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a市是沿海城市,三面环水,水路四通八达,各方面的运输都绕不开这里,而沈家,就享有其中一个码头。
早年黑帮盛行时码头就是各个势力手里,后来解放后严打,其他势力逐渐没落,沈家也经历过一段黑暗时期,好在沈嵘娶了白苏,借着白家成功洗白了沈家,却始终握着这个码头不肯松手。
沈帜一下车就看到前面围着人,身后小弟迅速汇报情况,“二少爷,我们今晚本来要出一批货,有个疯子在码头撒泼。”
“赶走不就行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鸡巴都到了半路还没消,害的他又没Cao到那么软的身子,还一个人在车后座打手枪,沈帜黑着脸,格外不爽。
“对方有枪。”小弟低声凑到沈帜耳边,又补了一句,“而且围观群众有人报警了。”
“什么?”沈帜狠狠一甩车门就大步上前,“枪?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
周围人群指指点点,临近码头人不多,沈帜迅速指挥保镖散开人群,就看到一个衣着破烂的中年男人抖着手拿着一把不晓得还能不能用的生锈的枪,嘴里嘶吼着,“不许走!这是我老婆的药!谁他妈都不许走,要是不给我,我就杀了你们!”
男人头发凌乱,被灰糊的一块一块,眼睛拉着血丝显然已经癫狂,裤腿上还沾着白泥,显然是从某个工地上才下来。
沈帜歪了歪头将人打量了一遍,才迈着长腿就走到了最前方,离男人不过三四米远,嘴角咧开一个森寒的笑,“你老婆的药?你拿钱来买啊!我又不是不给你。”
“二少爷……”一旁的保镖眼看着那人将枪对准了沈帜,立马上前将人挡在身后。
沈帜伸手将保镖推开,又往前走了两步,眼里的Yin冷骇的中年男人不自觉的往后退,嘴里哆哆嗦嗦。
“你们、你们这些走私的药贩子都不得好死!我……我只是求一点药,你们明明手里漏一点就可以治好一个人,你们那么有钱了!偏偏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这番不要脸的言辞说的沈帜没忍住一笑,桃花眼里没半分笑意,森白的牙齿如同野兽。
“你他妈自己没本事赚钱养不活老婆怪谁?怎么,不敢去医院抢就敢来这儿抢老子的东西?”
沈帜说着眼神猛的一变,在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前迅速几步冲上前准备将人踹倒解决掉好回家继续抱他柔软的哥哥。
那男人退了几步抖着手手指就握住了扳机,沈帜脸色一变眼疾手快抓住枪口朝天一扬,腿一抬就将人踹飞出去。
嘭!
枪年代太久,声音嘶哑不大,甚至保镖们都没料到沈帜会空手抓枪口,反应过来立马上去将还躺在地上疼的乱叫的男人控制住,上前查看沈帜有没有受伤。
“二少爷!”
“少爷没事吧!”
“快!去拿医药箱!”
“嘶……”沈帜手心被枪管烫起了几个大燎泡,脸色越发不好看。
都他妈不知道哪百年的枪没上交,万一炸膛,他刚刚就折这儿了!
想到这里,他上去就狠狠一脚踹在了男人胸口,“妈的,死疯子!也不打听打听,谁的货都抢!养不活娶什么!”
男人痛苦的呻yin了两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沈帜甩了甩手,手心的燎泡疼的他直冒火,转身就往车上去,“把人给我绑了送警局!疼死老子了!”
几个人迅速上前将人一捆,打包好就扔进了后备箱。
车里已经有人翻出了医药箱,沈帜一上去就给他包扎,沈帜握着手机按下号码,还没打出去,就有人先一步打了进来。
“沈酌?”
“沈帜,你在哪里?”
沈帜看了看车窗外,翻了个白眼,“码头,制药厂出了一批药,上头说从咱们这儿走,刚刚有个疯子莫名其妙来抢,嘶……疼死了,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他看了眼手上被暴力挑破的泡,一脚踹在了小弟腿上,将人踢的龇牙咧嘴。
“哥哥被沈嵘的人带走了。”
“你说什么!”
沈酌一句话立马让沈帜声音拔高,尖利到连一旁给他上药的小弟都停了下来。
“这小蠢货!老子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沈帜恶狠狠的道:“怎么老子一走人就被接走了,庄园还有沈嵘的眼睛!”
“这个回去再说,我在去老宅的路上,沈亦已经被送到了姓刘的刚买的私房,你去把他带回来。”
电话那边时不时传来鸣笛声,显然车开的极快,沈帜握手机那只手拍了拍驾驶座,司机就会意的发动了车。
“你一个人能不能搞定沈嵘?前天你不是已经跟姓刘的达成了交易,他怎么还要哥哥!”
“应该是沈嵘加了筹码,利用哥哥在找我们要东西。”沈酌声音有些沉,嗓音含着笃定,仿佛什么都难不住他。
“真他妈便宜老东西了,这次回去,一定要找那不听话的sao货好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