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声淅沥,氤氲雾气,带着香甜chaoshi的味道。夏实初喜欢杏仁牛nai味的沐浴露,连身体ru也是这个味道,涂在魏北臣身上,能留一段时间,她喜欢枕在他胸口闻,好甜好香,胸肌也软软白白,有点想吸一口。
水流带走了原先的狼藉,两具光洁赤裸的身体相贴在一起,夏实初扬起脸来和魏北臣亲吻,手指不太安分地往他的下半身探去。接吻的时候男人总是会更容易情动,shi滑的ye体顺着手指一点点缓缓淌下。真是馋得紧了吧,她想。除了日本的片子里,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和我的宝贝老公一样水这么多的,随便动一动都会喷出水来。如果一辈子都要压抑这种欲望的话,实在是太可怜了。
浴室没有合适的地方,她只是随便摸了摸,拉着他的手要往卧室走,魏北臣又抱住她,低下头来亲她的额头鼻尖,伸手拿过厚实柔软的毛巾裹住她的身体。夏实初的头发很长,快垂到腰间。男人亲她,擦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吹风机边上,告诉她秋天不这样会感冒。
夏实初乖乖点头,顺从地垂下眉眼,心里却漫无边际地编着歌,我的好老公,我的乖人妻之类什么不太能让一般人听到的歌词。她伸手环住魏北臣的腿,也许是多有一套女性器官,或者是其他什么别的原因,魏北臣的腿也是光洁白皙的,滑溜溜,手感也很好,她把脸贴在他的腿上蹭蹭,又慢慢地伸出手来,从双腿之间的缝隙中探入到花丛深处。
魏北臣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是他也没有管她,反而微微松开了紧闭的双腿。那里一直是shi的,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挑逗。不如说只要夏实初在就能让他情动了,何况是一周未见的“久旱”呢。夏实初的手指很细,纤长白嫩,是一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为了她的宝贝乖乖指甲总是修得短短齐齐的,指腹柔软,一点点剥开花瓣按住花蕊,一阵酥麻的痒意瞬间从尾椎骨传到后脑勺,魏北臣短促的“呃”了一声。
她知道他那里很敏感的,不好多去碰,只是用拇指指腹轻轻按着Yin蒂转圈,中指缓缓地探入那紧闭的花xue深处。shi滑的爱ye完全shi润了内壁,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助力就能轻松捅进去。chaoshi温热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她的手指,像是馋狠了,一刻都舍不得放开。夏实初的中指微微弯曲,试探性地往那团软rou的深处按压——
“唔!”更深处的爱ye一下子涌流了出来,几乎顺着中指流满了她在外的整个手掌。敏感点又酸又麻,魏北臣觉得有点腿软了,没留神手里的吹风机差点砸到夏实初的脑袋,吓了他一跳,他有点恼地抱住她的脑袋揉了揉,又不知道怎么责怪她,有点无奈地叫了她一声宝宝。
夏实初不太在乎地摸了摸头发,“这不是已经半干了嘛,可以啦可以啦。”她的手指都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反而照着敏感点拿指腹用力顶了一顶。魏北臣呻yin出声,她才慢慢抽出手指,半推着他上了床。
若是按照普通的夫妻生活来看,这一对的相处确实是有些怪异。夏实初拥有很漂亮的脸蛋,身材同样不遑多让,她柔软丰满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胸口,两个人躺在床上接吻,魏北臣的Yinjing已经又一次地勃起,贴着她纤细的腰腹反复磨蹭。但仔细看的话,会意识到夏实初的手并没有放在男人硬挺的rou根之上,而是向后探索,揉着那红嫩艳丽的女性Yin蒂。
魏北臣又抱着她亲,好像总也亲不够一样,一边张开双腿任由夏实初的摆弄,一边哑着嗓子低声喊她,宝宝,宝贝,老婆,我的初初。
“嗯,嗯,我在呢,好狗狗,乖老公。”夏实初吮着他柔软的唇瓣,女性诱人的馨香钻进鼻腔,甜美的声音像是绽放在耳边绮丽的梦,“很想我啊?”
“想的……”魏北臣被她亲得鼻子发酸,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但在外面谁敢让他受委屈呢,这委屈来得莫名其妙,搞得他声音里都拧着一股劲儿,“每天都想。”
夏实初手下仍没有停,女性的花蕊被她揉得像是软烂的花汁,shi了整个手掌,但她的亲吻柔柔地落在他的鼻尖,“是不是想着我自慰了呀?”
“嗯……”他说,性爱会让男人变得更坦率“想着你做的,但是做起来又不开心,也会更想你。”
夏实初被好好地满足了。谁会不想要在爱人心中有这样的地位呢,连身体都要留给自己才能得到快乐。她真的也好爱他,喜欢他在自己指下跃起舞动,喜欢他在自己的爱里绽放。他满足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掌控欲和爱欲。
“sao老公,”她换了一个称呼,“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魏北臣的耳根又在发红了,但是他们的性爱就是这样的,有点下流、肮脏、甚至充满侮辱性,好像绝不该是他那种身份的人会做出来的事,但是他真的好喜欢。他知道夏实初爱他自甘堕落的样子,但又不会真的厌弃他。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可以放纵的,不用再去费尽心神地遮掩他的“缺陷”。
“老婆、初初……”他在她的手下说出他的幻想,“我想要宝贝舔我、Cao我、我的前面和后面都给宝贝Cao……”
她抽回了手,直起身来,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他的双腿因为她的离去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