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呻吟了一下醒来,杏核眼里流淌着幸福的泪水,手擦拭
着额头和脸上的汗说:“特别会肏屄的情哥哥啊!妹子总算叫你肏美了。女人都
说偷男人美,如果碰到攒劲龟的话,简直就美到心上了。
不知道上辈子烧了啥香,积了啥德?本想自己的男人嫌弃着不肏以后,这辈
子没啥指望了。谁知开放的东风刮到Y县以后,我拉皮条不但挣了钱,日子过得
越来红火,而且从小姐嘴里,认识了你这个特别攒劲的龟,肏得时间特别长,又
特别会肏能谝的男人。……”
我听陶红艳将自己的深切感受,倒核桃似的倾诉个没完,急忙打断说:“得
得得,我又不是金身罗汉,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完美,说穿了是个没掏钱,却又肏
了你两次的嫖客,你不要把我特别特别的夸。现在我已经肏完,你还是起来,收
拾沙发上淌的那些东西,我抽支烟缓一阵子就回家了。”
倘若女人对男人上了心,那个情意绵绵的劲啊!比万能胶水更粘人。
陶红艳听我刚说完,赶忙下沙发点燃一支烟,递给我抽了起来时,竟然又依
恋的坐在我身旁,棉花糖似的靠在我胳膊上,拉过我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用手
抚摩,脸上虽然容光焕发,眼睛却似嗲非嗔的看着我说:“谁拿你当嫖客了,别
用烂怂话损自己好不好?
你就不心里想想,我为啥叫你肏了后,在Y县到处找你?还不是叫你这个G
市来的能人,好不容易碰上的龟给迷住了吗!话说到这步我也不瞒你,那就是我
男人上建筑工地时,你是把我想咋肏就咋肏的唯一男人。”
人就是喜欢犯贱,永不知足,虽然让金元宝绊倒的事,在人人向前(钱)看
的现实中很是罕见,但这么好的美差,猛一下落到了头上时,颇有城府的我,并
没有像别人那样喜形于色,反做了个打篮球的暂停手势说:“打住,打住,你知
道我的龟德行,见到漂亮姑娘和女人龟就硬,硬了就想肏一下。假如只肏你一个
人的话,她们呢?我想肏了怎么办?!”
陶红艳嗲笑着在我腿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个我考虑好了,这里的小姐
你如果看上哪个,也可以肏上她三次,不要你一分钱。”
我给了陶红艳一个卫生球,想说这里面欠缺公正时,她已握住了我耷拉的龟
说:“情哥哥,她们不是只住三个月,还会有新人嘛!寒露以后天气凉,你先穿
上衣裳,沙发上淌的东西不管它,我现在给你大惊喜咋样?”
我还在考虑这个大惊喜,该不该接纳。陶红艳已将散落在四处的衣裤,一一
丢在了我跟前。开门探出头,向西面“小洁、小洁”的喊了几声,一个“马上就
来”的清脆声音传来时,她则像等待评选结果的竞技者,注视我的杏核眼里,有
淡淡的雾,有灿烂的阳光,也有三分忧郁和七分希望。
看到陶红艳忧喜交集的目光,想到她依靠自己的能力,悖于法律的方式,在
夹缝中利用僻径求生存,目前已初见成效的作为。我这身陷社会的大潮,沉浮磨
砺了大半生,心已变得非冷非热、亦正亦邪,不时还显得羁骜不驯的人。一种似
乎亏欠于她的特殊感觉,从心中油然腾起时。白布门帘被人往起一掀,和煦阳光
映照下的光环里,旋即出现了个艳丽不可方物,焕发着勃勃生机的漂亮少女。
我略一凝视,在心中由衷地喝了一声彩时,刚提到裆部的裤子上面,龟立即
向这个疑是海外来客,又好似桃花源的少女,行了一个标准的注目礼。
只见陶红艳脸绯红着“噗嗤”一笑,一面嗔怪我“看你那德行,也不知道赶
快收拾。”一面用娇小的身子,挡在进来的少女前面。
我嘴里衔着烟,讪笑着赶快往起提裤子,手忙脚乱之下,怎么也不能把龟塞
进去时,那少女已推搡着陶红艳说:“姐,你挡我干啥呀?”
陶红艳只能欲盖弥彰的说:“你等他穿好了再说不行吗?”
谁知那少女在陶红艳肩上,露出娇靥如花的脸,“咯、咯”一笑,满不在乎
的瞅着我说:“哟……!你刚才在我屋里取烟时,说他的龟有多粗多长、肏起来
有多凶、时间又有多长,接着你俩在这里又肏了个欢,哦!你这骚水淌的到处都
是,我看看都不行的话,你叫我来又为的啥?”
陶红艳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时,我这社会熔炉里炼出来的佼佼者,抱着
已存有色心的胆,将裤子往下一拽,手拨拉着龟,对死盯着我看的少女,就肆无
忌惮地说起了大话:“既然事情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