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要的可是真金白银。这段时间么,肯定会有人私下里来找你商榷阁规变动之处,甚至企图笼络你。你不要给出太多回应,就算回复也不要太明确,给他们若即若离的模糊感,让她们意识到你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游说和妥协的……”
司姩听着懵懵懂懂地颔首,着实开始担心起这两个月的经营成果来。不过不管怎么样,听万俟宸的总归没错,他总是对的。
他总是……为她着想的。
万俟宸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透露着几分迟疑。
他难道是神算子么?这就有人找来了?司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万俟宸眸子里一片平淡如水,似是毫不意外。
她起身去开门,在见到来人时不禁惊喜莫名:“阿森?”
这段时间多事缠身,且众多时候她都和万俟宸在一起,自上次她叮嘱过后和阿森便几乎没有机会言语。她平素里虽然也时常在醉歌身旁看见阿森,但每次碰见他,他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在醉歌左右,更是说不上什么话。他今日来得正好,她早就在伺机向万俟宸提把阿森调到她身边的事。
“快进来。”阿森还有些拘谨,司姩去握他的手腕,想将他引进屋去。却不料刚触上腕上布料,阿森猛地一抖,便雷击似地ch0u回了手臂,甚至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
司姩愕然:“阿森,怎么了?”
说完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衣着上。方才在屋外光线稍暗,她还没有在意,这才注意到如今已是盛夏,而阿森还穿着厚长衣,x前都被汗sh了一小块。
这是在掩饰什么?
没用多久,司姩的心里便有了让她不敢置信的答案。
“姐姐,我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我不进去了。”阿森勉强挤出一个笑来,眸子里的惊惧还未完全褪去,眼眶明显sh润。
她凝望了阿森片刻,而后便再不忍与他那充满着惧怕的眼睛对视,颤抖着坚持,轻轻拉过阿森的手臂将袖子往上撩了几折。
呼x1不由一窒。
呈现在她眼前的胳膊,布了几道可怖的鞭痕,h紫得发青,直教人看得心颤。怒气与泪意一齐上涌,司姩想发问却说不出话,只是愣神地紧盯着阿森的臂膊。反倒是阿森不知所措地开始安慰她:“姐姐,我、我没事的,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万俟宸适时地走了过来,见此情景,没花多少工夫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面se一沉,只手扶住司姩,叫住门外路过的丫鬟,冷声道:“叫希染过来,带裘森去他房里上药。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他房间。”
希染很快疾步赶来把阿森带走。
司姩被万俟宸揽着腰往屋内走,脑子里一片混乱,仍是沉默。
她怎么会如此后知后觉,自己早已是众矢之的?司府被灭门后她对人情冷暖便有了切身t会,也隐约明白没有强大的背景支撑,她会被欺侮到何种地步。但处处设防毕竟不是她的天x,而且和阁内的人交往每回她都是谦恭有礼,阁内的事情公事公办以理服人,也不至于导致携带私愤,难以想象她曾得罪过谁,所以还是毫无防备地失去了警觉。
既然伤不到她,就去伤害与她一起的人?她迟早要让这些nv人知道,司姩也不是好惹的!
她停下脚步,侧身对万俟宸道:“宸,我想……”
她刚开口就被万俟宸打断,语气霸道得不容置喙:“敢在阁内做这种事情的人,我会让他si无葬身之地。这件事我会处理,你无需多虑,只用静静观赏。”
司姩怔住。
他准备怎么处理?万俟宸波澜不惊的面下仿佛藏了汹涌波涛,让她无端感到陌生。
万俟宸说完便走了出去,但不到半刻就回来了,面上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不一会希染也进了屋。司姩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是怎么回事,就见一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拽着一个子矮小的nv子紧跟着走进门来,毫不犹豫地将其丢在地上,另一只手执了根骇人的绳鞭。随后一个盛着火钳的火炭盆和一浮着大块冰的水盆被迅速地端到nv子面前。
门被快速合上。
司姩心一跳,对万俟宸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了些微不好的预感。尤是她隔了一段距离,也能看见火盆里的黑炭因为极高的温度明明灭灭地透着溶金se。如今正是盛夏,在空气里腾升的热浪似一道模糊的屏障。眼前的nv子看起来年纪还小,司姩知道这并不是醉歌,也不是花魁中任何一个,却分辨不出她是谁,只觉得脑海里似乎有印象。
为什么要捉她来?
万俟宸微扬下巴示意,nv子满面惊恐得还未出声,大汉便果断扬起了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朝nv子ch0u去。无b响亮的鞭挞声和痛叫声划破了房间里压抑到了极点的气氛,不停地回荡。nv子翻来覆去地想躲,可明显只是徒劳。大汉没得指令并不停手,力道极大,几十下打得nv子衣衫尽破,皮开r0u绽。
司姩看得心惊r0u跳,浑身发抖,万俟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