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别人知道的……”
渠缚瞧见他眼中漫起的水气,欲念渐起复又平息:“有本宫的人在在外头守着,没有任何人能看见的。”
他罕见地软下嗓音,示意姜融看桌上:“方才瞧你没吃多少,现在吃点罢。”
姜融侧首,方才未用多少的菜肴已被替下,又重新换成了一桌一模一样的,崭新的菜品。
他确实还饿着肚子,可跟渠缚两个人用膳,只会让他更没胃口。
……但吃东西总比陪渠缚上床好。
姜融思量间,夹着肉丁的玉箸已经抵到他的唇边。
渠缚一手搂抱着他的腰肢,一手执着玉筷,哄慰稚童般弯着眼睛道:“阿融,张嘴。”
姜融下意识想避开,理智却将他的动作压下,他缓缓张开口,那点肉丁便被送入他口中。
渠缚贴在他身边,牙尖轻轻蹭着姜融的耳廓,轻笑道:
“好乖。”
姜融附和着扯扯嘴角,下一秒,却被扣着下巴捏过脸去同渠缚接吻。
他在接吻过程中一向都僵硬如木偶,渠缚却仍旧乐此不疲,热烈地缠着他的舌尖吮吻,直到姜融要喘不过气来才转而舔上他的耳尖。
搂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钻进衣缝中,正亲密地抚摸着姜融的柔软肚皮。姜融被他摸得发痒,正扭着身子要躲,那手却向下探去,径直抓上了他的性物。
那私密之处姜融自己都鲜少触碰,此刻却被人捉在掌心缓缓揉弄,他何时受过这般快感,登时塌了腰肢,软在渠缚怀中。
“殿下,不……”他按住渠缚的腕,眼底水气盈蕴,纤长睫毛颤颤如蝶翼,他到底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成为渠缚的胯下之臣,“……不要在这里……”
渠缚却按着他的身子,一头抚慰着他的性物,一头又夹了筷紫玉茄送到姜融唇边:
“阿融,多吃些。”
姜融在细密的快感下不住细喘着,额间挂了汗珠,下意识地张开口,将那茄子含进了口中,他连味道都没细尝,只囫囵咽了下去,旋即微仰着头颅轻哼着呻吟。
他从不热衷于情事,偶尔兴起也只是草草自渎,偏生渠缚动作又缓又慢,快感不高不低地磨着他,只叫他愈发难以自拔。
姜融受不住,捉着渠缚的腕就要动作,渠缚却偏生不肯,转头又夹了筷饭食到他嘴边。
他心间热躁,却不敢对渠缚如何,只能一口一口吃下,这位太子却像是突然对投喂起了极大兴致,一筷接一筷硬生生将姜融喂了个半饱——虽然姜融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就是了。
直到后来姜融已然舒爽地连吃饭都无力了,渠缚手下动作着,一手捉了他的头发过来吻入他的唇。
手下动作忽然加快,姜融急促地喘息,口舌交缠间的涎液都自唇角落下,动作了约几十下后,他才豁然将额心抵在渠缚肩头,急喘着泄了身。
渠缚抬起他的下巴,便见姜融满面晕红,唇上湿漉漉的浑是晶亮的口涎,衣衫大敞着,胸口乳珠已被玩弄成靡红颜色,任谁瞧了恐怕都要叹一声淫荡。
他的脑内尚且空白,视野便陡然一转,紧接着他的胸口被压在桌面上,亵裤一松,松松垮垮地挂在了颤抖不止的洁白腿弯上。
渠缚就着手上的精液,将手指探入了姜融穴中。
少年被他按着脖颈压在桌面上,微张的口中露出一点猩红软舌,神色迷离,蹙着眉心闷咳几声。
感受到后穴的异物感,这才哀哀闷哼一声,惶乱地意图回头看去。
渠缚喉结滚动着,俯身咬上那光裸的肩胛骨,他并没有收力,尖锐的牙齿一下子便咬出了血印,在大片洁白的脊背上如冬日红梅般动人。
“阿融,前边吃饱了的话,就该后边吃了,对吗?”
“殿下……不……”姜融侧头看他,泪眼中浑是凄惶。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半晌也未见穴内有多湿润,渠缚不愿再等,沾了精液又草草扩张几下,半硬的性物便抵上穴口,直直捅了进去。
这一下几乎要了姜融半条命,方才泄身的快感荡然无存,姜融痛得抓紧桌沿,双腿无意识绷紧。
“放松。”渠缚轻笑,恶意揉捏着手下臀肉,见姜融眉眼间露出些屈辱之色,才俯身寻到姜融的唇重重含吻。
估摸着姜融稍稍适应了些,渠缚一手握着身下的细瘦腰肢,缓缓挺动起来。
姜融细瘦,体态却较之那京中花巷自小培养的妓子更柔上三分,此刻被压在暗红桌布上,脊背薄瘦,突出的肩胛骨如同蝶翼,腰肢塌陷着,中间的小窝满是细汗,在灯光下覆着一层盈泽光辉。
每每撞得狠了,那脊背就会绷直些许,连带着被撞红的臀肉,如波涛般涌动。
渠缚每一下都撞得极重,粗大的孽根尽根没入穴肉,抽出时带出一点撑得发白的媚肉,粘连着银丝,几乎是想将囊袋都挤入穴中。
“阿融,这般姿态才最适合你。”渠缚笑,凑在姜融耳边,“好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看你被操的样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