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脾气温和的姐夫了。
辞岁不能在娘家吃饭,因些聊了会子靳磊就带着苏惠娘回靳家了。
两人离开后,苏母感叹道:“咱们女儿总算熬出头了,要都像先前一样,真真是不知道哪天能过上好日子,可愁坏了我。”
“妇人皆是如此过来的,咱们女儿算是好的了,过去的事莫要再想,今日看女婿这样我这心里踏实不少,比起以前来他性子改了许多,都说成了家浪子都会回头,这话果然没错,女儿能让女婿改了性子一心向上,传出去咱们苏家也光彩。”苏父道。
苏母点头,“对,别人会说我们苏家教女有方,会对咱们敬重一分。”
苏父老眼含笑,觉得自己当初选中靳磊当女婿的决定实在正确极了。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在万花楼摆了酒席,秀才相公务必赏脸。”
“琼楼的诗会开了三次了,秀才相公一次都没去,这次一定不可推却。”
“沉闷了一个冬,如今开了春,哥几个可都等着与靳兄相聚吃酒,明日约着城效踏青,靳兄一定要来。”
开了春,原身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上门相邀聚会虽酒游玩,就连那劳什子的诗会也是打着个名头吃喝玩乐罢了,有几次是斗了诗的?
靳磊一概拒绝,曰:一心读书,准备今年考乡试。
众人面上虽未表露,嘴上还恭祝他,实则在心底嗤笑他绝考不中。
一来二去的相邀靳磊都拒绝了,众人也就慢慢的歇了心思,随他去了。
断了与那起子人的往来后,靳磊每天只着重两件事,一,读书练字,二,写戏本子。
在苏惠娘的教导下,经过了几个月的苦练后,他的字已经有所进步,比起先前来好了许多,学问也一样,把以前丢掉的都捡了回来。
靳磊是曾经中过状元的人,那些积累起来的知识并没有还给先生,稍一温习便又记起来了,因此学起来比一般人要快。
这日,靳磊听闻月落和紫鸠从府城回来了,决定去梨园探望一番,他已经在家中温书数月不曾出门,都快长霉了。
“小心些,让你别起来你非得起来,你就应概在屋里躺着养病,出来作甚?”
“虽说天气已经暖和起来,可仍是有风的,你要是着了风可如何是好?”
梨园里,月落扶着紫鸠一边慢慢走着一边不停的说着。
紫鸠道:“已经躺了半个月,这骨头都要僵了。”
“骨头僵也比病重要好,你赶紧给我回屋,瞧你的脸色多难看。”月落扶着他就转身往回走。
紫鸠摸了摸脸,一脸迷茫,他脸色难看吗?不过未再拒绝,跟着他回去了。
靳磊来到梨园正看到这样一番景象,忙提了心走向前问阮班主,“紫鸠这是怎么了?”
阮班主道:“染了风寒而已。”
“风寒?可见月落紧张的样子像是病得极重。”靳磊不解道。
阮班主笑道:“就是风寒,把月落给急坏了,四下给他请大夫,小小风寒而已,他紧张得跟得了什么大病似的。而且我觉着已是大好了,但月落不放心,还不让他下地,整日将他拘在床上休养,紫鸠倒也性子好,一概都听他的,这两人感情真真是要好。”
他请靳磊去内堂说话,两人坐下来,又上了茶水点心。
“感情要好?”靳磊喝了口茶,不解问:“此二人先前就相识吗?”
“是啊,紫鸠还是月落带回梨园的,你的第一个戏本子也是月落提议让紫鸠演竹染的下人的,要不是他提议我是不会让一个新人出演这么多戏的角儿的。”阮班主回道。
靳磊转了转眸子,那次紫鸠追出门向他道谢,他看到一个一闪过而的白影,那人就是月落,由此可见月落极其在意紫鸠,这两人难道有故事?
“这次多亏了秀才相公的戏本子,月落和紫鸠二人深得知府大人喜欢,知府大人还说要带二人去京城呢。”阮班主一脸是笑道。
靳磊微惊,“知府大人说要带他们去京城?”
“是啊,知府大人的上峰也甚爱听戏,知府大人打算将二人推荐给他的上峰。”阮班主道。
靳磊便明白了,这知府大人是想借月落和紫鸠讨好上峰,他问:“那月落和紫鸠可有意去京城?”
“他二人倒是一直想去京城的,说想见见京都的繁华,可惜这次紫鸠染了风寒,未能去成。”
靳磊笑了笑,“以他二人之才华这小小的县城可是困不住,总有一日能去更广阔的天地,不必急于这一时。”
“秀才相公所言甚是,这几月可有新的戏本子?”阮班主挫着手问。
靳磊点头,“写了几个,今日正是给你带过来的,你且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我回去修改。”
“不必不必,秀才相公写的戏本个个都是好的。”阮班主对他很是相信。
靳磊小坐了一会儿就回去继续看书了。
想到苏惠娘喜欢吃枣泥酥,靳磊特意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