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上去看看吧。”
沈酌突然的开口,佣人们吓了一跳,姜舟提着医药箱出来迅速上楼。
沈亦已经被安放在床上,沈帜坐在床边,见医生进来立马起身,简单开口,“他被植入了导管,性器涨黑。”
姜舟掀开被子,戴着手套的手轻轻碰了碰那颜色已经浅了些的性器,然后松了口气,“还好,二少爷将东西弄出来的及时,没什么问题,只是这段时间要禁房事,禁射Jing。”
沈帜点点头,就听到楼下一道声音传来,老人泣声泪下,“大少爷!我在沈家一辈子,看着少爷们长大,也知道你们苦,可你们本来就是沈家的孩子,继承沈家才是天经地义,为什么要因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背上乱lun的名声!”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少爷们……”
“两位少爷准备将管家怎么样?”姜舟蹙了蹙眉。
他在庄园四年,刚来的时候就是这位老管家接待他,处处照拂,原本庄园也是有个医生,可那人迷上赌博,甚至在一次输了后打起他的主意,要不是刘叔,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那时候他不过刚来庄园,就算失踪了沈家也不会去找他,只以为是他自己不满意这份工作离开了。
“继续在庄园是不行了,他没有儿女养老,只能在外面给他找个房子安度晚年。”
“可是大少爷好像不这么想。”
即便如今社会思想开放,传统观念还是刻在骨子里的,沈酌平时虽然不好相处,也从没刻意为难谁,更别说让一个老人在众人面前跪下。
沈帜不在意的摆摆手,“他有分寸,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来给他看看。”
姜舟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门再次关上,也将大厅的声音隔在了门外。
沈亦睡到半夜又醒了,疼的不断呻yin,沈帜不是用热毛巾给他擦身上疼出的汗就是抱着人不停地哄。
最后不耐烦了,干脆直接将人压在身下堵住了嘴,吓的沈亦狠狠挣扎,将沈帜前胸后背抓的全是伤痕,最后终于哭了起来。
“Cao!老子亲自照顾你还抓我!”
沈亦恐惧中下手重,沈帜疼的直哼哼,抬手下意识就要揍人,又狠狠放了下去,心想着等好了再狠狠揍他一顿。
哭声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止住,床上又被弄的乱七八糟,连被子都掉了大半在地上,沈亦像是累了,盯着沈帜许久,才突然叫他,“沈帜。”
“干什么?想赔罪——”
“你放了我好不好?”
少年平躺在床上,形容狼狈,这段时间他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他真的害怕再继续下去,他会忍不住死在这里。
沈遇说的没错,这整个沈家都是吃人的地方,进来的每个人都会慢慢腐烂。
“呵”的一声轻笑,沈亦愣了愣,就看到沈帜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神情也不复刚刚的温柔,桃花眼带着冰冷的笑,“小婊子,你还没搞懂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他的话残酷又现实,“沈嵘随便就能把你送给别人,看到刘远章那老东西看你的眼神没有,没有我和沈酌的庇护,你就只能成为一个Jingye罐子,永永远远用你下面那口saobi接男人的Jingye,直到你死。”
沈亦的脸逐渐苍白,他下意识就抖了一下,就看到沈帜靠了过来,红艳的唇瓣一张一合,声音轻柔,“可他们连死都不会让你选择,看看今天的你,有死的机会吗?”
心脏倏然沉到谷底,沈亦脸上出现迷茫,这无疑取悦了沈帜,他凑过来亲了口沈亦,捏着他的下巴吸住他的小舌头,将沈亦玩的头皮发麻后,才含着他唇瓣道:“所以,你还想离开吗?”
“老公…我不走,我只喜欢老公……”沈亦现在已经很轻易就能说出这些话,害怕的蜷进的沈帜怀里,眸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真乖,我要了你的第一次,我就会好好疼你,保护你,只要你不走。”
沈帜叹了口气,很奇怪,明明知道他语不从心,可听他说只喜欢自己,沈帜想,哪怕是假的,他也不在意。
天色尚早,外面漆黑一片,沈帜抱着人,沈亦没再乱动,他很快就再次睡了过去。
沈亦睁着眼直到天明。
事后,他几乎休息了两个多星期才再次出门,那天正好是高考,他还是没赶上,沈酌答应让他复读一年,与双生子同一个班级,白色蔷薇传来淡淡花香,他站在门口呼吸外面的空气,不远处的佣人匆匆走过。
短短半个月,这里却改变了许多,比如,如今的佣人看到他会如同看到沈帜沈酌恭敬的打招呼,比如,他在庄园再也没看到过那个喜欢板着脸的老管家。
再比如,他如今已经彻底成了沈酌和沈帜的所有物。
那是沈酌后来告诉他的,在他成年之前,他的监护人由沈嵘变成了白老爷子,是沈嵘亲手签的字,这样以后沈嵘再也无法拿他送人,虽说他离满十八岁还剩短短一个月。
可他知道,他大概是离不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