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蜂腰和浑圆的屁股。两腿间隆起的阴阜上,虽然长满了浓密的黑亮阴毛,但从
阴毛中露出的两片肥厚小阴唇上面,却反射着被淫水浸润后的亮光。
虽然李洁的乳晕比较大,而且是我不喜欢的暗褐色。小阴唇色素很重,让我
心里也感到有些不快。但老天既然对世间万物,都能分配得公平合理,她这些微
小的缺陷,尽管自己觉得非常遗憾,由于被她娇媚的容貌,风骚入骨的样,瑕不
掩瑜的完全遮盖了。所以使我不但丧失了仅有的理智、激起了占有的欲念,龟倘
若不硬起来的话,就不是在女人堆里乱蹿的色狼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保留那一点儿可怜的自尊,我嘲弄的将龟轻轻打了一
巴掌说:“既没出息又不争气的东西,你又不是没肏过女人,她的模样哪怕长得
像仙女,也是一个屄两个奶子罢了。里面又没有藏着金矿需要赶快去挖,况且你
迟早都会耍威风,现在急成这个怂样干什么?”
李洁看到我激昂的龟后,举止却恰恰相反。脸色如同喝了酒一样,泛着艳丽
的桃红,湖水一般的湛蓝大眼,迸射着饥渴的灼灼欲火,毫不掩饰的跨坐在我膝
盖上,偏头向我浪笑着说:“老哥哥,你的龟刚才就像在打瞌睡,咋脱了个衣裳
的工夫,就硬得朝了天?虽说我和别的女人没啥两样,可我毕竟是二转子,模样
又长得比她们漂亮。你把它打坏了以后,等一会咋肏得我舒服呀?”
对付李洁这样的女人,我只能把蜜糖罐子整个递了过去说:“就因为我没肏
过二转子,再加上你长得这么漂亮动人,它如果不硬能对得起谁?不过你不要担
这个心,这怂只有教训以后,才会给我争气,肏你的时候才会特别凶。”
这些话立刻使李洁“咯!咯!咯……”的笑了个欢,眼里荡漾着按捺不住的
春色时,人像棉花糖似的粘在我身上,手虽捋动着我的龟,话语里却带着些小刺
儿说:“老哥哥说话虽然很逗,既然我长得这么漂亮,你的龟又像咱们这里出的
胡萝卜堆里,挑了个粗长的,前面又像顶着个圆头大蘑菇一样的攒劲。为啥肏我
姐像救火一样特别利落,肏我反而显得磨磨蹭蹭地不利索呢?”
李洁的责问,我在无奈之下,只好自圆其说:“好花要仔细欣赏,好饭菜要
慢慢品尝。心太急了肏你的话,我岂不是成了猪八戒吃人参果,三下五除二的完
了后,显得你我没一点品位倒还罢了,让这里住的小姐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李洁对我抛了个媚眼说:“屄是一个屄,脸上见高低。模样哪怕长得像仙女
一样,肏起来还不是龟在一个肉洞洞里来回动弹,要品位干啥?我就不信女人的
屄里面还有区别?这里住的小姐知道了还能咬上一截子去?”
李洁由于年轻性欲旺,再加好长时间没享受到自己男人的爱抚,另外受院里
住宿小姐和嫖客尽情销魂时的影响,行为上显得这么骚也很正常。但她社会阅历
毕竟肤浅,对女性身体器官的那些不同差异,知道得比较少也不足为奇。
既然陶红艳希望我惩治李洁,我自然就坡上驴的对她说道:“人的模样长得
不一样,下面的东西也就不一样。要不然同样都是男人,你男人的龟怎么没我的
攒劲?女人为什么有馒头屄,杏核屄,干瘦屄和大毛屄的区别呢?既然外面有各
种各样的区别,里面你能说没有?”
李洁“哦”了一声,眨巴着眼想了一阵后才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
很有道理。我男人个子并不低,龟咋没你的攒劲?我见到的光屁股女人,屄确实
长得不一样。咦!照你这么说的话,难道屄里面真有名堂?”
我白了李洁一眼,寒碜话禁不住地就丢在了她面前说:“有没有名堂外面又
看不到,总得用指头或者龟,在里面考察过了才知道。刚才还说我肏你姐像救火
一样,现在你倒磨蹭起来了,哦!我的龟已经硬了老半天,你不赶快摆好姿势了
让我肏着找名堂,是不是等它软了以后,用指头在里面拨拉着找?”
李洁脸上立刻升起了一片红云说:“你看我这猪脑子,咋把主要事给忘到一
边了。老哥哥说得对,有没有名堂肏着不就知道了吗!现在我就躺到床上,你肏
的时候好好比较,是不是我模样长得好,屄里的名堂也比别的女人好?”
我在李洁扭来扭去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说:“躺到床上干什么?沙发
上腿岔大了我难道不能肏?进门就说自己的模样长得有多好,说不定肏的时候是
个绣花枕头,感觉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