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原谅了他?!
顾及到她明日还要出场,他的吻并没有延伸到更多的地方,动作迅速地将她三下五除二就剥了g净,强势而又霸道地闯进她的身t,一下下有力地在她的t内撞击。炽热的吻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追逐挑弄,缠绵得两个人的汗都要流成一条河。
又是半夜无眠。
第二日晌午过后,听音阁场地就开始布置了起来。一楼平日里放的木桌长凳减半,其余全都挪到了两侧,占了雅座的位置。巨大的暗红se帷幕落开来正对门口,舞台由几阶低矮的木面组成,零落着滴血的玫瑰花瓣,大红地毯一直铺到大门的石阶上,两旁摆满了花簇。连沉香木梯的扶手和二层围栏上都g上了各se花环,大红灯笼一se换新可高高地悬在空中。可见这次迎客真是下足了功夫。
要献艺的不仅仅是司姩。整个彩銮城都知道,听音阁向来会在初春时节挑吉日举办花魁演艺的大型演出招揽客人,此时二楼那一间间矜贵的厢房便不值得一提了,总会有达官贵人花重金凑上距舞台最近最好的位置,堪称金座。这次最好的位置也毫不意外地在第一时间就被订下,就等今日揭晓。
布置完毕已是h昏时分,客人陆陆续续地进了场子,人越来越多,坐不下就站着,堵得门口水泄不通,更多人g脆上了楼倚趴在木栏上。等人来得差不多了,有大汉守在门口拒绝再有人进入,灯火又多亮了几盏,距台子最近的那个金座还空着。人们都在难耐地等候。
远远的,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
只见万俟宸一阵风似地从人群中掠过,闪现在门口,温文儒雅的声音霍然响起,做了手势:“常大人有请。”
“殿下客气,客气。”只见一个膀大腰圆的人穿着官服踱进门,肥胖而又油腻的脸上堆满了笑,作了揖后便快步走向金座,坦然坐下。
人群哗然。
这不是四大府中的人,更提不上是重臣,名声却是家喻户晓。可惜不是好名声。他是以好se出的名,不久前抢了良家妇nv嫁作己妇,bsi其丈夫,早前生出的大儿子也随他一样无耻,犯了j1any1n的大罪,愣是靠这位常大人武力施压才把事情平息下去。虽从未被治过罪,在朝廷里照样当职混得风生水起,管事上无功无过,只是臭名远扬。听音阁举办了几次花魁大赛和演艺他都只抢到后座,这次终于如愿以偿,自然得意。
难道这就是万俟宸口中重要的客人?司姩攥着拳头,试着压下心头的紧张。万俟宸不知怎么心血来cha0突然让她来作开场主持。她准备了一天,背得滚瓜烂熟的字句在他面前一开口还是结巴,让他走开就说得顺了。真是怪事!
万俟宸来到台后,正看她紧张得握着拳头发抖,差点笑出声。上前一点点把她的拳头掰开,在大掌里轻抚她柔neng的手:“姩儿,你可以开始了。”
“我明明是最后压轴,为什么还要我去主持开场?都没人知道我,谁会认我这个生面孔?”司姩转身看他幸灾乐祸,噘着嘴做最后的挣扎。
“这叫,yu擒故纵。姩儿要好好学。顺便,帮你克服结巴的毛病。”他弯了弯嘴唇,复又正了面se:“阁内该认识你的人都已经认得了。我会看着你,去吧。”语落轻手将她往前一推。
她回头望他一眼,确定他真的会看着她,才鼓起勇气昂首挺x走上舞台,露出一个从容不惊的笑容,清脆又娇婉的声音在楼内响起:“承蒙平日诸位友邻公子关怀,今日听音阁在此举办……”
周遭人群的嘈杂声随着她一登台便戛然而止。还不到她真正上台表演的时候,所以她在外套了件素白的轻纱外衣,然而并不影响来客们揣测那件纱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究竟是何种景致。光是露出的细白脖颈就足以引人想入翩翩,那张一张一合的樱红嘴唇无疑是更大的诱惑。就是不提容貌,这等与众不同的镇定自若也是难得。她乌亮的眸子里没有寻常花楼nv子的谄媚和故作雅态,带了几分拘谨,却掩不住纯然的大家风范。来客们静了半晌,便开始悄声议论起来。
往年都是挑四大花魁中生意最好的上阵开场,颇有开年向其他花魁耀武扬威的意味。风水轮流转,今年他们还在琢磨是哪位花魁能得此殊荣,没想到来的是一个气质不凡的nv子。想来在阁内的地位可观。可听音阁何时有过此等尤物?这种nv子也会在听音阁这样的烟花之地存在么?既然出了台,之后必定会有她的jg彩表演吧?人人都热血沸腾,渴望再睹芳容。
尤其是常大人,那贪婪的眼神从司姩走上台就没放松过,一直跟随着到她下到幕后,直到见她拉开后门走了出去。
这一幕尽数落在万俟宸的眼里。
帷幕隐去他的身影,他正孑然于三楼厢房中央,不慌不忙地摇着羽扇,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冷意。
“宸,那个常大人,就是你说的重客?”司姩脚步轻盈地走到他的身旁,还是忍不住好奇问出了口。
万俟宸薄唇g起,顿了顿握着扇子的手,没有接话:“方才没有结巴,也没有忘词,姩儿有进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