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回来安心待了几天,在第五天的时候,才叫了陈玉楼过来。二月红也没有阻止,只是回到红府处理了各个盘口的事情。不过,等到他晚上回来,推开卧房门的时候,那浓郁的性欲味道,还是让他感觉到十分不舒服。
陈玉楼双手被绑,吊在房梁上,双腿悬空,刚好无法触到床褥上,他的身上多了许多情欲的痕迹。张启山这次在巴蜀带回了些新鲜玩意儿,没敢拿出来和二月红讨论,但都用在了陈玉楼身上。反正陈玉楼也看不见,只能承受着。
二月红走到陈玉楼身前,看着他腿间那根被红绳交叉勒紧的rou棒,两颗睾丸被绷得青筋直显,而在昂扬rou棒的顶端,却被插入了一根十分纤细的女子发簪,他一动发簪上的小铃铛便“叮叮”作响。而他ru尖和tunxue皆被贴了胶布,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嗡嗡”震动,不断有新鲜的nai汁和ru白的Jingye从他ru头和菊xue滑落。
陈玉楼tun上有两道很深的红痕,不知道是被什么打的,张启山已经发泄完,穿着睡衣,拿着一根孔雀翎不断地用羽毛在陈玉楼身上挑逗,他肋下的青山朝日纹身完全被汗水打shi透彻,就好像那青山下了一场雨。而反常的是陈玉楼没有想平日那般咬牙隐忍或是怒骂,而是十分浪荡的呻yin,不断地唤着张启山的名字,很明显,他的神智是完全清醒的,这让二月红更不舒服了。
“大哥,嗯,大哥来了两位夫君,一起玩我吧,我受不了。”陈玉楼的声音酥软得媚骨,乍一听把人的魂儿都要勾去了一半,张启山捂着唇,似乎在忍笑,见到二月红来了,便道:“我已经干过他两次了,不过一直让他在高chao状态下,一起再来一次?”
二月红没好气地看了张启山一眼,伸手拔出那根发簪,陈玉楼的双腿痉挛般地颤了颤,很快夹杂着血丝的Jingye和尿ye便从那昂扬的性器上射了出来。二月红皱起眉,撕扯下他ru尖和菊xue上的胶布,两颗粉色的小球便落在了床上,还兀自震动着,而陈玉楼的两颗ru头已经肿成了两颗樱桃大小,仔细一看那两个小球中间竟然还有一排细小的牙齿,虽然不锋利但震动起来却能不断地刺激他的ru头。
而那他tunxue间的东西明显要大很多,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类似鸡蛋那样的东西冒了个头在外头,张启山上前吻住他的唇,两人接吻的时间不长,却非常的激烈,张启山整张脸都笑开了花,在他tun上捏了捏,道:“你快把东西排出来啊,不然我们怎么上你?”
“嗯,嗯”陈玉楼脸上媚红一片,一边呻yin一边扭动着双tun,那东西被他时而夹紧时而压出,也是在震动着的。
二月红看着这景象不自觉地皱起了眉,陈玉楼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羞辱?便道:“你给他下药了?”
“没有啊,可能我把他弄得很舒服。”张启山说着在陈玉楼ru尖上轻轻掐了一下,又有少许ru汁溢出,他放入嘴中品了品,浅浅笑道:“我真想他给我们生个孩子。”
二月红看了陈玉楼一眼,他垂着头似乎并没听见张启山的话,只是在专心排着tunxue里的东西,张启山见那玉鸡蛋被排出了一半,眼看要掉落,便用手指抵了上去,也不发力,但陈玉楼无论如何使劲也难以再排动分毫,有些不知所措,过了片刻他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有些委屈地道:“夫君,你做什么?你不想干我了吗?”
“那,你想被我干吗?”张启山又一次被他的话语撩拨得兴奋起来,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陈玉楼的耳朵登时就红了,他点了点头,身子一动不住地用胸膛、双腿磨蹭着张启山的手臂和腰腹,这个动作和之前二月红让他骑乘在他身上的时候很相似。
二月红莫名觉得有些反胃,他拉过张启山的手,扯断绑着陈玉楼双手的绳索,陈玉楼一下跌落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二月红便拽起他的胸前的两个ru头往床下扯,那阵势就好像要把他的两颗ru头扯掉似的。陈玉楼感觉痛极,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使力地方向走,有些惊慌地道:“啊,大哥,你做什么?疼”
“滚出去。”二月红将陈玉楼拽下床后,在他背上使劲踢了一脚,陈玉楼的肩膀瞬间就红了,张启山身上拉住他,脸色也不是很好,道:“怎么了?”
二月红狠狠看向张启山,第一次他有一种想给张启山一记耳光的冲动,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道:“你这么玩他,是做给我看的吧?”
“你这是在吃我的醋还是他的醋?”张启山眯起眼睛,陈玉楼拿起床边的衣服裹在身上,道:“我”
“我让你滚出去!没听见么!”二月红的声音猛地增大,带着十足的怒火,陈玉楼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两个月张启山不在,二月红几乎隔天就要抱着他睡一晚,好上几次,完全当张启山不存在一样。当然,那段时间张启山也确实不在,这次张启山回来,陈玉楼就想试试如果他表现出对张启山的极端喜爱,二月红会怎样,结果果然不出所料。
“是我不好,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出去。”陈玉楼站起身,虽然迈步时后xue很是疼痛,但这离开的机会却是千载难逢,便想受了十足的委屈一样,低头踉跄走出了门。
张启山看