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是因为备受追捧所以也饱受争议的模特,他真正的身份是媒体高层心照不宣的秘密,总想搞个大新闻所以西方媒体盯他盯的简直像疯狗一样,以前西迢有幸见识过。所以现在他特意选了跟注重隐私和安全的一家国际知名的星级酒店。
刚进酒店的时候还觉得这个酒店的名字有点眼熟,直到西迢说先预三天的时候他忽然记起了什么,连忙说:“等一下我有卡,不需要预定时间。”说着拉开自己随身小包,里面有一堆卡,他翻了半天拿出一张黑色镀金的卡递给前台的服务人员。
那小姐姐一愣,立刻更加恭敬的接过卡。虽然两个人中的那个矮一些的由于裹得严实显得有些奇怪,但小姐姐十分有职业道德的没有多问。
西迢瞟了一眼,也没收回自己的而是放在了柜台上。小姐姐刷了一下卡之后忽然有些迟疑,她用英语对说:“先生,您的卡······被锁住了,余额被冻结了。”
“什么?”瞪大了眼睛。
西迢敲了敲桌子上的卡:“三天。”
“好的先生,不过因为这位先生确实是我们酒店的用户,总统套房他有优先使用权,您看······”
“那就总统套。”西迢说。
忽然意识到自己大概身无分文的变的乖极了,也没对这个时间有什么异议,他老老实实的跟在西迢身后,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到了最高层。
这个套房够大够Jing致,层数足够高杜绝了有人窥探的可能。加之市市中心是不允许无人机飞行,西迢放心的向服务人员道谢并给了小费才关上了门。
傻站在屋子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收拾东西。”西迢说。
“哦好好。”这才反应过来拉着自己的箱子去了卧室,他在卧室里打开了箱子,特意换了一套衣服,来到浴室想整理一下自己的发型的时候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疗养院是没有镜子的,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见自己。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这么难看了······
镜子里的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因为过分消瘦颧骨高高凸起,脸颊凹陷,一看就是一个······瘾君子。
这时西迢已经脱了大衣和围巾,正双腿交叠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听见动静了抬头清凌凌的瞧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有些自卑的后退了一步,但紧接着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
他从十六岁认识西迢,他们之间的气氛从来都没像现在一样让他觉得这么疏远和陌生。
艾萨克有些束手束脚的站了过来,绞尽脑汁的起了个话题:“告诉我,你现在在一所大学任教?我能去看看你的学校吗?”
“······不行。”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道歉的西老师说。
有些神经质的咬了咬嘴唇,他觉得有些难堪但又不想放弃,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那······我第一次来市,这里是你的家乡,你能带我四处逛逛吗?”
“不行。”西迢回答他。
青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说:“你以前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以前是我不对。”西老师冷淡的看着他,说出的话却像一把刀一样扎在了的心里,“现在你得习惯,,我们已经不是情侣的关系了。”
“这不公平!是你单方面的离开我!”忽然情绪激动了起来,他克制不住的冲到西迢面前想紧紧的攥着西迢的肩膀,可他已经很久没有健身了,他的肌rou只剩下薄薄一层,这种力道对西迢来说简直不痛不痒,他正要抬手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什么,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的灰白,漂亮的眼睛里甚至还带着绝望,他扯着西迢的衣领几乎是颤抖着问:“这是,这是什么······”
西迢一愣,才记起脖子上还有周燃咬的那一口。他冷静的一根一根的掰开的手指反问:“你觉得是什么?”
脖子这种地方有这种暧昧的牙印,还能是什么?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炸了,脸色涨的通红。他的踉跄的后退一步大口的喘着气,没过几秒就被汗浸透了衣服。
西迢看着他的四肢不住抖动痉挛仿佛支撑不住他的重量要断了一样,不由皱着眉立刻站起来去拉,却不管不顾的抬手就往西迢脸上打。
这种情形熟悉的仿佛昨天才经历过,西迢没有理会自己心里忽然泛起起的凉意,他干脆利落的锁住了青年的手,红了眼的却像疯了一样张嘴咬住了西迢的那只手。
这一口狠极了,几乎立刻就有鲜血涌了出来,红艳的血染满了毫无血色的唇,再配上他充血的仿佛失去理智眼睛格外诡艳。这种突如而来的恨好像只有生生把那块rou撕下来才能抵消一样。
西老师眼睛却眨都没眨,空出来的手劈在他的后颈,踉跄了一步终于不甘不愿的瘫在他怀里。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西迢抱起了他把他放在床上。
他熟练的给他脱掉鞋袜和衣服,给他盖上被子。之后给服务台打电话要来了一些碘酒这才处理自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