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璟睿咬牙切齿,面目愤愤不平“啪”地一声,把手中的折扇重重地折起。
“皇姐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回去也罢,要是父皇问起,我定是如实禀告!”
林锦夏面色淡淡,而那双杏眸却染着重重怒火,但她也知道自己理亏,皇宫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想待,又如何能继续回去,要是回去了,指不定又要被那些恶毒的女人Yin阳怪气的嘲笑一番,也就是有点对不起虞贵妃,虞贵妃这么疼爱她,知道她不回去定是会伤心许久。
萧难则是静静听着,悠闲地浅酌手中茶水,不声不响,如同一团空气。
谈话不欢而散,林璟睿怒不可遏,他当然是不能理解,这位皇姐任性归任性,却从未这么倔强过,以往都是玩够了就回宫,今天倒是第一次这么固执。
见真的劝不动她,狠狠地甩起袖子:“吃一堑长一智,往后要是惹怒了父皇,那可不是一顿简单的轻罚这么简单!”话语刚落就愤怒离去了。
展护卫垂下头,声音平静:“公主要是改变主意了,微臣会派人前来接公主,两日后启程。”
林锦夏挥挥手,脸色不耐:“赶紧滚你的吧,罗里吧嗦,跟宫中嬷嬷有得一拼!”
展护卫的嘴角抽了抽,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向萧难郑重说道:“萧家主,我们公主就在萧家做客几日,就托付给萧家主了。”
萧难面色淡然,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展护卫心中暗自衡量,萧难怕是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随和淡然,也不是个好对付的。
这公主此时赖在萧家,也算是保全了萧家人一命,陛下本想铲除萧家这个祸害,只要公主一事过去后就给萧家安个什么罪名把萧家给抄了,财产充公,毕竟树大招风,现在怕是要从长计议了。
余夏暗自观察林锦夏和萧难的面容,只见一个蛮横骄纵,一个凉薄冷清面孔,根本不似书中所说的一见钟情的模样,不禁暗自纳闷,这剧情怕不是早就歪了!
萧难垂眸,轻轻地瞥了眼余夏那副若有所思的面容,见她红唇上那点破皮异常惹眼,再想起那暗卫方才告知的话语,心中有些发堵得慌。
余夏悄悄上前,还未同萧难说起话来,却被这公主截了胡。
林锦夏这公主一副唯我独尊的面孔:“你,给本公主过来!”
余夏坐在不远处,摇了摇头。
林锦夏一副骄傲面孔,蛮横道:“不过来也罢,本公主说话算话,你既然帮了本公主,本公主就认定你这姐妹了!”
余夏立马否决,那双杏子眼均是认真:“还就不必了,这姐妹的身份余夏怕是担待不起。”
林锦夏见余夏这么不识抬举,猛地砸烂一个茶杯,茶杯在地上溅起,碎了一地。
“你看不起我!你这平民,这是多大的恩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萧难把余夏挡在身后,那副面容极为冰冷,如同透着股寒气:“公主又是何必,这是草民内子,过上不久就要与我大婚,自然是繁忙,公主要是想找玩伴草民定是会替公主寻来。”
林锦夏瞥了眼萧难那副冷清面孔,特别是那双紧盯着的Yin鸷双眸,不知为何居然有些发怵,知道自己在别人家做得太过了,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别开头:“那...那算了,本公主现在还不想找其他人,要是实在无趣的很,那再找她作陪就是..”
余夏躲在萧难身后,看着林锦夏这幅吃瘪模样心底直发笑,这刁蛮公主是遇到萧难这个克星了,看她还敢不敢在别人家地盘撒泼!就她那副跋扈面孔,不吃一次亏是不会长记性的。
林锦夏端详余夏的面孔半晌,这才恍然大悟,指着余夏道:“你不会就是那个书呆子的爱慕之人吧!”
余夏拧着眉,疑惑地看着她:“公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锦夏啧啧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那书呆子会认错,你说你不会是我父皇在外和哪名村姑生的私生女吧?”
萧难抿着唇瓣,眸子中满是寒气Yin森,执起余夏的手,带她远离这疯癫女子的狂言妄语。
谁知余夏挣脱萧难微热的宽阔掌心,皱着眉,问林锦夏:“你认识那名叫刘苏的书生?”
林锦夏扬起下巴:“原来他叫刘苏么,现在正在院落里头静养着呢,伤得可重了。”
瞥了一眼那面容俊美清冷的男子,虽说这幅面容是在晋国屈指可数的,但整天冷着一张脸,在他附近的人都会吃不消,何况是身边亲近的人,不禁颇为同情的看了眼余夏,这才在萧难冰寒的目光中不怕死道:
“我听他说起,是什么萧府少爷把他关在了牢房,还打了一顿,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余夏见萧难那副面容镇定,没想到背地里居然会这么干,顿时错愕不已,不知道如何说他了。
只见萧难抿着唇,眸子下是一片平静,完全没有被人拆穿后的不自在模样。
“公主,刚从牢房里出来,还是多多静养为好,草民就先告退了。”
他牵起余夏的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