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十五岁被嬷嬷教导如何服侍太子,原是继皇后见太子这些年不近女色给送过去让太子通晓人事的,宫人按宫里一贯的安排点上给女子催情的薰香,以防这些初经人事的小丫头表现得不够让皇子们尽兴。可知春幼时家里困苦,发育便迟了,闻到这种薰香只觉得莫名发热,像进了蒸笼。只苦了沈遇星,女xue阵阵地热痒,被勾得情动,那晚本该叫知春滚出去的,却又稀里糊涂地让知春留了下来。太子的女xue发了浪,本该是泄欲工具的知春没被太子破了处,倒是懵懵懂懂地拿手指开了太子的初苞,嬷嬷教她的那些活计,竟尽数用在了太子身上。也就是在那之后,她就留在了太子身边。侍寝是真的,只不过不是旁人以为的什么狐媚手段,倒不如说太子才是那个总企图把人往床上勾的狐媚子罢。
随着年岁渐长起来,沈遇星的身体便更是时常会觉得燥热。被开过苞的花xue早早地得了趣,几日不疏解就干渴难耐,一夹腿都要绞合得流水,只想按着知春蹭个爽快。但总又舍不下面子,知春就像是没有欲望似的,也不会跑来主动谄媚争宠,只要他不提就决计不会主动,他就忍不住暗暗同她置气,但最后憋不住落败的也是他,翻来覆去的,脾气倒越发磨人了。
他半倚到床榻边,慢慢地在知春面前张开了双腿。那朵早就shi漉的小花在知春的注视下缓缓张合,流出一股透明的热ye,浸shi了身下这一层的缎面。知春的手拨开他肥厚的花唇,露出那颗楚楚可怜的红润豆子,置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知春俯下身来,伸出一截软舌,舔上了他shi漉的花蒂。
沈遇星微弓腰背,闷哼了一声,手指把身下的床榻缎面抓出褶皱,小腹一酸,几乎来不及反应,xue里一小股chao水就激流而出,直直溅到知春的面颊,竟是刚被舔上Yin蒂就小高chao了一回。知春不做停顿,灵巧的舌尖嘬吸着那颗腥甜的rou豆,混合着xue里喷涌的水吞吃得凶猛。
沈遇星脸上的寒霜被一点点完全地消解,冷傲的神情慢慢崩塌,只咬着牙小口地抽气,又急速地吐气,喘息间露出逐渐沉迷的神色,紧实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像是春宫图上极尽献媚下贱的荡妇,逼xue一刻不停地激动地流着水,整个人被知春舔软了,发着浪,xue里饥渴地一张一合,只想要知春把她的手指都狠狠地捅进去,捅个痛快。
“呃、知春……”他咬着牙喘气,像是命令似的,但因为断续的语气导致力度大打折扣,“进……进来!”
知春狠狠地吮了一口他的花蒂作为回应,指尖拨弄了一下红艳的花瓣,中指在xue口没做停留,直接一口气捅了进去。
她慢慢抬起身体,另一只手支在他的胸口,手指揉捏着他挺起的ru粒,一边在他xue里抽送着手指一边伸出舌尖舔掉唇边残留的ye体,都是他喷出来的逼水。
“殿下是在求着奴Cao弄您呢,”她说,“您就算是太子,床上求人也不能这么硬邦邦的。”
他其实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单是知春舔唇的那个动作就让他下腹发酸绞紧了xue,被刺激得大脑空白。这个平日里乖顺的宫女,到床上方才露出大逆不道的一面,胆敢羞辱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好像他只是她手底下被调教的狗。
“知春……嗬、嗬……再快些……”
“殿下,”知春伸出手指来用力掐了一把他的ru尖,又痛又爽,“得说点好听的才能被Cao啊。”
“呃啊……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嗬、嗬……孤、孤求知春进来——”
“殿下真乖。”知春将食指也一并挤了进去,她的拇指按住那肿起的花蒂,另两根手指按住腿根内侧的嫩rou,并不提前打好招呼,几乎立刻就激烈地抽插起来。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水几乎是被带动着喷洒出来,梨花木的床柱上都溅上几滴晶莹的水ye。
“呃啊啊——知春、知春!好、好、啊——就这样Cao,Cao本宫的bi!”他爽得神智飘忽,全然忘了方才端正孤冷的太子模样。但凡是在床上,在知春的手下,他就好像变成了一个yIn贱的婊子,哪里有什么尊卑,只有知春和沈遇星。
“殿下的小逼渴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去Cao太子妃呢。”知春扳住他的下巴,嘴巴张合间,一道透明的涎水便流淌出来,她露出一个带点天真甜媚的笑来,“到时候您一边Cao太子妃,不会还要求着奴Cao您流水的xue吧?”
“您的太子妃知道殿下得被奴Cao着才能射出来吗?”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画面,“殿下到时候就把太子妃压在身下,逼xue露给奴看,奴悄悄地,绝对不会被发现,就这样插到殿下的水xue里面——”
他被她描述的画面羞辱得浑身发抖,不是气愤,而是可耻的兴奋。那个不在他未来计划里的太子妃模糊着面容出现在他的身下,他的rou根抵在那个女人的xue口,却只能撅起屁股挨Cao,被知春的手指捅进他的bi里,才能一点点硬起来,埋进女人的体内。多可悲啊,堂堂的太子,未来的天子,却连单独Cao一个女人都做不到,必须要他的大宫女狠狠地Cao弄他饥渴得发痒的逼xue,挨着Cao才能Cao到女人。
“呃、啊啊——知春、都是、都是你害本宫变成这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