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腥臊味浓重,衣着暴露的女人用内裤擦干净了书桌上的黏ye后就老实站在了一边,沈嵘拿着手里的文件看了一遍,随即抬头看向不远处还在签字的沈酌。
“沈酌,沈家以后还是要交到你们兄弟手里的,为了个双性人你都不要了,未免太让我失望了。”
沈嵘脸埋在Yin影里看不出喜怒,一旁的律师从他手里接过合同从头看到尾,然后点了点头,宣读出上面的内容。
双生子手里百分之二十的沈家股份转到沈嵘名下,这些原本是白苏嫁过来时沈嵘给的彩礼,从白苏死后就转到了双生子名下,如今算是全都还了回去。
“暂时沈帜还不肯放手,用这个换沈亦,也是他的意思。”
沈酌起身走到书桌边,语气淡淡,“父亲的意思是?”
沈嵘斟酌了一下,突然一拍桌子,就从抽屉拿过另一份协议,显然是早就草拟好的,大笔一挥签下名字递给沈酌,沈酌一目十行看过后目光闪了闪,就交给了自己带过来的律师。
“从今天开始,他是你们的了。”沈嵘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不明道:“我还真是好福气,有你们这些儿子。”
“来,宝贝儿,送送我的好儿子!”
一旁的女人摇着丰腴的tun上前,沈酌对沈嵘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客厅灯光大炽,门被暴力打开朝着一边歪斜,好像随时都会掉,沈帜将手里的礼物放到桌上,这才扭头对匆匆出来的男人笑道:“刘叔叔,别来无恙,我刚刚路过,想着还没来刘叔叔家拜访过,特来看看!”
刘远章看了眼自家的门,门口立着的好几个大汉,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最新型的破门器,他眼里盛着怒意,嘴里却笑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有入室抢劫的,正准备报警。”
“沈二少爷,这么晚来,有事?”
沈帜自顾自的坐到了刚刚沈亦躺的沙发,摸着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是有点事,刘叔叔前几天放我那儿的货,出了些问题。”
不再是上次的刘厅长,沈帜嘴里“刘叔叔”叫的乖巧,脸上的笑却显的更加冷。
“哦?什么问题?”刘远章扯了扯身上胡乱穿上的浴袍,也跟着坐上沙发。
门口的大汉却依旧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沈帜没吩咐,他们也没走。
沈帜从口袋掏出一袋东西扔在桌上,“刘叔叔用我的门路走私,还要碰我的哥哥,这个问题。”
沈亦身上的吻痕一片片,让人想忽视都难,刘远章此时耳中却只剩下了“走私”两个字,有些肥硕的圆脸微微正色,“沈家如今正值风口浪尖,我的助力是你父亲想要,他送我的人,我要是不收,就太不给他面子了。”
“助力?”沈帜摇摇头,“那是沈家跟你的,我跟刘叔叔你,只有合作,俗话说,买卖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给你运货,你玩儿我的人,刘厅长,这是不是不太厚道。”
沈帜笑容凝了下来,手指捏着那袋东西,“沈家码头纵然是许多人的眼中刺,可我手里走过的货每一笔都有记录,想来那些用过码头的达官贵人并不会乐意码头出事将他们都抖落出来惹麻烦上身,况且,有钱谁不赚,有他们保驾护航,我想我没那么快倒,您说,是吗?”
空气中的气氛逐渐冷凝,刘远章脸上的神情已经彻底变化,长期处于上位者,他并不能接受自己被一个小辈威胁,况且以往他都是被恭维的,刘远章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说这话,二少爷是要离开沈家单飞了。”
沈帜端起茶杯喝了口,也不再讨好卖乖,桃花眼微眯,“刘叔叔说笑了,我是沈家的儿子,身上流着沈家的血,没有单飞一说。”
刘远章看了沈帜良久,少年不卑不亢,神色间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桀骜,眉眼都是不羁,与成年人的想法不同,今天敢带人冲到他家,明天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如果因为他,导致码头出问题,届时所有登记在册的达官贵人群起而攻之,别说赚钱,连他现在的位置能不能保都是问题。
他眼里闪过Yin翳,突然发出几声大笑,伸手拍了拍沈帜肩膀,豪气道:“是啊,世侄说的没错,沈嵘果然是生了个好儿子!”
“你哥哥就在卧室,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没碰他,你可以把他带回去了。”
沈帜偏了偏头,美艳的脸露出一抹笑,“那就多谢刘叔叔了。”
“哪里,我还怕世侄压我的货呢,好不容易干第一次,没想到就遇到这种事情。”男人嘴角噙着笑,“可见,坏事不能做,世侄对自己的哥哥还真是情深义重。”
“玩玩罢了。”沈帜也笑了起来,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都不存在,“刘叔叔的货我亲自找人送,下次去我会所,好货色都给您留着!我请您玩个够!”
刘远章不置可否,带着笑看少年起身,走路带风如同丛林没长成的黑豹,迅速朝他卧室去。
床上的沈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进被子裹住了身体,一听到脚步声靠近身子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