠壁,酸胀又酥麻,腿直发软,到半途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投降,一边亲他唇畔一边求:“动一下啊.....言言没有力气了......哥哥......老公——”
看来他等这句很久,硬挺粗壮的rou棒直闯进来,我的声音都被拦成一半,喉咙流出曲折的呻yin,简直不像自己的,yIn浪得陌生。rou棒顶到深处,要将我架起来,五脏六腑都拥挤,只剩下rouxue里被完全撑开的快感,爽的我眼前直冒星星,明明在体内了,还想要更多,不自觉地小口绞着rou柱。他被咬得嘶一声,压下浓重情欲:“小宝贝儿,别急。”
别急的意思,我在接下来半小时内明白了:不用Cao之过急,他会慢慢地干死我。滚烫坚硬的rou棒一下下深入软xue,rouxue绞着他,不轻易放他进来,又缠着不让走,润滑ye被大开大阖地挤出xue口,涌出白沫,我叫得完全不像平日的自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支配,只知道被晃着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