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的声音,“对不起,下一次,请你等等我,换我……换我来守护你……”介子寻抱着他去了城外的一处茅屋中。
塞外的冬天,夜晚似乎比别处更冷些,窗牗里,还漏出丝丝的凉风。茅屋内一盏小小的、暖黄的灯的影子,在墙上摇曳着。
须长风躺在床上,看着介子寻,迟疑地问道:“子寻,你……你真要与我亲近?”须长风听介子寻说冠落英来过,见他如此执着,也不愿再勉强他,还替他解了情蛊,给了子寻母蛊。还说只要他们欢好便能解他的。子寻说这话时,脸红胜似彩霞,他勉强忍住才没笑。
“我……我已经沐浴过了。”子寻低着头,那暖黄的灯映得他的脸格外柔和好看。
须长风看着他,痴了呆了,只把他瞧着。介子寻低着头,没瞧见他的神情,以为他是担心伤势,唯恐“力所不能及”,便道:“若是你不行,缓些时辰也是无妨的。”
听到某人说自己“不行”,须长风立马坐起来了,子寻抬头,看见他笑着。
“你摸我这手,已不似先前那般冷了……”须长风向介子寻伸出手去,介子寻果真乖乖地靠近了些,握住他的手,须长风心喜,一把轻轻带过他,将他拥入怀中。
“你……你又骗我!”介子寻倒是没有挣扎,身上却开始疼痛,但他忍着,不让须长风瞧出端倪。
“子寻啊,不管这次你是不是真心想与我亲近,就算是骗我,我也愿意被你骗……”介子寻听了这话,心里一沉,想到明日他见到自己的情景,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子寻,你,欢喜我吗?或者,欢喜过吗?”须长风低沉的声音在介子寻耳边响起,介子寻耳朵悄悄红了,他不想在此刻还掩盖自己的心意,便小声道:“欢喜过的,现在,也依旧欢喜。”
须长风抱紧了他,自己多年的心意,终于得到了回应,他想将眼前的这个人永永远远抱在怀里,永远都不要放开手,再也不要。“我欢喜你,介子寻……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须长风,只欢喜你一人。若你需要,我就在你身边,若是你不需要我了,我也可以……离开。”须长风吻着介子寻的发,又吻到他的耳朵,接着是脸颊……
“等一下……熄灯。”介子寻的脸,已经从耳朵红到脖子根了。须长风微微一笑,指尖弹风,灭了灯,拉下帘子,将子寻带到床上。
“子寻……我伤势未复,你……可以坐上来吗?”须长风就是想戏弄戏弄介子寻。
“你……须疯子,你不做老子就走了!”介子寻怎不知他的心思?
“哎哟——”须长风轻轻叫出声来,似乎是很疼的样子。介子寻急忙靠近,替他揉着心口,“如何?是此处疼吗?”虽然没有灯,但是介子寻却能准确摸到他的心口。
“是啊,不过,等会你可能更疼……”须长风说了这句话,翻身压过,介子寻领会到他的意思,道:“我是第一次,你轻点……”
须长风一愣,醒悟过来,在他耳旁说道:“正巧,我也是第一次呢!”介子寻见他常年出入青楼,以为他早就不是童子之身。
“惊讶吗?”须长风看不到介子寻的表情,但可以猜到,“师兄可是为你留着呢!”
“须疯子,你下流!”介子寻挥拳打过去,须长风一把抓过,“更下流的,在后面呢!”
雪,飘了一夜,而屋内,暖香迭生,一室迷情。
须长风风流一夜,醒来天已大亮,去摸身旁的人,却只碰到一滩血水,他以为是介子寻的恶作剧,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心里这才慌了,想到昨日介子寻在身下讨饶的呼痛声,还有他那异常乖顺的神情,还有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须长风穿起单衣,赤着脚,就下了床,在屋内屋外找了一圈,除了白茫茫一片大地,其余的,甚么也看不见。
他呆愣着神情,回到屋中,收拾起那滩血,才发现子寻藏在枕头里的信:
长风亲启:
师兄,不要哭,子寻只是去另一个世界等你。若是过那奈何桥,孟婆给我汤喝,我会偷偷倒掉的,我想记住,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你还记得,师父刚刚把我领回来时,我很是沉默,和谁都不说话,你就想尽办法,欺负我,作弄我,逼我哭逼我笑逼我说话。这一生,有过一个真心陪我哭笑的人,已是很好、很好了。
那日在烈焰王宫,你问我对你的感受,在意与否。我当时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者,我不敢深想。我错过你给的所有暗示,你因为这重身份,怕我们不为世俗所容。
你这样的臭脾气、毒舌又贱贱的模样,不要去祸害别人了罢,还是来祸害我罢。
须疯子,你总吹嘘说自己好看,我却总说你难看,比不得大师兄。其实啊,子寻知道,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看的那个人。
子寻想听你说欢喜我,也想对你说,子寻也欢喜你,很早很早以前,就欢喜了。
师兄,不要哭啊,你从未在我面哭过,这次,也要笑啊!
子寻绝笔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