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的小队在雪地里搜索许久,无功而返。二月红沉着一张脸将陈玉楼带上了马车,陈玉楼并没有说出关于黑衣陈玉楼的事情,二月红只道:“你父亲的rou身只有我可以塑造,你想清楚。”
陈玉楼仍是没有答话,二月红用药膏擦在他脸上的伤口上,他的动作粗暴,弄得陈玉楼脸上火辣辣的疼。二月红是故意的,陈玉楼知道,只咬着唇没说话。
“行吧,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那就是你自己逃跑哦?”二月红的手指在陈玉楼脸上的伤口上轻轻一压,陈玉楼发出了“嘶”地抽气声,道:“他消失了。你们也没搜到他下落,不是吗?”
“你的脸如果毁了,有碍观瞻,但腿嘛”二月红笑了起来,他的指尖从陈玉楼的脸上滑过敏感的胸膛、腰腹,然后到了陈玉楼的腿上,他的手指如毒蛇般在他膝盖上环绕,陈玉楼脸色白了两分,感觉到二月红的手收紧,将他的膝盖完全裹在掌心,力道忽地增大,“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已经被他们干晕了,我呃”
陈玉楼感觉膝盖好似碎了一般,先是一麻继而剧痛传来,他忙拉住二月红的那只手,道:“你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我之前什么时候跑过?”
二月红面色稍霁,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两分,看着陈玉楼的样子眯起了眼睛,道:“那他将你掳走后,对你说过什么?”
“他”陈玉楼迟疑了一下,二月红的手轻轻敲在他的膝盖上,陈玉楼便将除了陈叔夜的骨灰在昆仑神宫的事情说了出来。二月红冷眼看着他,道:“不是你每次认错求饶,我都会放过你。那个人,差点弄断了张启山的手,如果你隐瞒什么,我弄断你一条腿,没人会反对的。”
陈玉楼低下头,看着二月红仍旧没有从他膝盖上松开的手,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白莲陈玉楼的腿还在吗?
所幸,二月红的手还是从他腿上移开了,陈玉楼还未松口气,便听二月红又道:“被掳走后也不知道回来,我看你被掳得挺开心的。既然那么开心,去祠堂跪一跪好了。”
陈玉楼感觉双膝一痛,但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二月红掀开他的衣裳,陈玉楼的经血已经完了。下面缠绕的纱布已经解开,白嫩的双tun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颤抖。二月红的手覆了上去,花xue的肿痛已经消退了,他双指掰开陈玉楼的花xue,一下一下地抠挖着。
陈玉楼的手抓着马车上的桌子,没敢吱声,忽然他感觉腹下一热,二月红掐住了他的Yin蒂,干涩的花xue便溢出了shi润的汁水。陈玉楼的花xue近期并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二月红的心情舒缓了几分,他将陈玉楼抱进怀里,啃咬着他的脖子,手指拉扯着他的两瓣细小花唇,道:“真的想跪祠堂么?”
陈玉楼的手颤了一下,他试着抱住了二月红的腰,二月红的腰不用力时纤窄而柔软,陈玉楼几乎有种错觉,在这马车上占据主权的是他,二月红才是那个以色娱人的娈妾。然而事实却是相反的,他才是二月红手中没有尊严没有人权的玩物。
“舒服吗?”二月红轻声笑了起来,他看着陈玉楼走神,在他花xue的嫩rou上掐了一把,疼痛传来的同时,汁水分泌,弄得二月红的手指十分shi滑,轻易地便顶入了两根手指,随即就被紧致的花xue紧紧夹住。陈玉楼呼吸变沉了,二月红哼了一声,道:“你把我夹得那么紧,有没有夹过那个和你一样的人呢?被长着和自己一张脸的人干,是不是很刺激呢?”
陈玉楼身体一僵,面露几分痛苦之色,道:“那是我自己,我便是再yIn贱也不会勾引我自己你要我跪,我跪就是了,能不能”别那么说我和他。
“呵,少给我装委屈,你看看你shi成什么样子了。”二月红在陈玉楼的胳膊上掐出一道青印,陈玉楼对那个黑衣人的遮掩和维护,让他横生一股醋意。他紧紧地捏着陈玉楼的下巴,迫使他和他四目相对,而后掀开了衣摆,粗硬的性器抵入了陈玉楼的花xue里,这是他第一次进入陈玉楼的花xue,一想到前面有鹧鸪哨和张启山他心里就不太舒服,再加上还有个身份不明的黑衣陈玉楼,他就更加烦躁。
“和你长得一样就是你自己了?你有他的身手吗?废物。”二月红一口咬在他的胸前的ru尖上,羞辱陈玉楼时,二月红有种支配他的快意,仿佛这时他才将这个人牢牢抓在手里。
陈玉楼的身体不断颤抖,他的花xue虽然容纳过两根性器,但此时接纳二月红的欲望仍旧胀痛。他不由自主地抓在了二月红的肩膀,好似快哭了一般,道:“为什么?”
“不想想你自己的原因,总想问别人为什么?呵。”二月红恶意地一笑,在他ru尖使劲一掐,身体一挺,整根性器顶入了陈玉楼的体内,就连两边的囊袋睾丸也在陈玉楼的会Yin处不断磨蹭,似乎也企图进入那被撑得鼓鼓的花xue里。
“啊”陈玉楼发出了呻yin,二月红轻轻揉着他的腹部,他喜欢听陈玉楼的浪叫,只不过也恨他的这一面也会展示在别人身下。
“啪啪啪。”他用性器不留情地鞭挞着陈玉楼,看着陈玉楼那双闪躲的眼睛,他轻轻转动了下身后的八卦镜,在镜子的投射里,除了两个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