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那晚,在云贵交接处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战役,成功反击后张启山并未掉以轻心,在军中待到了初五,才再次回到了帅府。
而这几天,张日山也未回来过,一直勤勤恳恳地跟在张启山身边处理军务,就好像在作不在场证明般。陈玉楼再次见他的时候,他的神色举止仍旧如常,每次望向陈玉楼的时候,他的眼神都有种深沉,好像就等着陈玉楼‘信口开河’般。
陈玉楼并未理他,坐在院子里享受冬日的阳光,雪气虽然寒冷但正午的时候却有些暖意。张启山从屋内端了杯咖啡出来,道:“你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陈玉楼并未回答,只道:“你今天待多久?”
“如果没有人来通传,待两三天不成问题。”张启山将热气腾腾地咖啡放下,走到陈玉楼身前,半蹲下身用头抵着他的肩膀,道:“我好想你,回去吧。”
他执起了陈玉楼的手,陈玉楼没有挣扎,伸手沾了点杯里的咖啡入嘴,咖啡的味道醇滑而又带着苦涩,“这是泡给我的?”
“嗯,托马斯神父送了些咖啡豆给我。”张启山点头,难得地看陈玉楼的眼神如此温和。陈玉楼有些想笑,他有些期待张启山暴怒震惊的反应,虽然这样他可能要吃些苦头,但他莫名地就是想看这个小崽子张牙舞爪的样子,即使现在他的爪牙会让他很痛。
“二爷喝了么?”陈玉楼被张启山搀着,走过了客厅,张启山点头,道:“这些东西,他在戒指里用过了。”
“现在我已经不能用戒指了。”陈玉楼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可没用了。”
“我可不是因为戒指才强留你在身边。”张启山顿了一下,道:“虽然初时,确实也有这个原因,但当我忆起一些事情后,戒指的原因就不重要了。”
“呵。”陈玉楼低头笑出了声,有些讥讽。张启山带他回到卧室里,便开始解他的衣扣,陈玉楼平静地看着他那张带着笑意和兴奋的脸,现在他和穷奇的身份颠倒了,只不过两个人的性格却没有。
shi冷的空气扑打在了陈玉楼身上,张启山将他按倒在了床上,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分开了他的腿,他的手指急不可待地抚向了那新生的花xue里。很小,很紧充满了不一样的神秘之感。
张启山笑得非常灿烂,甚至有些傻,和张日山那晚醉酒的样子有些相似。可能有麒麟血的人,都有些痴傻属性?
陈玉楼暗自腹诽,张启山疯狂亲吻的动作慢慢顿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睛,看着从满是蜜汁的花xue里抽出的手指,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陈玉楼眯起眼睛,看着他,道:“怎么了,不继续吗?”
张启山将头枕在陈玉楼胸前,似乎想说什么,陈玉楼抬起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道:“是不是觉得太顺利了,一点都不像处子那般青涩?”
“怎么会”张启山好像没反应过来,他扒开那嫩红的花瓣,这敏感的花xueshi润得很快,将他的手指咬得很紧,七虫七尸花花体和他身体融合形成的性器可以说是极品的名器了,但是张启山并非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的地位在此,自然会有人送上少男少女让他开苞,是什么地方不对
是了,是他进入他们身体时的反应,就算再多的润滑,处子之身被强行撑破也会因未曾习惯异物的进入,而不适疼痛。女人还有层花膜,会在撕裂的第一晚流下鲜血
张启山迷惘地趴在陈玉楼身上,心中的疑惑让他的欲望在进入时的快意削弱了几分,滚烫的花xue紧紧裹着他的性器,狭窄的rouxue在挤压中层层舒展散开,虽然紧致而滑润,却没有丝毫的阻碍。
“嗯。”陈玉楼蹙起了眉,花xue的肿痛里夹杂了几分异样的快感,这种感觉带了些许羞怯的耻辱,他抓紧了张启山的肩膀。张启山却一下退了出来,沾满了汁ye的rou棒狰狞地横在外部,他皱起眉头,果然没有看见他预料中,那象征着贞洁的血。
“你不解释一下么?”张启山掰起了他的下巴,狠狠一下插进了那微微臌胀的花xue里,陈玉楼差点叫出了声,那猛地一下顶撞痛却又撞击得他腹下火热麻痒,张启山皱起了眉,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皮rou裂开的疼痛,让陈玉楼清醒了几分,对了,这样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关系。
“谁?是谁?”张启山撞击的动作很大,陈玉楼的身体不断颤抖着,他微微扬起了唇,似想说什么,便听见“啪”地一声,张启山打在了他的tun上。重重地掌印,如往常一般带着发泄和报复性质,火辣辣地不断从他tun部绽放开。
陈玉楼的花xue将张启山的rou棒咬得很紧,这几下撞得太深,隔着腹部的肚皮,隐约都能看见他的形状。莫大的快意让陈玉楼的身体酥软,疼痛却又让他不断地想要逃离,却反而将那rou棒夹得更紧。
“呃!”陈玉楼使劲推开张启山,张启山恰好一口咬在他ru尖上,ru头和ru晕之间的皮肤一下被拉长,陈玉楼从那rouxue传来的快意中清醒了过来。
“我问你是”
“啪。”猛地一巴掌,陈玉楼甩在了张启山脸上,将他的怒喝和指责都打了回去。张启山愣住了,即使在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