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做,譬如帮她们换药,熬药,打水洗漱之类。
如此,又过了几日。傍晚时分,天上一片片乌云慢慢压了下来,苏玉青倚在门框上,望着不断聚拢的乌云,说道:“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雨可以灌溉农田,百姓应该很喜欢。”楚紫遥坐在屋里的竹椅上,桌上摆着一个碧绿的竹筒,里面乘着茶,正冒着一缕细烟,她端起竹筒,喝了一口热茶,说道:“可是我不喜欢。”
苏玉青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挡都挡不住。你不喜欢也是没有用的,雨它还是会来。”
楚紫遥并没有接话,朝门外望去,大雨已经下了起来。
“来了!”苏玉青咧嘴一笑,朝雨里奔去。
楚紫遥走出门外,看着不远处打斗在一起的几个人,那抹红影显得格外的耀眼。苏玉青似乎每时每刻都在笑,即使在遇到敌人之时,她也在笑。
楚紫遥一早就感觉到了,感觉到一片肃杀的气息正慢慢靠近她们,她以为是那些人追了过来,开口提醒苏玉青,可是苏玉青笑了,笑得很是得意,她说道:“他们是来找我的,你好好呆在屋里,哪里都不准去!若伤口沾了水,我是不会再帮你换药的!”
楚紫遥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苏玉青说了不准她出去,她便不会出去,因为那些人不是来找她的。她不是那种对自己的恩人都袖手旁观的人,只是认为苏玉青不会有危险,所以没有去帮忙。
怔怔地看着那抹红影如鬼魅般地在大风大雨里穿梭,虽知道她会赢,但还是有了一丝担心爬上了心头。至于为什么会担心苏玉青,她也说不上来,心道:‘也许是同门的缘故吧!’
她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地担心一个人了,要问她为何?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苏玉青,你杀我兄弟,这就要你偿命!”说话的是一个手握狼牙棒的中年男子,他穿着蓑衣,满脸杀气,身旁还有五个兄弟。
“哼,你们塞北七鬼作恶多端,死的应该是你们!”苏玉青孤身立在雨中,全身罩着一层水汽,说道:“我杀了其中一只鬼,其他的鬼当真就想下去陪他么?”
塞北七鬼?不,他们不叫塞北七鬼,他们是塞北七贵,他们都是有钱人,而且很有钱,至少在塞北很有钱。
苏玉青杀了塞北七贵之一的洪盾,因为他jian,杀了三名少女。塞北七贵要找她报仇,是她早就预料到的,只是他们来得有些晚,比她预计的时间晚了几天。
洪雄是洪盾的亲哥哥,他们兄弟二人同为塞北七贵,却是一个居头位,一个居末位,居末位的洪盾被苏玉青所杀,他们就不再是塞北七贵了,洪雄大喝一声,说道:“好大的口气,素闻你苏玉青鞭法了得,轻功更是独一无二,我们塞北七贵这便领教你的高招!”
“你错了,你们该叫六贵才是。”苏玉青侧身避过洪雄挥来的狼牙棒,身法果然诡异万分,她用一副rou掌对六个手握兵器的男人,居然还能谈笑风生,一面回击,一面说道:“你们想见识我的鞭法?我看得下辈子啦!”
塞北七贵闻言大怒,变幻各种招数逐一朝苏玉青打去。苏玉青只是一味的躲避,有时候绕到一个人的身后,横踢一脚,那人立时跪倒在地。但是,他不知道那团红影是什么时候绕到他身后的,不得不承认苏玉青的轻功确实很了得,以至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踢他一脚,不禁想道:‘若是她想割掉我的脑袋,只需轻轻动一下手指即可。’
洪雄的狼牙棒七十二式尽数使将出来,却连苏玉青的衣角都不曾碰到过。
他比苏玉青要年长得多,功夫至少也连多了几年,奈何无论轻功还是掌法,他都不及苏玉青。思及此处,是又羞又恼,终是恼羞成怒,手中暗器并发。
“暗箭伤人,枉为武林侠义之士!”苏玉青终身一跃,站在了被他们砍断的绿竹之上,说道:“以多欺少也就罢了,暗箭伤人却无耻了些。”
“哼,你杀人的时候难道就不用暗器?”洪雄往前跨了几步,说道:“你杀了多少人自己心里清楚,姑且不论你杀人的原因,单是这些命案,你便死十次八次也是不够的!少废话,使暗器也好,以多欺少也罢,今日塞北七贵便与你决一死战!”
苏玉青居高临下,偏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六个人,他们身上的蓑衣早就被丢在了一边,大雨肆无忌惮的打在他们身上,受伤的一瘸一拐,没受伤的同样十分狼狈,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想杀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塞北七贵里面有两个人拔腿欲走,洪雄喝道:“站住!你们忘了七弟是怎么死的了?这个女人如此狠毒,就连死也要让他肢体分离,你们当真如此薄情?”
拔腿欲走其中的一人道:“洪盾生性好色,jian,杀少女,死了也就死了,还报什么仇?他咎由自取,又如何谈得上报仇?”
另一人道:“你与洪盾是亲兄弟,你要报仇,我们自然不会拦你,但是苏玉青武功如此之高,再打下去亦无胜算的把握,纵使再过个三五年,我们也打她不过。不是我们不想报仇,只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