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身上衣衫皱皱巴巴的,一张脸上是不正常的红,嘴唇红肿,此时重重地喘着气,像是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他的亵裤已经湿透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到黏腻冰凉的触感贴在腿上,他抿抿唇,将衣衫褪下摆放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进了浴桶。
雾气氤氲,姜融四处环顾了好一会儿,才垂着眼,咬唇将手指探到了后穴中。粘稠的浊液在水中化开,姜融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草草擦拭了一下便起了身。
由于来得匆忙,他也没带什么换洗衣物,只能又将来时的衣袍套上,穿到亵裤时,他提着湿淋淋的裤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裤子扔进了脏衣篓里,就这么回去了。
进屋时里头安静地要命,许遥卿和羽仲翎一人坐在桌的一边,也没拿着书,像是在发呆。
他一回来,两道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他身上,莫名的诡异。
姜融心中一跳,一时僵在原地,半晌,才听许遥卿轻飘飘道:“阿融,你好晚。”
倒是刚刚叫嚣地厉害的羽仲翎这会儿却一声不吭,一双眼睛狼似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意味不明。
姜融扯着唇角笑笑:“你们这么晚还没睡下啊?”
羽仲翎冷笑:“这不是等你来着。”
他的态度古怪,但姜融自认没对不起他什么,于是微微皱皱眉,进了屋里将外袍褪下了。
其余两人一动不动的,只眼珠子跟着姜融转了过去,直到瞧见后者掩在屏风后迅速换了身衣物,才微微眨眨眼。
姜融换了身衣服,一出来,就见许遥卿站在床榻边,手里端了杯热乳。
“阿融,方才,吩咐人,给你热的,有利,睡眠。”
姜融对于许遥卿向来是深信不疑的,于是也不推脱,朝他笑着道了声谢,便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许遥卿贴心地上前接过空杯,垂下的目光正瞧见对方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奶渍,湿润的红一闪而过,如诱人堕落的靡毒,叫人发了疯地想撬开唇齿深深舐入其中软腔。
没关系,没关系。许遥卿安慰自己:忍了一整天,接下来就是他撷取报酬的时候了。
原本在外头大放狠话的羽仲翎这会儿却一声不吭,正好姜融已经累极,于是也不再在意,顾自上了床榻。
许遥卿又坐回原处,房内的火烛只留了外室一盏,他与羽仲翎一左一右的坐着,也不动,像两尊面貌俊美的偶人般诡异可怖。
足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羽仲翎才冷冷开口:
“你说今天太子也来凑热闹了?”
许遥卿沉默着点了下头。
羽仲翎嗤:“我怎么不知道那位还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我看姜融十有八九就是从他那儿回来的。”羽仲翎越想越火大,起了身几步走到床边恶狠狠盯着姜融,“你不知道吧,刚刚在外边逮到他的时候水都流到脚底下了。”
他冷笑,又抬头讽刺地瞧着像尊铜像似的许遥卿:
“你在这儿七等八等的,说不准人早就给开苞了。”
许遥卿这才动了动,缓缓转过头颅来,细看下他的眼瞳里竟是布满了血丝,那张素日圣洁的脸也在明灭烛火中显出一点癫狂来。
烛火已经燃尽,最后一丝暖色在夜色中明灭几下,最终被黑暗完全吞噬。
他站起来,借着凉薄月光走到床边。
床榻上的少年睡得很熟,睡相也很安分,规规矩矩地双手交叠着,只是即便在睡梦中也蹙着眉头,似厌又似惧,瞧着很不安稳。
许遥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的眉头,眼眸低垂如悲天悯人的佛,他的指尖略过眉心,顺着挺翘的鼻梁随后落下姜融微微红肿的双唇上,许遥卿面色终究是白了些,指尖撬开牙齿,探入口腔搅弄着软舌。
羽仲翎则冷着脸将姜融的衣服剥了,旋即气得重重笑了声:“我说怎么藏着掖着,好啊,奶子都被玩烂了。”
他心中有气,扯着乳尖的动作根本不带任何怜惜,姜融痛得弓起身体,不断含胸试图躲开胸口那只作恶的手。
姜融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着,却怎么也睁不开来,只能不断于噩梦中下沉,跌入永不见光明的囚笼。
羽仲翎见这样人都不醒,对药效有了计量,于是动作大胆了许多,撩开姜融黏腻在后背的长发,冷眼看着那片瓷白肌肤上一个个狰狞的吻痕。
受灾最甚的是姜融后颈处,烙着一个完整的青紫牙印,如同野兽般的残暴,试图用这样的标记来昭告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羽仲翎甚至能想象到那人一面拿性物顶进穴肉深处一面死死咬着后颈皮肉见了血都不愿松口的恶劣模样。
思绪几番变换,他重重磨了磨后槽牙,又剥下裤子,露出浑圆的臀瓣。
那处布满血色的掐痕,一直连绵到腰肢,皆是一片或青或红的指印吻痕,两团白腻间的穴口也红肿着,足见先前经历的性爱多么过火。
羽仲翎急促地呼吸几下,神色几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