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间点到了,敲门声如往常一般响起。陈玉楼将染血的丝绸丢进桶里,便下床开了门,但是门外的人却让他愣住了,几乎是跳反射地想将门关上。
“你该给我个解释。”鹧鸪哨的力气比他要大,而且他现在虚弱根本无法阻挠鹧鸪哨进门。陈玉楼望着楼下传菜的仆人,还有坐在沙发上的二月红,心里有了种很古怪的念头。
二月红竟然让鹧鸪哨进来找他?
“嗯?”鹧鸪哨抓住了他的手臂,力气仍旧很大,陈玉楼不解地看着他,道:“什么解释?”
“别装了。”鹧鸪哨皱起眉,眼里有几丝厌恶、怅然和无奈,他看着陈玉楼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道:“丹杏的孩子没了。”
陈玉楼好似意识到了什么,道:“你觉得是我做的?”
“呵。”鹧鸪哨笑了一声,道:“敢做不敢认?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也对,陈玉楼死了。”
那带着嘲弄的声音,让陈玉楼心里觉得十分不舒服,他皱起眉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觉得会是我,但你听清楚,我对你们搬山的血脉根本就没兴趣,害你的小妾没了孩子,我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兴趣,那就是报复了。”鹧鸪哨缓缓的闭上眼睛,睁开时眼里带了几丝恼怒,道:“你根本就没有放下我,或者说,你出了那口恶气后,现在才放下了!”
“鹧鸪哨,你真的很看得起你自己。”陈玉楼打开了他的手,眉宇间也有恼恨之色,道:“你在这里发疯?二月红放你进来,张启山可不会。”
“是我让他进来的。”张启山的声音适时的响起,隔壁的门房被打开,他走到了门口倚靠着门,道:“反正他就是要个孩子嘛,你赔他就是了。”
陈玉楼愣了一下,张启山又道:“你不是喜欢他么?我成全你,让你还能和他在一起,不好吗?”
陈玉楼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看张启山的目光里有一种陌生和诡异,他是真的不懂张启山的想法。张启山走了进来,关上了屋门,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道:“别误会,我的意思不是放你走,只是让他加入进来。”
“什么玩意儿”陈玉楼退后了一步,便抵在了床上,他好像明白了张启山的想法是什么,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疯子,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哦?”张启山勾唇笑了笑,鹧鸪哨的脸色却难看了几分,道:“所以,你是报复。”不是嫉妒丹杏有了他的血脉,也不是想要和他孕育血脉,纯粹地就是报复他,报复他在那一夜之后对他的抛弃,表面是洒脱地放手,实则那股Yin暗的念头一直没有散去。
陈玉楼不是善男信女,有仇必然会报,而且鹧鸪哨也不是没见识过他对付他厌恶之人的残忍,杀人不过诛心。他为了搬山派的存亡放弃他,那他就毁了他最看重的东西,就算不至于让搬山灭亡,却够让他难受,恶心好久了!
陈玉楼注意到了鹧鸪哨神情的变化,皱眉道:“鹧鸪哨,你冷静些,我绝对不是报复你。”
“那你是什么?”鹧鸪哨似乎已经没了耐心,他伸手就去扯陈玉楼的衣服,陈玉楼右腿无法用力,一下就跌在了床上,他抓着床单怒道:“我身体有伤,别说去害你的小妾,我要从这帅府出来都困难,你”
“啪。”重重地一记耳光打在了陈玉楼的脸上,陈玉楼的嘴角出了血,鹧鸪哨的手火辣辣的发痛,他的身体在颤抖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想阻止陈玉楼再说下去。他隐约觉得如果陈玉楼再说下去,他会动摇。他知道,在疑惑惶然之时不应该下决定,但他真的没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了。
他不想放手,那倒不若坦坦荡荡的说出来鹧鸪哨垂下眼眸,忽然变得清亮而澄澈,道:“如果是你干的,你就得赔我一个孩子,天经地义。如果不是你干的,呵,陈玉楼,我也不怕你笑话,我就是还喜欢着你,我就是要你再给我生个孩子。”
“”陈玉楼张开的嘴僵住了他,他忽然笑了起来,是呢,鹧鸪哨没变呢。鹧鸪哨想要的东西,会在不违背他原则的情况下,用尽手段得到。之前,鹧鸪哨碍于那份兄弟情义,无法肆无忌惮地对陈玉楼做什么,可既然陈玉楼死了,他自己亲口承认死了,那他也不必再顾忌任何道义。眼前的人,就是他想要占有掠夺的东西。
陈玉楼瘫软子啊了床上,他看着张启山胯间臌胀的一团,道:“你喜欢这样是么?”
张启山咬了咬自己的指甲,他的表情此时有些像要干坏事的孩子,他耸肩道:“反正你也伺候过我和红,现在红换成鹧鸪哨有什么不可以?两个,都曾经是你的情人呢。”
陈玉楼完全地闭了嘴,鹧鸪哨的目光在他床下的木桶扫过,道:“他来了月信?”
“那又怎么样?”张启山笑了笑,见陈玉楼不再说话,便坐上床在丰满的tun部上打了一下,道:“女子来月事,男人一般嫌脏不会碰。同房虽少,但不代表不能有孕。我甚至怀疑,在这个时间段射Jing,更容易让他有孕哎,又想打我?”
张启山嘴上带着三分讥笑,七分邪恶,他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