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栎把脱下的衣服洗了挂在通风口下,裹上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卫茑正靠着敞开的窗户吸烟,见了余栎后顺手将烟头按灭丢进烟灰缸。余栎身上带着热腾腾的水汽,水珠从发梢滴落在上身蜿蜒而下,滑过胸前两点隐入裹在腰间的毛巾里,走动间浴巾微微散开,露出三角区一点稀疏耻毛。
他把浴巾往上提一提,示意卫茑去洗澡,自己盘腿坐在床上看手机,粉嫩嫩的ru尖还挂着水珠,晶莹得让人想一口吞掉。卫茑倒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两颗漂亮的粉红果实,遗憾的是此时也还轮不到他品尝,他克制地叮嘱余栎把头发擦干,拿起叠好的浴巾走进浴室。
卫茑没关窗户,偶尔有雨丝飘进来,窗帘也跟着像个白色幽灵似的飘荡,余栎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感,跟关系不算亲近的邻居大晚上跑到河边烧烤,现在又同居一室,自己也太没有戒备心了些。
但他转念一想,一个年轻力壮的男生,就算想把他拐到山里挖煤也不是易事,又放下心来靠在床头把电视打开,找了部封面神神秘秘的恐怖片开始播放。
恐怖片不算好看,余栎靠在床头昏昏欲睡,想着卫茑这样的单身大男人不一定会洗衣服,等他出来后帮他洗了衣服再睡,强撑着眼都快合上了,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余栎打起点Jing神坐直身体,然后为卫茑的好身材小小惊叹了一把。
腹部肌rou块块立体分明,紧实胸肌几乎是走一步弹一下,余栎还偷觑了一下卫茑走动时腿间那个不停晃动把浴巾顶出来的形状,因为感觉自己像变态马上把眼睛移开了。
我还小,余栎在心里理直气壮安慰自己,等我到他那个年龄也能长那么大。
卫茑拧开瓶装水仰头灌饮,水珠滚过上下蠕动的喉结,暗红色舌尖舔过下唇水渍,余栎仿佛看到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这个人周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尽管是无形之物,但他本能觉得那该是桃色的,旖旎的,带有靡靡香气的。
余栎捂住脸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呜声。
卫茑有些意外的放下水瓶转头看他,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探身去关余栎那边的灯光按钮:“困了?把夜灯打开你先睡。”床有些宽,卫茑压在余栎身上伸长了手臂去碰开关,充满弹性的胸部把余栎的脸埋了起来,鼻尖抵在柔软rurou里陷入一个小坑,随着卫茑的动作来回厮磨,刚洗过澡的清香扑了满鼻。
余栎想说自己还不睡,需不需要帮他把衣服洗了,然而在经历洗面nai后因为过于害羞而陷入了Jing神恍惚,连眼角那颗小痣都成了胭脂色,猛地往被窝里一缩把被子拉到头顶,装成一个大面包不好意思说话。
,
卫茑擦了擦头发后也钻进被子里,夜灯熄灭下去,余栎这才在黑暗中磨磨蹭蹭钻出脑袋:“我觉得自己有点坏心眼,这种天气想想无家可归的人,我觉得自己更幸福了。”他看着天花板想一想,“就好像,大家都在上课,只有我因为正大光明的理由请了假回家,躺在床上睡一整天那种舒服。”
卫茑靠近他一些,两个人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都是旅馆提供的清新香皂味,洗得干净净滑溜溜的大腿碰在一起触感很有趣,但贴得久了就泛起热来,卫茑捉住他的腿捏一捏:“坏孩子。”
余栎心虚地钻回被窝。
天光泛起冷淡青色,从窗帘的缝隙里钻出悄悄染在床上。
“嗡——”
余栎贴在卫茑背后紧紧抱着他腰,脸埋在光滑的脊背上,听到手机震动声朦朦胧胧抬起头:“嗯天亮了?”
卫茑转身把他搂进怀里一只手拿起枕边的手机:“还早着。”余栎拱了拱把脸埋在卫茑肩窝里又睡过去了,卫茑按通电话压低了声音跟对方说几句话后挂掉了电话。
余栎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人捏着他的脸把他叫醒,他不情愿地睁开眼,长长的黑发盖在他脸上,余栎扫了好几下才把脸露出来,齐寓木正坐在床边低头看他,吓了余栎一跳,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裹着被子的样子十分像个闯错房间上错床的失足少女。
卫茑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齐寓木把一个袋子递给余栎:“睡得这么香,一看就能卖个好价钱。”
,
余栎接过袋子打开,里边的衣服还带着标签,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然后觉得齐寓木这个人品味挺差的。
敞袖的粉色连帽衫盖住手背遮住屁股,裤子偏偏是条穿上跟没穿一样的短裤!要多少女有多少女的一身打扮,衬得余栎像个细皮嫩rou的小兔子,双重意味上的兔子。余栎摸了摸自己晾在通风口下还没干的衣服,忍辱负重穿着这一身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袋子里。
昨晚下了一夜雨,早上气温有点低,一出门冷风吹得余栎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瑟瑟发抖,坐进车里时腿冻得跟冰块一样。。
齐寓木也开了车过来,两辆车一前一后出发,卫茑手搭在方向盘上跟余栎解释:“这里没早餐铺子,回去再说。”余栎对早饭持可有可无态度,他还有点困,腿上盖着外套想再眯一会,靠在后背酝酿睡意。
他一边企图捉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