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试探性随口一问,既然已经确认人是伊丽莎白让杀的,那么就只有锁定感情原因或政治原因。
前者,伊丽莎白没有那么傻,一旦事情败露,说不定她会被扣上“荡|妇”的帽子,以她狡猾谨慎的性格,根本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而对比几年后的苏格兰女王,为了情人杀掉丈夫,最后被推翻——这就是政治家和小女人的区别。
“真聪明。”吻了吻唇角,低垂的眼眸里满含温柔宠溺,搂紧怀里的人,“我以为,你会责怪我太心狠手辣。”
窝在伊丽莎白怀里舒服地蹭了蹭:“你身处这个位置,不狠点怎么坐得稳?”
腰上的手倏然一紧,半晌没了声音。
“心言……”
“嗯??”
伊丽莎白低着头,神情黯然,月光下那双灰蓝色的瞳宛若飘渺迤逦的湖水,表面平静无波,深处却波涛暗涌,而不过看起来是在发呆罢了。
“谢谢理解。”
她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只担心小玫瑰怪她。
怔,心跳顿了一下。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好…”
眼底狡黠流光涌动,jian笑,这次她要在上面。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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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哎哟…”
江心言在床上躺了两天,深刻地明白了惹恼她家女王的下场,那个报复心极其强烈的女人就差把她给拆成八块剁碎了嚼下去,而且有s|m倾向。
以后的日子可以预见很“难过”了。
轮到她穿高领裙子,打死不戴“狗项圈”,这二十多度的气温也不是那么热,毕竟她是在中国“四大火炉”城市之一呆过的人,对比下,英格兰的夏天简直凉快得不要不要的。
为了能在这种好天气里出去玩,她只能觍个脸去找某人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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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似乎并没有被流言影响,饶有兴致地研究起航海路线,书房桌上摊着一幅地图,尽管比例有些不对,依然看得津津有味。
“丽兹,这个地图是错的。”
被晾在一旁的江心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好歹当年她地理满分,七大洲四大洋、经度纬度、信风洋流、世界地图,背得滚瓜烂熟。
“噢?”
“麦哲lun海峡南边不是‘南方大陆’,是岛,过了岛还是海,只要绕行,保持原方向一样可以通往印度,而如果沿着岛一直往南航行,理论上应该能看到你们理解的‘南方大陆’,但是那里特别冷,被冰川覆盖,没有人居住。”
江心言拿着羽毛笔倒过来,雪白的羽尖轻轻滑过地图上凌乱的线条,一本正经道:“把地球分成南北两半,一年四季的气候相反,我们处在北半球,现在是夏天,那么南半球就是冬天,越往南走,黑夜越长,直到最南端,完全没有白天。试想一下,又冷又黑的地方,一片荒芜,有什么值得去探索的呢?”
有些后悔念书的时候没多学几个专业术语,词穷到罗里吧嗦一大堆,也不知她家女王听懂没。
抬头,望见伊丽莎白极富深意的目光…
“呃,怎么了?”
“我在考虑……”拉长了尾音,卖关子似的停下,将小玫瑰搂进怀里,眉眼含笑,“要不要把你编进海军,谋个职位。”
“不要。”撇撇嘴,脸颊因羞涩而泛红,“我最多给你点建议,而且,你也不希望我参与这种事,不是吗?”
后颈拂过温|热的气息,伊丽莎白张嘴轻轻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引来怀里的小人儿一阵战|栗,发出难|耐的轻|yin。
“那,还有什么建议吗?”
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似的啃咬,江心言双腿发软瘫在她怀里,蹭蹭:“我…我可以帮你画一张世界地图。”
“好。”
“你就这么信我?”
“信你,也信我自己。”垂眸低语,五指穿过她脑后柔长顺滑的发丝,陶醉地轻嗅着属于小玫瑰的香味。
好动听的情话…
尤其是,从一个谨慎多疑的女王嘴里说出来。
羞赧的红晕爬上脸颊,江心言伸着脖子主动吻上她的唇,轻柔且小心,气息交缠间舌齿相依,渐渐浓烈…
突然,想起自己来要说的事。
“丽兹…那个…”急急地停下来,趁着那只手还没溜进裙子里,羞红了脸。
“嗯?”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伊丽莎白很不爽,捉住她的下巴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看着两排浅浅的牙印,笑了。
“我想出去逛逛,可以吗…?”
“当然。”
“呃,我是指,出宫…自己逛…”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干脆低下了头,指头勾起伊丽莎白领口的装饰花边,“但是,我没钱…”
开这个口,实在很难为情。
想想她在现代,好歹也是能给人当翻译赚点外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