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的身体被棺ye浸泡后感官敏感了很多,喉结上被咬出的伤口里流出的血,在滑过肌肤时带着几分痒意。二月红的舌尖舔了上来,他带着轻蔑的笑意,将陈玉楼推倒在了墙上,他摩挲着他喉咙上的伤口,撕开陈玉楼的衣裳,抵上了他的腿。
“陆建勋喜欢捡破烂,我便送他个新鲜的。”二月红的目光里带着攻击的意味,轻车熟路地进入了陈玉楼的后xue。这几日陈玉楼的rouxue频繁地被使用,在路上行走时也会被塞入玉势、跳蛋之类的物什,使得原本紧致的rouxue一直保持着较为松软的状态,以便使用时免去扩张的步骤。
这次也是如此,二月红扯出塞在陈玉楼rouxue里的小截玉骨,在陈玉楼表情变换时进入了他的身体。陈玉楼目光有些黯然,他没阻挠二月红的任何动作,二月红捏着陈玉楼两颗比从前大了几圈的ru头,往外拉扯,腰腹紧贴在了他身上。
似乎是要给陆建勋示威,二月红抽插了几次后,便开始拍打陈玉楼的tunrou。那羞耻的撞击和拍打声听得陈玉楼早已麻木,他将头枕在二月红肩上,看着那歪倒在地上的男人,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二月红到底是有多恨他的父亲?
这一次二月红干他的时间不长,沾染着Jingyerou棒从他菊xue里退出后,便提起了裤子,甚至没有要求陈玉楼用嘴给他舔舐干净。他只给陈玉楼捆了地上那件单衣在胯间,遮挡住他的私密处,但胸膛、后背、手臂和腿上他留下的印痕都清晰地显现出来,甚至二月红故意掐拧着他已经滴出了nai汁的两个ru头,让红肿的ru头保持着哭泣的状态,ru白的晶莹挂在ru尖欲出未出的样子。
陈玉楼闷哼一声,被二月红拽着头发拉出了墓室,径直从书房走到了大门,陆建勋已经带人围在了府外,在看见陈玉楼的刹那他脸上原本的志得意满被震惊和几分羞恼取代。
他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军衣上前遮挡住了陈玉楼,二月红嘴边勾起讥讽地笑意,道:“陆少将倒是很疼这小性奴?”
陆建勋听他在部下面前侮辱陈玉楼不由皱起了眉头,陈玉楼脸色却是一片平静,好似已经习惯了。陆建勋虽与他接触不多,但从旁人口中搜集的消息来看陈玉楼是极好面子的人,如今这般也不知受了多少欺凌和虐待,心中既觉得心疼又觉得生气,但他才驻入长沙,不方便即刻与二月红翻脸,便道:“他如何便是性奴了?”
“佛爷从前在时,他得佛爷宠爱,我自不方便出手调教。佛爷不在了,我自然是要调教好了送人才合适啊。”二月红淡淡一笑,道:“我是佛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去后,他的妾室便是我的资产了,如此我才能把他送给军座你啊,有什么不对吗?”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陆建勋压下眉宇间的情绪,道:“至此之后,他便不再与你有瓜葛了。”
二月红笑了声,并未回答,陆建勋看陈玉楼神情木然便拉他的手想要上马,这一走动才发现陈玉楼的步履很是踉跄,那双鞋子皆是干涸的血迹,心下一横,索性将陈玉楼抱入了怀里。
陈玉楼这才有了些反应,看着陆建勋道:“我,还可以走。”
陆建勋用咬牙咬去了手上的手套,他此时也可以发现那军衣下的身体冷而shi,双腿间不知是不是在流血,陈玉楼要经历马上颠簸怕也十分难受,便道:“不用担心,街角有车。”说罢,便抱着陈玉楼快步上了车。两侧的军官相互看一眼,陆建勋从未在部下面前表现过和任何人的亲昵行为,就连对他的夫人冯氏也是有礼却淡淡疏离,他们一度认为陆建勋这么做是不想让他们讨好他看重的人来牟利,毕竟很多军官的部下都有通过讨好长官宠爱的姨太太或是亲信上位的事情,而陆建勋在烟花巷柳也就是玩玩,从未有见对谁特别过。
而这个被九门二宗主二月红当作礼物送来的娈妾,哦,不性奴,这般轻贱的礼物,陆建勋却十分渴望而亲昵地接受,简直就是向再告诉别人老子就是十分喜欢二月红不要的破烂!这十分落面子的事儿,陆建勋浑然不觉,或者说是不以为意,他将陈玉楼抱上车后就叫他们散了,也不再去见其他九门的宗主,部下们对此也是有了想法,最好查一查这位新欢的喜恶才是。
陆建勋并不管底下人的想法,让司机把车驶进自己的宅子,便立刻派人去请了大夫。陈玉楼的脚微微动了动,足上的伤口虽然疼但勉强还能走路,也不至于到请大夫的地步,擦些药就是了,只不过他是被作为礼物送来,也不好拂陆建勋的意思,只道:“对于一个礼物,有必要这般兴师动众吗?”
“切勿妄自菲薄。”陆建勋执起他的手,他察觉到了陈玉楼不太想像个婴儿似的被他抱着,便慢慢地走着,道:“若是以往在卸岭,总把头受伤可是大事。”
陈玉楼垂下了眼眸,陆建勋见他神色似是提起了他的伤心事,便道:“我入驻长沙后,还未接手张启山的帅府,那地方,你觉得如何?”
陈玉楼看他一眼,陆建勋笑,眉眼十分温和,“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个地方你觉得好我今天便让人清理了住进去,不好就先住在这儿,以后再另起宅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