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赚了钱连本带息还给你。”他说着凑到顾氏耳边一脸坏笑的说了句什么。
顾氏老脸红透了,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推他,“快走吧,别让人瞧见了。”
“那我走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找你。”中年男人说罢拿着那十几两银子转身离开。
靳磊躲了起来,待男人走后他才出来,眸中满是气愤和冷笑。
顾氏原来这么早就和那野男人勾搭上了,原来的故事中苏惠娘却是在几年后才撞破,也是因为撞破了这肮脏事才让苏惠娘葬送了性命。
只是后来原身出事,这野男人也不知所踪,顾氏孤零零病死在家中。
结合先前所见所闻,怕是这野男人对顾氏并非真心,什么做生意也是幌子,不过是为了财物罢了。
顾氏一把年纪了,如此识人不清,被对方三两句话就给唬弄住,还主动要给对方银子,出手倒也阔绰,动不动就一百两百两银子的给,真当那些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她不知道那些银子是她儿子费时费力费神写戏本子赚来的?
原来的故事中更是过分,顾氏拿着苏惠娘的银钱去养野男人,还害了苏惠娘的性命。
他一定要让顾氏为此付出代价,不让她狠狠跌一跤她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靳磊没有回家,而是跟着那男人而去。
不出所料,那男人拿着银子去了赌坊,并没有去找铺面做生意。
靳磊寻人一打听,得知了此人的身份。
何五,宁清县有名的赌徒,早年家境殷实,也娶过妻室,后交友不慎染上赌瘾败光了家产,气死了父母,在亲朋好友那借了不少银钱不还,亲朋好友也与他断了往来,最后他还把妻子给抵了赌债,当时他的妻子已身怀有孕。
得知此人是如此品行,靳磊一身恶寒,顾氏是老眼混花到什么程度,竟会被这样的人给哄骗住?
想到顾氏与他约好明日再去靳家取银钱,靳磊冷了眉眼,如此烂人就让他彻底烂到骨子里去吧!
靳磊回到家,拿着糕点回了东侧屋,一进门见顾氏在里面坐着,而苏惠娘正拿了钱袋出来,显然是要给顾氏银钱。
“这是做什么?”靳磊装作不知,走向前笑问。
顾氏有些心虚,看了儿子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也没作声。
苏惠娘笑着回:“娘说要给你置办乡试时的一应用度,她手上银子不够了,问我拿一些。”
现在才春天,乡试在秋天,这么早就置办?
靳磊心中冷笑一声,看破不点破,“那就谢谢娘了,惠娘,给娘多拿一些,让娘也给自己做几身新衣裳。”
“嗳。”苏惠娘应下,给顾氏多拿了两百两银票。
顾氏心头欢喜,接过银票破天荒的夸了苏惠娘,她以为儿子的银子都交到她手上了,苏惠娘给的是她的嫁妆。
头一回被婆母夸赞,苏惠娘一脸受宠若惊,眉眼都是喜色。
靳磊默默看着,未曾作声。
次日。
“月娥,我已经找好铺面了,就等着银子进货,银子你带了吗?”何五见到顾氏后立即开口问银子的事。
月娥是顾氏的闺名。
十几年没有人喊她月娥,顾氏心里莫名甜蜜高兴,她点点头,“拿来了。”
“快给我,我拿了立即去进货,早一天把铺子开起来早一天赚钱。”何五急道。
昨天在赌坊输光了银子,还欠了不少,今天他非得去翻本不可。
顾氏不疑有他,掏出银票来就要给他。
这时,靳磊走暗处走了出来,“娘,这是在什么呢?”
顾氏吓了一跳,忙将银票收了回去,退开几步与何五拉开了一段距离,结巴道:“没、没做、做什么。”
何五没想到会遇上靳磊,也是心虚得不行,顾氏好唬弄不代表靳磊也好唬弄,这可是秀才相公,有功名在身的,要是让他知道他骗顾氏的银钱,把他告到官府他非得坐牢不可。
“娘,我刚刚怎么看着您要给这位大叔银票?您欠了他银钱吗?”靳磊走到顾氏面前一脸疑惑的问。
顾氏立即否认,“我、我没有,只是、只是……”
“秀才相公,是这样的,我叫何五,我和你娘是旧识,因为我做生意手头紧,所以找她行个方便,你娘重情重义,答应借我二百两银子,日后我一定会连本带息还给她的。”何五灵机一动,忙强装了镇定道。
顾氏一听也立即点头,“对对,借银子借银子。”
“这样啊。”靳磊一脸相信了他们的话的神情,慷慨道:“既然是行善之事,我赞同,这样吧,娘,您再多借给何大叔两百两,这做生意就怕周转不过来,多拿些银子在手上才行。”
何五心头大喜,这秀才相公竟然比顾氏还好唬弄,真真是一对蠢母子。
顾氏大松了口气,笑着应下,“那听磊儿的。”说着将苏惠娘给她的四百两都给了何五。
何五再三谢过,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