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亮的时候,二月红再度上了马车,他将马车上的两个手炉点燃放在桌上。冷眼看向蜷缩在座下的陈玉楼,他没有像昨日那般再玩弄他,而是抵靠着车窗似在闭眼休憩。
颠簸的马车和少许回暖的空气让陈玉楼也清醒了过来,他微微一动,手上和脚上的锁链便发出了碰撞,二月红也睁开了眼睛。
“二爷。”陈玉楼低低地唤了声,二月红不许他叫他大哥,他便如旁人一般唤他为二爷,二月红冷笑一声,道:“Jing力不错啊。”
陈玉楼试着直起身,跪在他身前,道:“昨日是我的错,我愿用一切方法补救。”
“哦?”二月红轻轻转着手上的小香炉,用指甲舀起了少许香炉灰,吹向了陈玉楼。陈玉楼下意识地闭上眼屏住了呼吸,二月红却道:“睁开你的眼睛。”
刺痛和浓郁的香气刺激着陈玉楼的感官,很快陈玉楼的眼睛就红了,他拉着二月红的衣角,道:“二爷,你如果能让陈皮活过来,你也救救我爹吧。我还想见他最后一面,从瓶山出来后,我就再也没”
“闭嘴!”二月红也是勃然大怒,道:“你和你爹父子情深,你又知道我是如何将他拉扯大?我为救你,也未曾见到他最后一面!”
陈玉楼的唇颤了颤,那么三月绿呢?你就那么杀了三月绿,扮作他如此戏耍我
他知道二月红现在正怒,也不敢提起三月绿的事情。在外赶马车的张日山听到二月红的怒喝,马车明显放慢了速度,好像有准备二月红会随时将陈玉楼踢下马车。
陈玉楼跪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道:“你莫为我这样一个人生气,不值得。”
“你担心我生气?”二月红气得发笑,将炉子上还未烧开的茶水泼在了陈玉楼脸上,茶水很烫,肌肤虽然没有烫伤,但却发痛。陈玉楼闭上眼睛,茶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落下,看起来就好似他在流泪一般,当热水落在他敏感不已的胸膛上时,陈玉楼忍不住颤抖着他的肩膀,在铁链上磨蹭着他的胸膛,缓解那微妙的痒意。
忽地,陈玉楼眼前一黑,二月红手上出现了一条黑布,覆盖在了陈玉楼的眼上,二月红睨他一眼,眸光里的冷意渐渐被一股邪意取代,故作三月绿的声音,道:“还是在担心我呢,夫君。”
那声夫君他唤得极为深情温柔,却也让陈玉楼脊背爬满了凉意,亦是在昭示着他师徒二人是如何用三月绿将他戏耍,想起陈皮在云南前一个月,还以三月绿的生死来威胁他,陈玉楼就觉得心里好像被人捅了把锥子,还绞得稀烂。
二月红抚上他的胸膛,娇嫩的ru头在二月红指尖轻易被挑逗得硬挺,陈玉楼呻yin了一声,些许nai汁一同流了出来,二月红眯起眼睛用纤长的指尖拭去他ru头上溢出的晶莹nai汁含入嘴中,道:“夫君,你好sao。”
陈玉楼的脸羞得通红,他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三月绿,但他竟不由将眼前的人想作是三月绿。他以为愤怒和悲哀早就在昨晚掩埋了起来,祭奠的泪水已然流干,此刻陈玉楼的情绪再度面临着崩溃,道:“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再扮作他了”
“哦?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二月红环住陈玉楼的腰,在他耳尖轻轻吹了口气,道:“你说我的腰那么软,那么细,怎么就会是把你干到浪叫连连的人呢?”
“我”陈玉楼答不出二月红的话,只是感觉脑袋昏沉无比,隔着一层黑纱,眼前的人既是生生拽下他头发的二月红又好像是温柔抚慰着他的三月绿。忽地陈玉楼感觉嘴上一热,二月红吻上了他的唇,将热水渡入他的嘴里,昨夜张日山虽拿了水来,但他此时仍旧渴得厉害,下意识地张开嘴汲取着这水源。
“夫君啊,你也真的不是想象中那般喜欢我啊。”二月红以三月绿的声音撒娇卖痴,陈玉楼听得分外酸涩,他的手却扶上了二月红的肩膀,这具身体他为何错认为是三月绿?二月红却十分得熟悉他的身体,甚至是欲望,握着那柔软的一根性器,在手中灵巧地玩弄两下便硬挺了。
陈玉楼地手颤了颤,不可抑制地发出了呻yin,那水里好似加了东西。他想解开二月红的衣衫,却被二月红扯下了眼睛上的黑布,二月红一下将他推开,啐道:“sao货,你不是看见我硬不起来吗?”
陈玉楼的呼吸滞住,在视觉恢复后他再也无法将这个人和三月绿联系起来,想到的那段回忆也只是闷闷地痛,身体的热意慢慢钻入他的腹下,流过电流般地丝丝快意,他就这样在二月红的注视下硬了。陈玉楼羞得无地自容,涩声道:“我没有那么说过,我”
他不敢再看二月红的眼睛,在身体yIn靡的变化下,他看着这张俊美艳丽的脸孔不但腹下炽烫,就连后续也不由地收缩着。他趴在了地上,冰凉的木板似乎还能维持理智,让他不那么去想二月红的抚慰。无论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甚至陈玉楼现在心里更渴望他能粗暴狠辣的虐打他,将他这羞耻的念头打下去,用昨天那根玉势将他捅烂。
二月红看着陈玉楼身体的媚红,知道他忍耐到了极致他,他现在只是微微勾了勾手指,陈玉楼便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那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