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臣着迷一样地蹭她的脸颊,她丰满柔软的胸脯,吮吸含住那两团白兔上的红樱。杏仁的清香是她的味道。
下半身shi漉漉的,蒸发干的地方有些许粘腻狼藉,这种浪荡的场景本该让他觉得羞愧的,但身体的满足骗不了人,她待在他身边,她带给他快乐,她爱他下流堕落。是她喜欢的,那他都愿意给她看。
女人暖热的胴体雪白香软,腰肢纤细,一只手臂可以环抱过来,好娇小的一只,像是随时都能装到口袋里带走,又好娇贵,手指多用些力就会留下红痕。他爱惜她爱惜得不得了,她那些床笫间的羞辱他都甘之若饴,但又一点儿都不想使在她身上。夏实初怎么能和他一样呢,他在床上可以变成她的玩具,摔打弄烂都可以,她什么时候都是他的宝贝,他想要服务的,取悦的唯一对象。
夏实初的手指深埋进他的发间,像是顺狗狗的毛,从发根到发尾,向下梳理捋顺。魏北臣抬起来向上看的眼睛也shi漉漉的,像温顺的忠诚的小狗。
“我也想舔宝贝,”他小声说,“想吃初初的水。”
“可以哦,”夏实初捏捏他的脸颊,支起身体半倚在床头看着他,女人的目光像是纵容又像是奖赏,“老公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坐在你脸上好不好?”
他咽了咽口水,唾ye却不自觉分泌得更多,一下子渴了起来,只胡乱地点头,又拿脸颊去蹭她的胸口,“好、好、老婆坐我脸上……让我舔舔宝贝,好想要老婆……初初、初初、求求宝贝了——”
“又心急,”她拍了拍他涨红的脸颊,力道很轻,又透着一种轻蔑,很轻易地调动起这个男人的情绪,她把住床头的木板,双腿跨坐在他的脸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花瓣抵到他的唇边,看着男人一点点变得痴迷的神情,“不许心急,慢一点,嘶……”
夏实初的欲望很浅,魏北臣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也很少自慰,不如说她的性幻想里往往都只是要怎么去玩弄她的笨蛋狗狗,Jing神上的快感比身体快乐一千倍。身体进入状态的速度也很慢,花瓣颜色浅淡,疏于欲望,水流得很少,需要魏北臣非常耐心细致地服侍取悦才会慢慢打开状态。
魏北臣甘之如饴,光是舔舐到夏实初的味道就让他快乐,鼻子和嘴巴都盈满她的气息,他的唇舌像是在品味什么琼浆玉露,一点点的汁水都舍不得放过,又要很轻,很温柔。很难想象一个恭谨温良的大家公子会甘愿被女人的性器压上面颊,并为此露出着迷的痴色。射了两次的roujing甚至不知不觉已经半勃,涨得通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喜欢被老婆Cao弄,喜欢舔老婆的花瓣,喜欢被老婆压脸到快要窒息——
夏实初仰起头来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快感不徐不缓地漫上身体,魏北臣的疼爱永远周到又Jing细,她能感觉到她花xue里有一小股的热流缓缓向外流淌,刚一流出就被魏北臣的舌尖舔走,轻轻地吸咬,不敢用大力气。夏实初垂下手来拨弄了几下他汗shi的额发,时间久了保持这种姿势就有些累了,她又缓缓地往下沉了沉腰肢,娇嫩的花瓣紧贴双颊,压得更实,只透出一丝呼吸的空隙,他的眼神越加迷蒙兴奋,更放肆地吸吮她的花汁,唇齿之间带出yIn靡的水声,夹杂男人错乱的短促的喘息和闷哼。rou根在下腹紧贴,已经完全地硬起来了。
夏实初慢慢地放松自己,试着在酸麻感来临的时候不去下意识地警惕,因为这是魏北臣的取悦,所以没关系,偶尔的失控也没关系。魏北臣是她的男人,和世界上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她的脸上也终于染上更生动的薄红,像是一捧温雪里的梅花绽放,她雪白的脖颈直起,下颌的曲线透着情欲的昂扬。
“嗯,乖狗狗……”她的声音也变得更腻,更温柔,不吝惜奖赏,“好棒,你把我弄得很舒服——”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身下人更卖力地舔弄,夏实初是了解他的,他真是太容易因为她兴奋了,Yinjing一定已经硬得不行了吧,搞不好光靠舔她就能再射出来一次。她的身体因为这种想象更加飘飘然了,她yIn乱的、不知羞的小狗,到底还能被开发到什么程度呢。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蹿到大脑皮层,她腰肢绷直了一瞬,比先前更多的蜜流涌进他的嘴巴,甜美的呻yin让他的rou根跟着兴奋地弹跳,悄悄张开了马眼,吐出一小股清澈的透明粘ye。
夏实初仰躺回床上,蜷在魏北臣温热的胸口平复呼吸。她不喜欢让魏北臣在这种时候亲她——不,就算那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水也不行,必须要规规矩矩地擦嘴漱口。魏北臣老实照做。
他单手环抱着夏实初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地摸进夏实初下半身shi漉的闭合的花瓣,夏实初没有阻止,只是抬起眼睛看他。
魏北臣喊她老婆,沙哑绵软的声音,有点低声下气地求她。“想进到宝贝里面……”
夏实初伸出手把玩着他红肿流水的gui头,有点烦恼地吐了口气。她被他养得更娇气,有些怕痛,所以并不是每一次都愿意让魏北臣进去,但是他们分开得久了,满足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她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手伸到床头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