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干净地可以忽略她靴子上的泥浆。
苏玉青神色一凝,抽出腰间长鞭,重重地甩在地上,冷声道:“你们是给脸不要脸,今天一个也不许走!”说完,长鞭如灵蛇般袭向塞北七贵。
她的鞭法果然出神入化,鞭无虚发,每一鞭都重重的甩在了塞北七贵的身上,顿时皮开rou绽,鲜血逐渐染红了地上的雨水,变成了淡淡的血水。
长鞭擅长远攻,她更将远攻的势头发挥到了极致,塞北七贵很快就被她的长鞭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她冷哼一声,将真气注入长鞭,长鞭立时由软变硬,居然成了一把鲜红的长剑,运起轻功,绕到他们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长鞭刺进了他们的心脏。
暴风雨兀自下着,有些雨水由窗口和门外飘了进来,苏玉青将门掩了,无甚表情的坐在竹椅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壶酒,她喝了一口,顿觉香醇,瞟了一眼兀自包扎伤口的楚紫遥,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
苏玉青说过的话很少会做出改变的,她要么不说,要么说到做到。她说了不会帮楚紫遥包扎伤口,就不会去帮她。
尽管楚紫遥是因为救她才让伤口沾了水,可她见到楚紫遥十分吃力的用嘴咬着纱布去打结,还是不动如山地坐在那里喝酒,并没有伸手去帮她。
到了晚上,苏玉青还留在竹屋里。
楚紫遥脸上没有表情,可她心里已经感到了惊讶,这些时日来,苏玉青晚上都不会呆在竹屋,至于她去了哪里,楚紫遥并不知晓。她只知道苏玉青一来竹屋便会带很多好吃的,一到晚上,人就不见了。
若换作往日,苏玉青应该已经不在屋内了,今日是怎么了?楚紫遥不解地看着苏玉青,并没有开口说话。
苏玉青猜到了她看着自己的原因,说道:“刚下完雨,路不好走,今晚我就睡在这里。”
楚紫遥点了点头,梳洗完就倒在床上睡了,她觉得头有些昏。苏玉青见她早早地睡下,便知道自己留下来是对的了,她猜得没错,楚紫遥半夜时分便开始发烧,而且烧得很厉害。
苏玉青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取下挂在架上的毛巾,shi了水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跟着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又将她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又一遍地帮她擦拭身子。
楚紫遥这一发烧,一日后才退了下来,梅兰竹菊也不再管身上有伤没伤,一下子就忙开了。
她们一忙,苏玉青就闲了下来,她倚在门框上看着屋里的情景,不止一次觉得楚紫遥的脑袋有可能会被烧得不灵光。也许是老天眷顾她吧,楚紫遥依旧很聪明。
&&&&&&&&
离别幽幽
微风徐徐而吹,竹叶簌簌而落,竹屋的那边传来了女子的调笑声。
一黑一红两道身影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盘棋,四道水蓝色身影在一旁围观。
黑影正是楚紫遥,红影自然是苏玉青。楚紫遥左手托着右手的袖子,落下了黑子,朝苏玉青笑了笑,道:“师姐,你输了。”
苏玉青轻嗤,不以为然,说道:“师妹棋艺Jing湛,才高八斗,小女子佩服得紧。”她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还真作了个揖。
梅兰竹菊哈哈地笑出了声,她们因祸得福认识了绝代佳人苏玉青,心中很是兴奋,她们笑苏玉青棋艺不Jing,却不知道她的棋艺其实很是了得。
苏玉青在江湖上的名头很响,楚紫遥不知道,梅兰竹菊却清楚的很。
春兰笑道:“苏姑娘的棋艺也是不错的,我们四人对棋艺一窍不通,很是佩服!”
秋菊:“是啊是啊,我们家小姐总是不饶人。”
冬梅:“……”
苏玉青抓起桌边的酒壶喝了一口酒,看了秋菊一眼,说道:“你们四个小妮子不感谢本姑娘的救命之恩也就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们会报答我。不过,联合楚紫遥来取笑我,就是很不应该了,一个个地真是没良心。”
四人哈哈大笑了一阵,楚紫遥喝茶不语。
夏竹上前一步,站在了棋盘的正中位置,肃然道:“小姐,我们在此处已经停留了不少时日,再不行动,怕是要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楚紫遥听到此话有些发愣,想起上次竹林打斗事件仿如隔世,在这竹屋养伤的时日,与苏玉青谈笑风生,品茶下棋,只觉无比畅快惬意。
苏玉青照顾她至伤势痊愈,待她极好。如今不得不离去,心中升起了浓浓的不舍情怀,不知道是舍不得此处安逸的生活,还是舍不得苏玉青的体贴照顾。偷偷看了苏玉青一眼,不作声,只是喝茶。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in晴圆缺。
苏玉青早就料到她们会走,脸色依旧,她笑了笑,说道:“是啊,你们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也该是分别的时候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嘛,后山有个山洞,里面有条通往外界小路,你们顺着小路走就可以出竹林了。”
梅兰竹菊听到有路出林,心中一喜。纷纷与苏玉青道了谢便回房整理行装了。
苏玉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