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难母亲摇摇头,笑了两声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早已知晓他生辰那日我命人送了一碗长寿面过去”
余夏抿着唇没说话,那张秀气的面容均是莫名奇妙,她倒要看看这老女人是什么个说法。
只见这老女人一脸的狰狞面孔:“他就是畜生,生来就满身煞气,唯有他死了佛祖才能赦免他,他就是罪恶的源泉哈哈哈死了吧,都死了吧!”
余夏猛地退后两步,满是惊恐之色,这女人不仅恶毒,还是个疯子。
这时凝琴从门外急忙进来,那张肤如凝脂的面容带着几分焦灼,连忙从柜子上方拿出一粒药丸喂她服下,老女人喘着气,这才慢慢平复下来,眸子变回了之前的淡然模样,就跟不问世事的高人似的。
凝琴一边轻轻拍打着萧难母亲的背,一边对余夏说道:“余姑娘还是先回去吧。”
余夏拍拍胸口,急忙往外头走去,这女人有病,还是赶紧走吧....
在屋檐上的人这才踮起脚尖,跃下房檐,慢慢隐去。
彼时的牢房中,萧难一身寒气站在外边,里头关押着的两人坐在草堆里已沉睡过去。
县太爷是一名四十好几的中年男子,此时正殷勤的看着萧难,苦着脸道:“萧公子,下官真的不知晓这就是晋朝的公主啊,要是知晓了小的还会把她关在这,早已是好喝好住的相待啊,还望萧公子不要告诉皇殿下,不然下官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萧难轻飘飘地睨他一眼,冷着声,面色淡淡:“就算我不说,你以为这公主就会放过你?”
县老爷一脸狼狈,方正的面容均是绝望:“下官不要这位置也罢,还请萧公子能够保住下官一命。”
萧难摇摇头:“这可不是我说了算,还得看公主如何想了。”
这时,稻草堆里的人这才醒了过来,见来人在外头,也是面容及其平淡。
萧难声音喑哑,沉着声道:“公主,请出来吧,草民是奉皇殿下之命前来找寻公主的。”
林锦夏一听见这话“倏”地一声,直起身,走到围栏处,杏眸透亮,看着萧难俊俏的面容:“果真如你所说?”
这民间的人她真是烂透了,她本以为不会再有人来救她,没成想还真的有!
萧难微微颔首,看了眼和余夏相识的面孔,眸子淡然的没有一点波澜,连声音都是平静的。
“正是,公主还是出来吧,草民已派人通知皇殿下。”
林锦夏倒是相信了萧难的话,睨了眼一旁的县太爷,顿时趾高气昂起来:“狗东西!还不把本公主放出去!”
县太爷踹了一脚那脸色青灰的衙役,赶紧附和道:“狗东西,快去给公主开门!”
几名教训过林锦夏的衙役们均是惨着一张脸,脸色发白,哆嗦着手摇摇晃晃地打开了牢门,他们的心中此时恐惧极了,本以为是个疯癫之人,没想到还真是公主....
只见林锦夏抬起下巴,指着地上的刘苏道:“把这人一并放出去,快点!”
衙役点头哈腰,连眼神不敢看一眼林锦夏,急忙把昏迷不醒的刘苏扶了起来。
林锦夏脸上尽是污渍,而那双眸子和眉眼却跟余夏一模一样,她问萧难,“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萧难望着她那张脸,垂下眸子道:“这的衙役把令牌典当到草民名下铺子中,这才有了找寻公主一事。”
林锦夏拍了拍萧难的肩,哈哈笑道:“你救了本公主重重有赏!”
萧难轻轻地瞥了一眼肩上的那双手,眸子闪过一丝Yin鸷。
“不敢,这是草民分内之事。”
“好了,赶紧走吧。”话语刚落,又狠狠地瞪了眼那几名衙役,指着道:“这几人都拖下去砍了!”
衙役们统统跪在地上,嘴上求饶:“公主啊,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啊,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小的给您打回去吧,小的该死该死...”
手上毫不留情,狠狠地扇着自己,力道非常重,重到嘴角通红,留着鲜血。
林锦夏冷笑一声,眸子冰冷一片,狠狠说道:“砍了!”接着转身出了门外。
有一些衙役吓得早已昏死过去,有些身下甚至留着黄色ye体,染shi了稻草。
林锦夏见这位救命恩人异常的顺眼,面容带笑问道:“你叫什么名,本公主叫父皇赏你东西,再升官!”
萧难垂眸摇头:“不必了公主。”
这时,马车早已到萧府大门,几人这才慢悠悠地往大门走去,刘苏被人抬着往里走。
看门的小厮疑惑不解,这昨夜被爷关进衙门的人,今日居然还能进入府中?
待把林锦夏带入院子里,萧难没再逗留,直接出去了。
林锦夏看着这处奢华的景象,心底疑惑不已,这萧难到底是做什么的,家中居然这么大,还这么豪华,简直跟皇宫有得一拼。
“来人,给本公主备水!”
余夏听丫鬟们说起萧难带着两名污头垢面的人进入府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