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点燃了几堆干柴,尸首在熊熊烈焰下焚烧着,二月红看着地看着火舌舔舐着陈皮的尸体,脸色木然而又苍白。
“那几具尸体是怎么回事?”当烈焰将陈皮完全吞没二月红开了口,张日山沉默了片刻道:“我来时,他们已经死了,不过应该和陈皮无关。”
“呵。”二月红笑了起来,却难掩他眼里的沉痛之色。待到傍晚时分,二月红敛了陈皮和陈叔夜的骨灰,掀开马车坐到铺着兽皮的软坐上,伸出脚用脚尖抬起了陈玉楼的下巴。
陈玉楼被迫趴在了座下,他的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身体在寒冷的环境下没有起鸡皮疙瘩,反倒透着一种异样的红。紧贴着他腰腹肌rou上的铁链压在光洁的肌肤上,在晃动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肋下的远山纹身仿佛雨后的山林,本该是清灵优雅的感觉却因他腹下高涨许久的欲望而变得妖冶起来。那高挺的欲望也迟迟得不到释放,被反缚在背后的手也难以触及,唯有不断摩擦自己的双腿和收缩tunrou挤压那根插在腿间的粗长玉势,能让他得到些许缓解。
二月红看着陈玉楼眼睛里似乎快渗出水般,道:“你不得感谢我吗,让你摆脱了张启山下在你身上的情蛊?夫君呐”
那低低地一叹,让出于崩溃边缘的陈玉楼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一般,他不断地想要起来,颤抖地嘴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声呻yin。马车已经行驶了起来,颠簸之间,那玉势深入进了他花xue里更深的地方。二月红伸手捏住陈玉楼的ru尖,向下挤压之时,又十分作三月绿的声音,十分纯真地道:“夫君啊,你现在的样子好yIn荡啊。”
陈玉楼身体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二月红,二月红揪着陈玉楼的ru头将他从地上提起,细小的ru头瞬间就因粗暴的拉扯而变得红肿。二月红忽地放了手,陈玉楼跌回座下,那根玉几乎要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玉势根部也整个没入了他的身体,陈玉楼额上汗水更是涔涔,眸眼在震惊和恍然后,出现了一股痛苦之色,他妩媚的呻yin,终于变成了低声地啜泣。
二月红拽着他脑后的头发,冷然道:“想明白了?陪你在长沙几个月的三月绿是我啊!你恨陈皮,恨他欺你,辱你,可你知道他为了你,连我都顶撞,不管不顾带你私奔,他对你一片痴情,你竟舍得杀了他?!”
二月红手上的力道瞬间增大,他眉宇间的神色也变得狠厉起来,陈玉楼感觉头皮传来一阵剧痛,两撮带血的头发被生生撕下了头皮,二月红抓着他的肩膀再次将他提起,“他没杀你爹,你却杀他,我杀了三月绿才算公平!”
二月红的手几乎扭断了他的臂膀,陈玉楼胸膛不住地起伏,他看着眼前这个人似乎想确认什么,二月红便覆上了他的眼,道:“你失明之后,三月绿就死了。”
陈玉楼的身体猛地一颤,眼角有些shi润了,二月红看着他两颗红肿的ru头,勾了勾唇,打开软座边的抽屉,取出两管针药,刺进了他肿胀的ru尖。那是张启山那日给他下情蛊时用的催ru剂,二月红一直没舍得对陈玉楼用,但他现在却只想将陈玉楼变成在男人身下呻yin的yIn娃荡妇,让陈皮在九泉下好好看一看为这一个人到底值不值得?
二月红带着浅浅的笑意将冰凉的ye体顺着针尖注入红肿的ru头里,在针拔出的时候,冒出的鲜血很快被ru白的ye体取代。陈玉楼不是第一次注射这种药了,ru腺和ru孔间的经络早被疏通,奇痒难耐地在二月红手上蹭了一下。
陈玉楼脑子一麻,也就是在此刻他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二月红笑了起来,抓起那盛放针药的盒子便向陈玉楼粗涨的欲望上砸去。钝钝的疼痛,让陈玉楼的意识有瞬间的空白,继而巨痛和交叠的欲望将他拉回了现实。腿间因禁欲而乌紫的rou棒被砸烂的瓷盒刺伤,rou棒中间是缕缕鲜血,gui头上却喷洒出了缕缕Jingye。
荒谬而又yIn贱,痛苦而又欢愉。二月红的笑声再次变大,他舔了舔鲜红的唇,冷眼看着陈玉楼在地上苦苦挣扎,他的身体在yIn虐下比平日更加可口,均匀遍布在身体上Jing瘦肌rou在巨痛下都紧绷凸显,腹上的纹身在汗水的冲洗下愈发灵动圣洁。
二月红忽然很想笑,陈玉楼的脸明明是那么的清雅端庄,但他的身体却是成相反的妖异。陈玉楼的ru尖伸出的nai汁滑落在了二月红手上,二月红的呼吸也变粗了,他翻过了陈玉楼的身体,扯出那插入他菊xue深处的玉石,陈玉楼的呻yin伴随着沙哑的痛苦一并迸发。
洞开的rouxue从他颤抖tun间绽放,就像一朵绛色的花苞在瞬间盛开。二月红眯起眼睛,将陈玉楼推倒在地上,提起他的两条腿,让他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陈玉楼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流水,手臂、大腿和腰扶的汗水,ru尖yIn靡的nai渍,rou棒和头皮上的血水,在马车里弥散着诡异的气味。
二月红不徐不疾地向紫金手炉里撒上少许麝香,然后取出了两张宣纸,洒上Jing盐裹在那根才从陈玉楼菊xue深处拔出的玉势上,复又对着陈玉楼的rouxue狠狠捅入。
“呃”陈玉楼的脸色有些扭曲,Jing盐在炽烫的菊xue下融化渗入了伤口,火辣辣地刺激得陈玉楼生理泪水不断流下,看着确有几分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