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一场新戏,县城里爱看戏的男女老少都去了,座无虚席,雅间也都被富贵人家定完了。
不出意料的,这场戏火了。
戏演唱完,全场观众起身鼓掌,个个意犹未尽,夸赞不已。
“这出戏太好了,里面的每个角儿都有故事,且故事感人,可让我落了不少泪呢。”一个老妇人道。
另一个老妇人直点头,“没错,特别是那个竹染和柒儿的感情,太感人了。”
“老夫人,您竟然喜欢竹染和柒儿?那不是我们年少之人喜欢的吗?”一旁一个年轻男子惊讶问。
老妇人不满道:“谁说情情爱爱就是你们少年人喜欢的,我们也是从少年人过来的,也羡慕那些美好的情爱。”
“对对。”其它的老妇人齐声赞同。
阮班主隐在人群中听到这些讨论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这就是这出戏的特色,能同时引起老年人与少年人的共情,靳秀才太厉害了,竟然能写出这么好的一出戏,他也有眼光,一眼相同这出戏,今天他可赚了不少,足以供梨园上下的花销了。
接下来日子,梨园每天都是满座,不少外县富贵人家慕名前来宁清县看戏,梨园收入无比可观。
在这其间,靳磊又量身为紫鸠和月落写了一出戏,两人因这出戏彻底□□了,连省城里的官老爷都慕名而来,看了他们的戏后,点名要请他们去省城唱年戏。
靳磊写了两出喜庆的年戏,让两人带去了省城,两人因此红遍了整个省城。
阮班主很大方,给了靳磊丰存的报酬,两个月时间靳磊就积下不少银钱。
“惠娘,这些银票你清点一下。”这日,靳磊去梨园领了银钱回来,叫苏惠娘过来清点。
苏惠娘清点过后,惊讶,“相公,这次怎么拿了这么多银票回来?”
三百两,比先前多了一倍。
“阮班主说不给我算单个话本的银钱,给我分红,所以这次拿得多了些。”靳磊喝了口热茶,驱散了身上的寒气,笑道。
阮班主倒是个知恩图报的,梨园火起来后并没有忘记他,给他分了不少银子。
苏惠娘高兴说:“阮班主真是个好人,不过这也是相公应得的,我娘说相公写的戏是她看过最好看的戏,比以前看过的都好。”
“谢岳母夸赞。”靳磊笑起来。
苏惠娘笑着将银票装进钱袋里递给他,“拿去给妈收着吧。”
“不,还是你拿着,填补你的嫁妆账目。”靳磊道。
苏惠娘道:“嫁妆的账目早平了,还多了几百两,这些我是万不能再拿了,拿去给娘收管着为好。”
“娘那里我会另给,这些你拿着,作你的私房,以后请岳父岳母看戏喝茶孝敬二老。”靳磊拍拍她的手道。
苏惠娘受宠若惊,“相公。”
“先前你那么贤惠,任劳任怨,还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补贴家用,如今我赚银子了,自是要贴补你一些,还有岳父岳母,不嫌弃我穷,把掌上明珠嫁给我,又暗中给靳家置办屋子,贴补银子,我更是要报答他们,这些银钱不算什么,以后还有更多,你要习惯。”靳磊搂着她道。
苏惠娘欢喜点头,“谢相公,我就知道我没嫁错人。”
爹娘要是知道她现在过得这么好,也会很高兴的,她和爹娘都不在意什么钱财,只要靳磊对她好就足够了。
平静的日子总是易过,转眼就到了年关,按规矩出嫁的女儿要在年前带着礼物回娘家,这日靳磊带着苏惠娘上街,用自己赚来的银子给二老买了不少礼物。
“相公,这副暖手捂不错,就是贵了点。”
“买!”
“相公,这顶帽子老板说是貂毛,要价好贵。”
“买!”
“相公……”
“买!”
苏惠娘噗嗤笑出声来,“我是想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买够了吗?别替我省钱,多买些,今年是我们成亲的第一年,带的礼不能轻。”靳磊豪气道。
这花自己的钱就是有底气,腰杆子都直了。
苏惠娘笑眯了眼,“够了够了,没有人比我带的礼多,爹娘一定会很高兴的。”
“什么礼物我们不在乎,只要你们俩口子恩恩爱爱,互相体谅包容,我们就高兴了。”次日回苏家,苏老爷子道。
苏夫人看着满桌子的厚礼,笑得合不拢嘴,“贤婿太客气了,回来就行了,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她打听过了,县里其它人家的闺女第一年回来辞年,没有一家比她家女儿带回来的礼物多的,这说出去可有脸了。
先前听说女儿在婆家过得不好,她和丈夫是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如今好了,女儿在婆家站稳了脚根,婆婆虽然不大好,但相公对她好也就够了,他们老俩口也就放心了。
“岳父岳母放心,我会对惠娘好的,礼物是孝敬您二老的也不可少。”靳磊大方道。
苏家二老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