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想动,道“不想吃晚饭了。”
陈玉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回房睡觉,却看见一个男仆来寻他,道:“陈公子,佛爷有请。”
“他回来了啊。”陈玉楼打了个呵欠,见那个仆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跟着他去了,有些意外的是,他被带到了张启山的书房。
书房这个地方,还是陈玉楼第一次进来,他看见张启山穿着一件睡衣,翘腿坐在椅子上,不由打量起了这间书房。书房倒是正经书房,但现在这个书房的主人并不正经,他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道:“这个月过得还行?”
“还行吧。”陈玉楼心里几丝不妙,果然,这个月过得太安稳了。
“你就不好奇,鹧鸪哨去哪了吗?”张启山撑着自己的下巴,玩味地看着陈玉楼的反应。
陈玉楼忽然注意到了他手下按的地图,不过他并不想多说什么,张启山见他不答话,便招了招手,道:“过来。”
陈玉楼没有动,张启山又重复了一遍,见他一脸厌倦,心中有些恼怒,道:“你要我过来是吗?”
“不是,我觉得困。”陈玉楼揉着眼睛,还是走到了张启山身旁,张启山冷着脸看了他许久,道:“你很喜欢洗衣服?”
又不说话?呵张启山勾唇笑了笑,道:“你困了?”
陈玉楼闭上眼睛,张启山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衣裳,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腕。熟悉的气息,让陈玉楼清楚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张了张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到底还是没说话。对于这个孩子的态度,启红二人表现得很微妙,二月红是摆明了不喜欢他的肚子,张启山则更加扑所迷离。
张启山脱下他的衣服,把陈玉楼圈在怀里,陈玉楼仍是闭着眼睛,沉沉的困意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想随便张启山如何摆弄,但一阵湿热滑腻的感觉却让他清醒过来,他瞪大了眼睛,张启山竟然在舔他的脸,从脸舔到脖子,从脖子舔到胸膛。
“咳咳,哈哈”那种痒意和湿热让他不由扭动了起来,张启山弯起了眼睛,道:“这就不困了啊。”
“你,你这”陈玉楼没来得及说话,张启山便把他压在了桌上,继续开始舔舐他月牙般的后脊。舌头的舔舐其实是很舒服的,就好像猫猫狗狗舔人的手脚时,那种感觉很微妙,但如果当舔舐变成了大面积的,那就有些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不错啊,这个味道。”张启山捏着陈玉楼的臀部,继续在他腰窝上舔舐,陈玉楼按着他的头似乎想阻止他的舔舐,张启山却反而咬住了他的手指,继续舔弄。
“你到底要做什么?”陈玉楼感觉身体像通了极其微弱的电流,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到底是舒服还是恶心,反正很诡异,诡异到让他觉得眼前的人是条狗。
“呵呵。”张启山松了口,他的手掰着陈玉楼的手指一扭,陈玉楼皱起了眉,指骨被折得有些痛,但并没有掰断,就好像是个警告。
“虽然说怀孕前三个月不便同房,但是你能用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这里。”张启山在他阴蒂上弹了一下,便低下头,从他的肚脐开始,继续舔舐至会阴,花唇、花穴入口,陈玉楼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了,别的地方还好,花穴被他舔弄后就麻麻地开始溢水,而张启山并没深入,又开始舔舐的后穴,大腿,膝盖至脚踝,脚趾。
就像吮吸棒棒糖那样,他的舌头一下下地掠过陈玉楼脚心最敏感的地方,陈玉楼不由叫了出来,眼睛里都有些湿润了,他紧拽着桌上的地图,喝道:“张启山!”
“呵呵。”张启山在他脚趾上咬了一口,陈玉楼抽了口气,他记得从前张启山也玩过他的脚,这些人里张启山是唯一一个舔过他脚的人,而且不止一次。
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玉楼被他压在了桌上,张启山轻轻地咬着他的睾丸拉扯,陈玉楼心里已经完全混乱,要是张启山像二月红一口一个血印那样,他还不觉奇怪,但就这么舔,舔得他毛骨悚然
陈玉楼的双腿一颤,一股淫液从花穴里喷溅,张启山揉着他乳尖的手一松,笑道:“鹧鸪哨的小妾应该已经坐完月子了,他很快就要回来了。”
“所、所以呢”陈玉楼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他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软了,但神经反而高度集中了起来,张启山现在想什么他完全不知道。未知,总是让人惊恐。
“所以啊我就让你爽最后一次。”张启山眯起眼睛,也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要是开口求我,只想和我一起,我就带你走。
“呃。”陈玉楼深吸了一口气,张启山的嘴吸住了他的性器,他整个人都麻了,他根本不明白张启山的话有什么前后因果关联,但他真的说不出话了,湿润的汁液被张启山的舌头沾染,和他的唇舌相纠缠,陈玉楼感觉心口闷闷的,好像喘不过气。
他到底不懂这个人,从上古的穷奇开始,他就没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